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看了,快赶路吧。”崔九万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示意他别看了。
只见胖子回过头来,嘴里啧啧的称赞道:“不错,不错,多么壮实的一条蟒蛇啊,可惜啊,就这么放掉了。”说完,还摇了摇头,很是惋惜。
其实,在崔九万心里,巴不得那条蟒蛇走的越远越好。他可没有胖子的变态,对于崔九万来说,蛇估计这辈子都会称为他的噩梦吧。闲话不多
说,崔九万四人依照着地图上面的指示,一路前行。直到晌午,三人在一处地图上标注为三汊涧的地方停了下来。按照地图上面显示,这三汊涧
是到达科隆河的必经之路。
这三汊涧是三处水流汇集之地,从而形成的一个涧。这涧汇流后,形成一河,便是这科隆河。
按照钟教官的说法,想要到达科隆河,只要顺着三汊涧的任意一条涧顺流而下,便会到达此行的目的地-科隆河。但是,这三汊涧虽然名为‘
涧’,实际上水流很湍急,要是做个竹筏在涧里进行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竹筏便会被冲个稀巴烂。只有沿着溪涧两旁的岸边走,才会到达科隆
河。只不过,这溪涧两岸的道路崎岖艰险,要花费近两倍的时间才能走完。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崔九万心里想着。
“走,顺着溪涧两旁的硬地走吧。”崔九万招呼三人道。
走着走着,崔九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钟教官当年是如何到达科隆河的。于是崔九万转身问道钟教官:“钟教官,你们当年执行任务的
时候是怎么过去的?”
正在行走间的钟教官听到崔九万的问话,说道:“哦,是这样,当年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是队里把我们送去的,并不是我们自己过去的。而且
队里当时出动直升机直接将我们空降在科隆河,回去的时候也是直升机来科隆河接的我们。说起来,我们来回的行程还真没费力气。”
听闻钟教官的讲述,崔九万可惜的叹了口气:“得,咱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顺着三汊涧的其中一涧走了下去。胖子、黑水、钟教官三人也跟在后面。
在水流边行走,因为河水的侵蚀作用,导致河岸两旁的土地都十分潮湿、温润,稍有不慎便会摔个人仰马翻。感觉就像是行走在淤泥地里,坑
坑洼洼、崎岖不平。再加上三汊涧地势高低起伏,为崔九万四人行径造成很大的障碍。离溪涧远,不好把握方向;离溪涧近,路面坑坑洼洼,又
怕掉在水里。有句俗话说:进退两难。说的就是此前的四人。
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热带的林子总是潮湿、闷热。就算是久居此地的当地人,也会在这闷热的天气下汗水淋漓。此时,四人身上的汗水就像是下雨一样。可是,周
围的环境也是闷热潮湿,身上的汗水不能挥发出去。这与北方的热又不同,北方好歹出了汗,能蒸发掉。但这位处地球热带的边境线却不是这样
。身上的汗水不能随着空气说完流通蒸发掉,因为这里的空气也是潮湿、闷热。导致深处其中的人闷、热、烦,情绪处于极度的不稳。
“丫的,什么狗屁天气!”胖子抬头看了一的散发着热的太阳,狠狠的比了个中指。
看到胖子的所言所行,三人也是露出一丝好笑的神色。这胖子,就算是天上的太阳他也骂。这张尖嘴可算是刻薄到家了。
胖子的一番话,倒是让本来凝重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也是,本来四人一路上都在紧盯者脚下的路,生怕一有个闪失就掉下去,掉在溪涧里。
就连这普普通通赶个路都要提心吊胆的,也正因为胖子刚才一句话,使得本来严肃的场面顿时轻松了起来。
平复了一下心情,崔九万慢慢的打量起四周的景像来。在他们左手边,是三汊涧之中的一涧。涧水湍急,起起伏伏。他们右手边是郁郁葱葱的
树林,树木遮天蔽日,几欲遮蔽整片天空。在他们脚下,则是一条半米来宽的泥泞湿地。湿地上面还时不时的有青蛙、癞蛤蟆等喜阴动物爬过。
再往下就看不清了。不过通过前面轰隆隆的水声来判断,前面似乎是一个断崖,而涧水似乎通过这断崖形成了一条小型瀑布。
“前面……………”
“前面是个断崖。”黑水瓮声瓮气的说道。
“走,看看去。”胖子吆喝一声,便向前面走了过去。
四人来到断崖边,只见一个落差有三四层楼那么高的一个断崖出现在眼前。整个断崖就像是被人从上面整整齐齐的劈了一斧子一样,光滑、整
齐。几乎与地面呈九十度夹角,就那么直溜溜的垂直向下,从上面看下去,心惊胆战。一股眩晕感涌上心头。有恐高症的人恐怕会当场吓过去。
最为刺激的是,涧水从七八米之高的地方直直的砸下去,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一朵朵巨大的水花从下面溅了起来,大自然的壮观景象不留丝毫隐
瞒的展现在四人眼前。
胖子拿起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从高空中抛落下去,只听‘咚’的一声,一个一米多高的水花溅了起来。看起来,这底下的水很深。
“水,很深!”钟教官惜字如金。三个字透过他的牙缝挤了出来。
“嗯。”崔九万也是看着底下的水轻轻点了点头。
“艹,别告诉我你们要跳下去?”胖子一惊,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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