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卖力的为思萝捏着腿,哼哧哼哧的发出响声。
蔡彩刚想让他休息一会,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张靖榕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的拐杖不知去了何地,用有些急促的步伐掩饰着仍有些吃力的模样。
“靖榕叔叔。”喜儿笑眯眯的摆了摆手。
“喜儿也在这啊!”张靖榕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来看看。”
没事就怪了。看着他这副舌头打结的样子蔡彩忍不住发笑。
“喜儿,你娘有正经事,你千万别给他捣乱啊!”
“喜儿在这帮了我不少忙!不像某些人只会给我添麻烦。”蔡彩不阴不阳的冷笑。
张靖榕悻悻地笑了笑,不自主的摸了摸脖子。
“那个,我就想告诉你,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自己注意休息。”
看着阿彩这副毫不关心的模样,张靖榕的心很是受挫。
张靖榕,不能这么没出息,思萝都已经这样了,你不应该妒忌。阿彩是为了还人情才会这么关系他的,思萝那个娘娘腔,阿彩才不会喜欢。
“喜儿,你不是要学武功吗!”张靖榕拿起一个杯子“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真的吗?”喜儿兴奋地站了起来。
“我还没同意。”蔡彩故意不去理睬张靖榕的小心思“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娘希望你多读书。明事理,整天舞刀弄枪的容易荒废学业。再者说了,就算要学武功也要找个好点的师傅。那些花拳绣腿不学也罢。”
“谁是花拳绣腿!”张靖榕说着,将手心的杯子用力一握,双手使劲捻了捻。
轻轻一吹,上好的瓷器变成了粉末状。
“哇!靖榕叔叔好厉害。”
张靖榕还没来得及得意,蔡彩的一盆冷水便泼了下来。
“厉害个屁!这种学艺不精的人就容易糟蹋东西。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学这招,我就打你屁股。”
喜儿咽了咽吐沫。慢慢地坐了回去。
“蔡彩,你是不是你看不起我。有本事你跟我出去。我现在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做武功。”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蔡彩慢慢起身,锤了锤自己的腰“想尽一切法子告诉我你的伤已经好了,不会影响去克木是吗?”
张靖榕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身子一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
“没想到你现在也学会耍心眼了,还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我就想教孩子学武,你不领情就罢了。何必说这些难听的话。”张靖榕心虚的转过身去“不学就不学,我现在就走,省得在你这碍眼。”
张靖榕跨着步子向前走,一不小心踩在了门槛上,扑通摔在了地上。
“我没事!我好得很!”
明明痛的龇牙咧嘴,还要装出一副傲气的模样。
“没有我在,我看谁能保护你们。”
“没了你。咱们的日子都别过了。”蔡彩无奈的走过去将他搀起来“拐杖呢?在我面前逞强有意思吗!留下来照顾念萝有什么不好,省的念萝和封棋亲,你心里又觉得不舒服。”
他的一举一动。连个小心思都逃脱不了她的眼睛。
“我就是想时时刻刻的保护着你,这样才会觉得安心。就算爬我也要跟着一起去。”
其实蔡彩并没有让他们俩留下来的打算。
她早就和夷狄王商量好了。
一个是外孙,一个是打从心里认定的孙子。知道阿彩要让他照顾孩子,这个半大的老头不知道有多开心。
思萝的事情一直让他心力交瘁,阿彩也希望孩子们能让他开心开心。
对于他俩的过度谨慎,蔡彩虽是疲于应付。却是打从心底里感动。
张靖榕被阿彩这么一闹,再也没敢提起此事。
他和封棋心里都没底。一连几天都浑浑噩噩的。
直到那天早上出发,两人才松了口气。
“原来阿彩早就做好了打算。让夷狄王带孩子,还真是妙极。”封以霖骑在一头骆驼上,有些兴奋地摸着骆驼的驼峰。
“那是阿彩厉害,连计谋都不用就能让两个男人殚尽竭虑,废寝忘食,忧心忡忡,惶惶不可终日。”
“你语文学得很好是吗!”
杨馨吓得立刻闭嘴。
“谁都没有我家亲亲厉害,你们瞧瞧这些贺礼,嫁个公主都绰绰有余了。没想到夷狄有这么多的好宝贝,刚才那块...”
“闭嘴啦!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杨馨捂住封以霖的嘴,刚刚那块上等的白玉已经被她中饱私囊了,可千万不能说漏嘴。
“行了,出发吧!”蔡彩骑着骆驼靠近杨馨,压低声音道:“见面分一半。”
杨馨嘟了嘟嘴,狠狠瞪了一眼仍旧自嗨中的封以霖。
克木离夷狄并不远,骆驼在戈壁上游刃有余,夷狄王还特地派了一个厉害的向导。约莫半日的脚程,众人便来到了克木的地界。
看着眼前的克木城,蔡彩突然有了一种再次穿越的感觉。
眼前的克木城就像传说中的楼兰古城一样神秘,富有魅力,大气磅礴,浑然天成。
往来的骆驼和车马络绎不绝,像是到了繁华的中原城池一般。
同样是中原以外的番邦领土,这里却像是世外桃源。
“前面就是克木城。”向导微微鞠躬“愿贵客们一路安好。”
克木城外,来往的人虽是很多,但没几个人能进城。
蔡彩他们驮着礼物拍在长长的队伍后面。
“这儿首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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