“第三题不可以不答了哦。听好,你刚刚为什么要偷吻我?”
天哪,怎么把话倒过来说也行吗?
不过那时逸风还在昏迷中,所以并不知道,他只记得一醒过来就发觉和小姣唇舌相连,身体也紧紧粘在一起,只道真是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就吻了她,现在人家兴师问罪来了,可怎么摆平啊?
答不出,我逃!逸风趁主考官还在仔细玩着他耳朵的时候猛一抽头,转身就跑,不过那速度,比乌龟快不了多少。因为——衣服被扯住了。
刘姣跳到了他背上,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气道:“你以为我那么笨吗?早想到你又会逃的,这次给我抓到了吧,看你怎么说。”
“救命啊。”一骑一人就这样绝尘而去,风中传来阵阵笑骂(打情骂俏):
“你又踢我屁股!”
“嘻嘻,那是让你跑快点呀,驾——”
“呜呜,你干嘛啦,别咬我耳朵,都流血了。”
“就要就要,谁叫你这么不主动,让我一个女孩子倒追你两年,两年耶,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啊——”
……
逸风苦着张脸牵着刘姣的小手从杂货铺前走过,尴尬的冲张姐打了声招呼。于是,在他们身后,七大姑八大姨再次召开更年期辩论会。
依然是大姑抛出论题:“小张,这怎么回事呀?他什么时候交了个这么靓的女朋友了?”周围诸人露出比昨天更关注的目光盯着答辩人。
张姐愣了一下,立刻又是轻蔑的扫了她们一眼,清了清嗓子。
“我昨晚跟他说了,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该爱就要大胆去爱。瞧瞧,今天就找了一个,多听话的孩子。”她道,末了又诗意绵绵的来了一句:“有花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于是众人又是一阵叹息:“可惜了个靓仔……”
小屋内,逸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沙发上,小姣则很自然的侧坐在他大腿上。
刚在寝室洗完澡没多久的小姣捏着自己那还有些微湿的头发不停的在他脸上拨弄着,甜丝丝的发香一缕缕的刺激着他的鼻子。
“我们这样,好象不太好吧?”他小声道,手硬是不知道该放哪儿好。
“为什么不好?我不是你女朋友吗?”她反问。
“那是你自己说的,我还没做好准备呢。”他嘀咕着,声音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打倒那伙人的了,对吗?”她问道,声音中满含着雌威。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我只记得李翔把我按倒在地上后我就昏了,再醒来时就发现和你在那个角落里了。”
“瞎说,你以为是神话故事么,你一定练过气功之类的对不对?”她又掐了他一下,撅着个小嘴,很不高兴新男朋友对自己有所隐瞒。
他顿了一下,神话?莫非……
最终他还是没把昨天下午发生的事说出来,小姣是典型的唯物论者,谁知道自己说出来她会有什么反应,最可能的就是自己身上再添几块青疙瘩。
“喔,好累哦。我要睡一下,记住我跟你说的哦,五点钟叫我起来,我们去参加生日y。”
“行……啊喂,你就这样睡呀?”
“这样舒服嘛。”
“可我不舒服啊。”刚刚做了人家男朋友的情场菜鸟抗议无效,只好乖乖的坐在硬硬的沙发上给赖在他怀中不起来的女孩充当坐垫和枕头。
救护车在校园内呼啸着驶过。
遥远的b市,一架专机正从机场缓缓起飞,目的地——ya市cn大。
无妄之灾,悄然降临了。
下午五点
逸风准时叫醒了小姣,揉着发麻的大腿和痛痛的屁股一步一拐的跟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女孩上路了。
雨都酒楼大门口
龙逸风缩缩脖子,可怜兮兮的对女孩说道:“小姣,我……我可不可以不去啊,那曾林我又不熟。”
手臂上的肉又被揪起了一块,小姣笑mī_mī的看着他:“大学这么久连同系的同学都不熟悉,这怎么行。你要想做我男朋友就必须要入得厅堂,下得厨房。走啦。”
“什么叫我想做啊?我被逼的嘛。”可惜某人还是只敢把这话说给自己听听。自怨自艾之际已被拖进了酒楼。
酒楼内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大厅正中贴着个“喜”字,显然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办喜事。
曾林在一个显眼的角们嘻闹着。小姣挽着逸风的手向他们走去。
“小姣,放开我,这里好多人呀。你看,他们都在看我们。”有自闭症的家伙不断的试图挣脱那紧紧箍住自己手臂的温柔束缚,无奈小姣怎么都不肯松手,他要敢使大一点力气那只纤纤玉手就会在手臂内侧的嫩肉处狠狠的来那么一下,只疼得他呲牙咧嘴偏偏又不敢叫出来。他真是后悔呀,明明不想来的,为什么小姣一声令下就可以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难道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曾林也发现了他们,脸色瞬时变了几下后又回复正常,快步迎了上来,手里不知从哪里就变出了一束花来递向刘姣,口中说道;“小姣,谢谢你肯来参加我的生日,送给你。”他故意不看逸风,就好象他是隐形的一般。逸风不由得一阵大窘。
小姣眼中闪过一丝气恼,没有接花,浅笑盈盈的把逸风推了出来:“来,曾林,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龙逸风,和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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