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说了,也没法收回,刘珊硬着头皮在黑暗中听着白明明粗重的气息,她压根就不信男人和女人还能有纯洁的友谊,现在看男朋友这样的反常,就更加怀疑了。
但她这回没有冲动,不想把局面闹的更僵,于是就主动认错,态度诚恳,“对不起啊,我一向心直口快,没有别的意思。”
白明明深呼吸,“我去隔壁房间睡。”
错愕的看着他离开,刘珊掐掐手心,气的一把拉起被子,“苏夏的怎么命就那么好,千金小姐出身,还能嫁给沈肆那种仰望不到的男人,凭什么!”
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刘珊就睡了,带着对苏夏的嫉妒。
小时候在舞蹈团养成了良好的习惯,白明明起的很早,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他匆匆套上衣服出去。
刘珊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她在拖地,看到白明明出来,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一笑,“傻愣着干什么,去刷牙洗脸。”
白明明终于确定,人没掉包,稀奇了。
他洗漱完,桌上已经摆好稀饭,包子,还有小菜,他的眼中浮现惊讶之色,“你做的?”
刘珊红了脸,小声说,“买的。”
白明明不意外,那也不错了。
说起来,他还是头一次吃到刘珊亲自去买的早餐。
跟苏夏的懒相比,刘珊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珊垂着头,“老公,昨晚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白明明喝了口粥,粘稠度刚刚好,他又喝了两口,胃里舒服一些,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难看,“珊珊,以后别再提那件事了。”
刘珊松口气,“嗯,听你的。”
“苏夏比你大,”白明明拿了包子给她,“我希望你能把她当姐姐,跟她好好相处。”
刘珊说,“她看不起我。”
“不会。”白明明说,“苏夏不是那种人。”
刘珊忍住争论的念头,“好吧。”
她笑着说,“我跟她才见过一次,多接触接触,兴许就走的近了。”
白明明看她一眼,把她嘴边的粥擦掉,“是那么回事,等那么互相了解了,一定能成为好姐妹。”
刘珊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嗯。”
似乎是说开了,饭桌上的气氛轻松起来,偶尔还有俩人亲密的互动。
白明明总是被妈妈的电话唠叨,“该找媳妇了”“什么时候把对象带回来”“岁数不小了,必须要结婚了”诸如此类的。
再加上苏夏时不时的划重点,久而久之,他就开始做好迎接一份感情的准备。
刘珊出现的正是时候。
白明明跟她在一起,好像也是顺理成章,没有什么过多的心理变化。
“明天你有空吗?”刘珊说,“我跟小马她们约了星巴克,一起去吧。”
白明明皱眉,“你们几个女孩子在一块,我去不方便。”
刘珊巴巴的望着白明明,“不会啊,她们都想认识你。”
白明明拿纸巾擦嘴,“那好吧。”
刘珊搂着他的脖子欢呼,“明天穿帅点。”
白明明的眉宇间是自信飞扬,“你男人硬件一流,裹块破布都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刘珊笑的前俯后仰,“是,是。”
去的时候,白明明穿了一身商务的衬衫西裤,气质卓然,他一走进星巴克,就吸引了异性的注意。
刘珊抬手,“这里。”
然后享受那些人看她的羡慕目光。
宿舍三女生一个劲的对刘珊挤眉弄眼。
刘珊清清嗓子,给她们介绍。
有个女生在看见白明明的时候,眼睛就黏他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刘珊的脸黑的能滴下墨汁来,她忽然有点后悔了,原本是想炫耀一番,结果成了给自己找不痛快。
男人和女人感兴趣的话题大不相同。
坐在四个青春朝气的女生中间,白明明鹤立鸡群,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声,思绪早已乱飞。
逮着机会,白明明起身去洗手间,他想喘口气,抽一根烟。
洗手间静悄悄的,空气里充斥着潮湿的气味,不好闻。
白明明低头吸一口烟,他甩打火机的动作在听见推门声时微顿,望了眼进来的陌生少年,和对方的目光一对视,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种操|蛋的感觉太他妈的熟悉了。
吃不胖的体质不止在苏夏身上,白明明也有,他不是五大三粗的体格,属于纤细那一类,腰细,四肢修长,皮肤白,汗毛轻,臀最好看,不管什么裤子一包,形状圆翘,看着就能让人移不开眼。
偏偏他长的又是眉清目秀,五官柔美,比女人还漂亮。
还是个从小学舞蹈的,站在人推里,特别醒目。
上学的时候,白明明就没少接到同性的情书和邀请,把他恶心的都不想去学校了,后来渐渐大了,他也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个群体,叫gay。
有一次他被学长堵在路上,还被苏夏看见了,不知道苏夏找对方说了什么,之后白明明担心的牛皮糖事件没有发生。
不过那群体跟白明明绝对没关系,他是直的,比钢筋还直。
少年一步步走向白明明,脸上的稚气未脱,声音是变声期的嘶哑,“大叔,借个火。”
白明明扫一眼,抬脚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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