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恶补,李萦总算把功课。info说实在,完不完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角不是她,她算是个旁听生吧!
李陵哥哥来上课了,他的本职还是个学生,以学业为重,以什么为辅要看他自个了。公孙季还是那么文质彬彬,一头扎进书堆里就出不来,俨然就是一个书呆子。李萦为了打发时间,不,这是充实自己,在认认真真的上课。
李萦不知道贾先生在私下是怎样的人,但在表面上他是一本正经的,连带教的课也是一本正经,这令李萦觉得他就是一个死板顽固的老头,真不知道当初爹爹为什么会聘请他,希望不会是第二个冯配。贾先生,主攻儒学,兼占卜。
课堂休息中,李萦许是昨晚累着了,正耷拉着脑袋在桌子上趴着。李陵看了一眼,来到公孙季跟前。
“子皙,五日后在城西的鸿途操练场有一场蹴鞠赛,去不?”李陵问道,那天的蹴鞠赛,自己会参加,公孙季也是喜欢的。前一阵子,他的旧伤又是复发了,家里人就不许他再上场迎战。自己邀请他去观看,公孙大人也是不会阻止的,朋友之间的交往,正常不过的现象。
“少卿,我一定到!”公孙季会意的笑道。
“还有一事,我想麻烦子皙了!”李陵面有难色,那焦虑并没有直达眼底。
“您说,跟我你还要客气什么!”公孙季自信满满,对于朋友,他还是挺厚道的。
“既然子皙这般说,我也就不客气了。蹴鞠赛当日,我也邀请我的妹妹萦儿,到时我是在操练场上,请您帮忙照看她。”李陵两手作揖,神情自然。
“少卿,你安心吧!我定会照看好舍妹。”公孙季答道,隐约有些头痛。他总感觉,李萦有些拒人千里之外。好友之请,他应下了。
李萦是趴在桌子上假寐,他们俩的对话可是听到清清楚楚。被脑袋压着的左手已经开始麻痹,藏在桌底下的右手却在不断地轻微敲击。哥哥是在怜惜自己,要带自己出去放风。娘亲一直管教自己看似宽松,底里甚严。在府里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却从不让李萦轻易出门。以前只能在她和爹爹的陪同下才有幸出去那么一两次,近一年来,在李陵哥哥的陪同下,也是允许的。
这个时期,对女子的是没什么特别束缚的,更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法。李萦就只当做娘亲是担心她出门有危险,自身特殊,怕被人掳走了,也就是现代的富家子弟容易被绑票什么的。又或者,怕自己跑了吧!李萦想着想着,吃笑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做着什么美梦呢!
接下来的课,李萦的心思就不在上面了。她知道哥哥的蹴鞠技术不赖,就是不知道与他人相比或者在赛场上是如何风姿翩翩的,李萦有些期待了。
散课了,公孙季与贾先生都已经离开了,就剩下李萦在磨磨蹭蹭的收拾着,李陵见状,便一旁帮忙起来。
李萦会心一笑,索性撒开手,只管让李陵收拾,她就在一旁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李陵刮了刮她的小粉鼻,嘟囔道:“小懒鬼!”李萦也不在意,就这样痴痴傻傻地看着,李陵都不忍心了。
“都收拾好啦,走了,小懒鬼!”李陵说道。
李萦却爬上案子的上头,一个咕噜劲地跳到李陵的背上,说道;“哥哥背我!”
“好好好,你都跳到我的背上了,难道我还能将你摔下来不成?”
“你不忍心的,要是万一我摔破相嫁不出去了,还不是你照看我!”李萦自信地笑道。
“哟,到时候我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要将你嫁出去,我还是悠着点吧!”李陵嘴上说说笑笑,却是将李萦背的稳稳的。
李萦听后,“切”的一声,拍打了几下李陵坚实的后背,蹦蹦的响,这劲可不小。
可李陵只当做是替他挠痒痒,“这痒痒挠的舒服极了,再来,上边上边。”身体又抖动一下,“左边左边!”
李萦来劲了,不拍打了,转向李陵哥哥的“死穴”,戳他腰间,紧接着,李陵就真的笑出泪花了。“别了,别了,哈哈……,是、是哥哥的、的不对。”
李萦从他的背上下来,也是笑得直不起腰。
小斯仆从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老早伺候的人儿是见怪不怪,有几个新来的奴仆心里却在犯嘀咕。见过兄妹两感情好的,也没见过这般好法的。这高门大户人家的,不是最注重诗书礼仪的磨?看他们今天这样子,定是向来如此,主母也不管教管教!
什么是事实?人常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耳听的,不一定是空穴来风,眼见的,有时也是假象。兄妹两的感情是真好,也并不是主母的不管教,或者是她有意引导呢!
兄妹两走走停停,硬是把本来几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抄手走廊走了小半个时辰。
“哥哥,你说好要带我去观看蹴鞠赛的,你可别食言噢~”李萦俏皮道。
李陵一笑,笑得俊朗开怀,“我答应你的事,哪次是托你手肘,到时候你就等着看吧!”说完,竟双手叉在李萦腋下,不由分说抬得高高的,又急急地落下,以示惩戒。弄得李萦直嚷嚷,道;“我信,我信,你臂力这么好,赶紧快去练练吧,我等着看你在赛场上是如何的威风凛凛呢!”
这马屁拍的舒服,李陵才将她放下。
“我已经托付子皙了,那天你跟着他就行了。”李陵整理身上被李萦蹭的皱巴巴的衣物,吩咐道。
李萦嘟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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