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感兴趣。
苏夏松口气。
雪一直在下,山庄静静的和皑皑白雪融在一起。
到了晚上,全白了。
苏夏哄完小的,又去哄大的。
小的好喂饱,冲点奶粉,弄点食物就行,大的胃口就难喂了,胃口大,又贪吃。
沈先生躺在床上,等候多时。
苏夏瞥一眼,“明天要去明明那儿,早点睡吧。”
沈肆压在她身上,嗓音低哑,动了情|欲,“就一次。”
苏夏把手放进他的头发里,往后捋了一下,“你有哪一回只做了一次?”
沈肆不语。
他低头去亲苏夏的唇角。
没多久,苏夏就被卷进沈肆的世界,越陷越深。
她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又被翻过来,正对着沈肆。
“白明明的礼物,不错。”
苏夏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沈肆握住她的腿,竖起来的时候,预感得到证实。
“不能太晚了。”
这是苏夏说的最后一句完整且清晰的话,后面只剩下喘息。
天亮了,风波平息。
苏夏精疲力尽,喊了一晚上,嗓子干疼,症状跟感冒了差不多。
她就应该第一时间把那什么小本子藏起来。
不然也不会被榨干了。
反观沈肆,面容冷峻,衣服扣子扣到顶,还是一贯的一丝不苟,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子禁|欲气息。
谁也不会想到他在那件事上面的需求量有多大。
苏夏是唯一一个知情者,也是承受者。
她洗漱完了走出房间,儿子清脆的笑声从客厅传来,将困倦一扫而空。
吃过早饭,苏夏让佣人拿来儿子所需的一些物品,装好了就跟沈肆动身去白明明那里。
他们只带了王义,其他人留在山庄。
王义顶着一道道羡慕的目光,挥挥手,特酷。
山上的积雪不厚,沈肆命人清扫过台阶,下山没有多少阻碍。
这点苏夏不知情,她都不知道沈肆什么时候停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昏睡的。
小孩趴在爸爸的肩头,毛线帽下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看着四周素白的树。
坐进车里,沈肆按住乱动的小孩,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苏夏见到儿子嘴一瘪,马上就要哭了,她把儿子抱怀里,“你吓他干什么?”
沈肆说道,“没吓他。”
“你那眼神能冻死人,”苏夏让儿子攥着她的手机玩,“换谁都扛不住。”
沈肆的额角隐隐抽了一下。
前面的王义开着车,差点笑出声。
路上,苏夏跟沈肆去商场买了礼品。
沈安安小朋友正是可爱的时候,他虽然除了喊爸爸妈妈,其他的都不会说,却丝毫不影响他讨人喜欢的程度。
白母一见到他,就抱着不撒手。
好在沈安安不怕生。
白母一边瞅着腿上的小孩,一边叹气,“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到啊?”
那话是说给白明明听的。
白明明想无视都不行,他一阵无语,“妈,你这不抱着的吗?”
白母摸了摸小孩软趴趴的头发,“那不一样。”
说完了,她还不忘找个人搭伙,“是吧小夏。”
苏夏很没有原则的投入白母的阵营,“阿姨说的是。”
白明明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他站起来问,“妈,家里的感冒药放哪儿了?”
白母说,“好像吃完了。”
“我上药店买去。”白明明找外套穿上,“小夏,你感冒了也不说。”
苏夏的表情微变,“我没感冒。”
“没感冒?”白明明换鞋子的动作一停,“那你嗓子怎么哑了?”
苏夏的耳根子通红,我能说是自己喊的吗?
白明明狐疑的盯着不对劲的苏夏,又去看低着头专心剥蒜的那位。
他的眼睛一睁,脸上的紧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微妙的神情。
猜到了什么,白明明不去买药,而是去厨房倒了杯水,“下次去日本再给你们带……”
苏夏用眼神警告,他摸摸鼻子,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背后冷飕飕的,白明明一个激灵,瞬间就站直了,远离苏夏。
气氛挺好的,沈肆寡言少语,又冷着一张脸,没人找他闲聊,他就一直坐在小凳子上剥蒜,剥的还不错。
白母去厨房忙活,苏夏追着儿子,各个房间跑。
经过沈肆身边的时候,她在他胳膊上拧一下。
沈肆连眉头都没皱,更是对她勾了勾唇。
白明明的苹果削到一半,裴玉打来电话,他拿纸巾擦手,“喂。”
那边响起裴玉的声音,“昨晚你的手机打不通。”
“没电了。”白明明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裴玉说,“没事。”
她又说,“我就是想提醒你,晚上的活动是在七点半。”
白明明,“记着呢。”
这才上午九点多,打给他就为了那事?
顿了顿,裴玉说,“你先忙吧,我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白明明去阳台,果然看见了女人的身影,他欣赏着雪景,语气随意,“你在哪儿?”
裴玉也很随意,“在家。”
白明明哼笑,“是吗?”
裴玉没吱声。
白明明慢悠悠的说,“裴玉,你有双胞胎姐妹吗?”
“没有。”裴玉不明所以,“我就裴朗一个弟弟。”
“是吗?”白明明故作惊讶,“我在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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