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宝贝原来在装昏。是不是听到来了个美男,春心动了?嘿嘿,让本座先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保证从此以后再不会想本座外的任何男人!”靳冰云心里叹了口气,一不小心还是被他察觉了。此刻穴道未解,明知即将受辱,也无能为力。只是心中凄苦,却又难得平静,正奇怪这两种感觉如何能同时存在时,年怜丹的大手已碰到自己的腰部。心中一叹“罢了!”
舱外远处传来一首清朗的歌声“伫依危楼风细细,忘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音质高洁,气脉绵长,隔江透门而入仍不减分毫力道,犹似在耳边吟唱一般。醉人的磁音伴着疏狂哀愁的情怀,像一风liu不羁的书生喁喁道出对心爱女子的想念和爱慕,美人如酒,纵使惹愁伤身,也愿图谋一醉,死亦无憾。但这歌声在年怜丹听来却与鬼魅索魂一般,脸色数变,提起地上的年轻人丢在靳冰云的床上,用棉被把两人一裹。大步踏出舱门,两花妃也随之鱼贯而出。
何人可使年怜丹害怕若此?
天下是否会因此而大乱?
船外夕阳如水,只是临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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