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一名身穿白色牧司袍的中年男子从台边的红色帷布内走了出来。台下百多名学员相继停止交谈,齐齐看向台上的高阶牧司——他的出现则表示学院每年每个季度都会有的新学员入学仪式将要开始了,因此学员们纷纷打起了精神。
说起这个入学仪式,也真算是卡德鲁特皇家学院首创且极具个体特色的制度了,同时也是外界觉得该学院所做的不可理喻的行为之一。或者各位要说不就是入学仪式吗?有什么好希奇的?每个学院应该都有的嘛。
其实这种仪式的确是每个学院都会有的,而且形式大体如一——盛大。
特别是在一国国立学院的入学仪式更是非常的隆重、热闹,并且时常会有自我吹捧的讲话宣言。这样做一来为了给足权势王公贵族们颜面——因为进入此类学院的大多是贵族子弟;二来可以宣扬国力以增强民众的自信心。
不过在卡德鲁特皇家学院却是恰恰相反。
仪式简单或者说寒酸:没有鲜花,没有彩球,更别提金钱美女,甚至在各项财政拨款预算中根本就没有这一项。
兼上死气沉沉没有朝气:人烟稀少不在话下,就如这次百多人还算多的了,少的时候十几人也是有的,而且奇的每个学员进会堂时还是笑容满面的说,可是出来的时候,惨淡、愤怒、痛苦、臭烘烘等各种各样的花脸无所不有。
而至于歌德呢,在其他的学院里大多是贵族子弟,像歌颂各种德操辉煌这类讲排场恭维话是不可少的,而在这里,似乎一般没有贵族参加所以免了,主持仪式的也就两人——一个是讲些开场白的,另一个就是当任学院院长亲临讲话。
以世人的眼光看,这样的仪式根本仅是作个样子又看不到实质的好处,所以不仅要改而且还要办得比之外国更加昌隆以显第一强国的荣光,不然就决不能拿出来。
不过这仪式办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也不见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国王也对其不闻不问,因此除了开头还有几个贵族说说外后来就基本没人问津而不了了之了。
后来人们还是发现它还是有一个引人注意的地方,不过由于历代学员没有一个愿意说出自己在里面曾经历过什么也成了个迷。
“这个破仪式可取的也就它了!”不得其门的人们对于仪式打趣时就说这个。
从每年进入卡德鲁特学院的学员角度来说,参加仪式来揭开这个大迷团是自视甚高的他们最感兴趣的理由了。然而对于现在的学员们就没有先前的好心情了,那份兴趣也早已荡然无存,至于理由也变成如何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台上的高阶牧司仍然在口沫横飞、神采奕奕,台下的人则是面色惨白、两眼无神、虚汗飞发、两腿肚子直抖。
按照空腹里胃酸分泌的程度计算,此时早已过了正午许久,也就是说他们这么些人已经站在这里观看牧司的表演有了多过一贯上午的时间。哪怕是铁人也无法硬撑这种煎熬。
“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最大秘密?”众新生在精神状态极度空虚的情况下不约而同地这么想,他们无法想象居然有人能够面对如此稀少的仍能感觉良好的讲上这么长时间,冠其怪物之名也不为过了。
“……(废话中,删除)好了,我就讲这些了,在最后我将代表生命神殿把生命女神的祝福带给你们……於乎,善哉善哉(?)……”高阶牧司微笑着用双手在胸前摆划着祝福的手势。
台下的人在听到讲话完结就已欢声雷动,有的甚至失态的痛哭出声。
或许是劫后余生的他们太高兴、更或许他们空乏的已经失去了洞察能力,总之他们是没有发现高阶牧司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所谓何因,“接下来有请我们的院长大人给我们做最后的讲话,大家欢迎……”
“啪啪啪啪……”安静下来的会堂里回荡着来制高阶牧司那孤独的掌声,如同独自站立在寒风之中的裸男一般。
随着左边帷布里走出一位目慈面善、笑容可亲、驹嵝长须的法袍老者,台下的人最终面色尽无,一些人干脆坐在了地上。
“哎哎,各位学员你们不要紧张嘛,我只讲几句话不会耽误你们时间的,来来来,打起精神看着我。”老院长满面笑容。双目精光闪闪,从人群左边一直扫到右边接触到的学员无不振了振心神,虽然他们脸上仍缺少润色。
老家伙突然间叹了口气,众学员在疑惑中看见他眼中毫不遮掩地流露出痛惜的神色。
正当学员们诧异时,老家伙又说出了像是自言自语地话:“怎么会这样呢?看来今年的选拔人员的手脚也不怎么干净啊,居然让这群空有虚表的软脚虎给混了进来,还这么多有没有搞错……
“唉,罢了罢了,将就着点凑数吧,有总好过没。到时候来个测试,不过关的都他取消特优生资格还要加倍收费,反正他们家里有钱,嘿嘿我太聪明了……只可惜了那些望眼欲穿的真正精英份子了……”
老家伙声音不大,却好巧不巧地全部传进了学员们的耳朵中。这下子倒是炸开了窝,学员们惊愕中带着愤懑,忿忿不平地小声议论。
要是听不出这几句话的所以然那真是白痴。“这群空有虚表的软脚虎”不就指他们?听得他们一阵郁闷。他们无一不是凭着出众的能力闯进来的,居然把他们说的像是靠关系走后门进来的公子哥。
在这里站了一个上午,没有说好要配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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