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烈琰兮说过什么,也不管雷欧的决定是什么,更不管多琳跑离后想过什么,日子还是得照样过。过了昨天,多琳和艾琳休假的时间也到了。
在卡德鲁特帝国首都埃里克斯城内,有一个享誉多国的综合性学府——卡德鲁特望综合学院。多琳和艾琳便是在这座被称之为国粹的学院里就读。前不久是学院的例行休假日,到昨天为止休假日便算是完结,多琳和艾琳今天必须返校了。
这样一来多琳和艾琳在白天的一段时间就要待在学院里,而雷欧时不时也要上朝办公(卡德鲁特帝国是三天一朝会制度),伯爵府就此多出个因突然加入而无处安排的成员——烈琰兮。
最开始雷欧接近烈琰兮的目的就是亲自将他深入培养成为一个有能之人,而今发生了这么些事,雷欧也只能另打算盘了,不仅仅是由于烈琰兮是自己导师推荐的人。
左思右想,雷欧便决定以烈琰兮的年龄——十四岁为由,将他送进学院,正好和自己两个女儿一起。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烈琰兮已经确定是一个高阶牧司,那么自己培养他的计划就不能实现了,因为自己是个武士,怎么教牧司?再来将烈琰兮送进学院使他离开一下伯爵府,也正好可以缓解一下侍卫佣人们对他的态度。
在烈琰兮说出可以复活(救?)已死去让烈琰兮去学院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缓解一下侍卫佣人们面对他时的态度。
在烈琰兮说出可以救活已死去十一年之久的伯爵夫人后的四天里,伯爵府一直处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虽然艾琳还是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这种压抑起因主要来自于雷欧和多琳,特别是雷欧。
自那天起多琳便一直板着脸,而雷欧则是经常性的发呆、走神甚至是胡言乱语而且时常不见踪影。敏感的侍卫对此十分担忧,但又不知道原由,他们也无可奈何,而且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决呢。
不过在某次偶然的机会下,烈琰兮和多琳某次偶然的碰面对话(单方面对话?)正好被某个侍卫一字不落地听下,就此侍卫们知道了原来伯爵府的一样全来自于这个不名来路的少年之手。
作为新时代的正常人,任谁听了有人对他说自己可以将一个死去十一年之久的人起死回生之时,唯一的反应就是拿块豆腐砸过去。
侍卫们最开始怎么也不觉得少年会是个骗子,这种愚蠢的谎言也不是他故意所为,所以有人就说少年绝对是因为年幼无知才说出炫耀性的谎言。
某个iq高的侍卫一得出这种结论,立刻得到了一众侍卫的赞同,并且马上传告给了其他人,就此伯爵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只是他们无法想通向来理智的主子为什么会相信这种破绽百出的谎言,这让他们大跌眼镜。作为侍卫他们没有权力干涉主子的意志,他们的劝说雷欧也只是一笑置之,所以他们只好在一旁等待:主子的清醒或者少年自行承认错误。
当然在他们有限的知识里,也是有可以将死人复活的方法,不过那种方法却是邪恶得令人发齿的亡灵复活术。
他们永远都无法从父辈那听来的邪恶的亡灵法师是如何亵du一个以死去灵魂时所产生的恐惧——那种被亡灵复活术复活的人比之死人还不如,仅仅是个没有自主权利腐败的不死傀儡罢了。
侍卫们自然不信少年是个亡灵法师,所以他们更多地觉得少年是在撒谎,他们更希望少年直觉地承认,以恢复伯爵府和谐的氛围。
可接下来少年依然如故的与艾琳玩耍,雷欧于多琳的状况却有加剧的现象。雷欧成天心不在焉也还只是让人担心,而多琳每时每刻都冷着张脸又不说话那叫吓人。
因此当这种情况达到某种程度时,伯爵府上上下下都觉得少年的行为太过头了。不管他是如何另雷欧相信他的,如今到这个份上也应该停止了。
他们可和雷欧的导师没什么交情,其实一开始看少年就自然没什么顺眼的地方。
少年的来历、流浪的身份还在其次,他那种不知礼数,刚来伯爵府就当自家后花园一样东逛西逛、毫不迟疑的入主态度是最让他们不爽的地方。特别是大从一早就跟着雷欧就不曾离开,以将伯爵府当作自己另一个家的老侍卫。
这样一来伯爵府的其他人自然对少年更加没什么好感。
而在侍卫佣人们对少年不满的同时,不知是谁又传出了少年其实是个邪术者的说法,薏指少年使用了邪异的心志法术迷惑并企图进一步控制雷欧的身心。
这种说法很具渲染性,很快就传播至整个伯爵府,雷欧也听到了风声。假如猜测是针对其他不重要的事物的话,雷欧或许还是会无可奈何一笑置之,但这种说法雷欧是如何都不会以为单凭府内的侍卫佣人就能在短时间内把猜测推至这种地步。
知道当天墓室内所发生事情的石油多琳、艾琳、烈琰兮和自己。烈琰兮他想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自己也没有,那就只剩下多琳和艾琳了。对于这两个自己最宝贵的女儿,雷欧也不愿说些什么,因为自己歉她们的太多。
为了应付这种情况,雷欧只好好好地振作一下再让烈琰兮先避避风头。好在多琳也有着超出同龄人的聪慧,虽然仍沉着张脸,但也不至于像从前那样,而且在雷欧提出让烈琰兮跟着她一起去学院时也没什么不满的表示。
至于烈琰兮,先不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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