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佳节已然流传数千年之久,应源于上古年代年头岁尾进行的祭神祭祖活动,历来传说颇多,是汉族人最为重要的节日。而临近节日,背井离乡的游子,皆纷纷回家,以期团圆,这种习俗千年流传,深藏于民俗文化之底蕴中,根深蒂固,仿佛是每个汉族子民身上最深的烙印一般。
而新春之际各种活动习俗名目繁多,如祭祖、祭灶、扫尘、守岁,红包等等。
叶枫、朱时久、沈言物围坐于酒桌之上浅酌低饮,听叶枫细述遭遇倭国刺客之事。外面不时响起炮竹之声,虽零落不堪但多少表明已是新春将至。
朱时久将口中温酒缓缓咽下,沉吟良久方肃声道:“国无常强,无常弱。倭国于百年前还曾是依附我族的化外野民,但这个民族却有巨大的凝聚力与坚韧之性,好学肯研,明里对我族似仰其鼻息但暗里却休养生息,凝聚国力,一朝窥的我朝虚弱就会露出虎狼之心。前人有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显刻薄狭隘但却实是经鲜血灌溉过的金石之言。”
沈言物年四十有许,正是经历过战乱荼毒岁月的人,此时闻听朱时久言及倭国之事,似心有感触,仰首灌下一杯酒双目泛红,低哑着嗓音轻念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而叶枫在二十年前尚是幼龄,但成人后却多闻当年之惨事,心中本能对倭国之人没有好感。
沈言物见朱时久似无再说下去的兴致,不由拾起了话头,叹道:“经过二十年的修养生息,又逢天汉多事之秋,若说倭国没有动静是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前些时日就听说倭国频频走访望月等国,今又发生这等事情,唉,天汉形势越发的错综复杂了。”
朱时久冷然哼道:“倭国所居之地物资匮乏,环境恶劣,注定其生成根深蒂固的侵略性。而其民族又天性凉薄刻毒,对我中土虎狼之心久矣。可笑天汉一并官僚俱被其奴颜婢膝假象所蒙骗,终有一日会被其砍上狠狠一刀。”
话音方落,朱时久似想起什么,嘴角溢起奇异笑容,望着叶枫道:“叶小弟可知今日所遇女子为何人?”
叶枫虽猜测昭月身份必然惊人,但由于缺少对天汉上层的了解遂迷惑不得解,现在闻听朱时久转变话语突然说起昭月之事,心中不由一紧,微微摇头道:“叶枫未及问起,但应是天汉权贵之后。”
朱时久哈哈一笑,身上肥肉顿时抖动起来,实不象与天榜中人修为不相上下的高手,道:“权贵?你小瞧这个丫头了,那些所谓的权贵俱都是她家给的。听你形容她应是李明远最幼的女儿昭月公主,此女最是顽劣,但其天真未泯,我于前日还见过一次。”
叶枫心头微震,遂又哂笑道:“天都就是天都,随便走走就能见个公主。”
朱、沈二人见他说的有趣俱都暴笑不已,沈言物抹掉笑出来的泪水,喘声道:“叶公子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好运么?公主岂是寻常人等轻易看到的。”
叶枫见他二人笑的厉害,不禁摇头表示无奈,也知二人有取笑自己方才闻听朱时久提及昭月身份神情紧张的缘故,心中不由微叹自己这么沉不住气,但转念间昭月在自己临走是烟波轻笼的双眸出现眼前。
朱时久止住笑声对沈言物道:“言物将我给叶枫捎来的东西拿来。”
沈言物点头应是转身走了出去。
朱时久眼中幻出迷离之色,似自顾自地言道:“今日清晨孟无偿、李又之、以及回燕门门主雪于秋、清水郡清水武场场主明扬到达都城,而‘啮心手’杜山乃明扬师弟,此次也相携而来。明日最迟午间剩下的六家门派将齐聚天都,共襄李明远的盛举。叶小弟如放不下杜山可在今夜邀战,不然明日多有不便。”
叶枫乍听杜山之名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倒不是自己还将杜山那几掌放在心上,但其对司马一脉赶尽杀绝的行为事不能让叶枫释怀。
心中乱想之际,耳旁猛然响起一声闷喝:“你如持这种心境,今夜不去也罢!”
叶枫猛然一惊,稍倾身上冷汗潸然而下,方才自己无意间动了杀念失去一贯平和如井水般的心境。而高手相争,容不得半点闪失,若心境不能平和又如何能胜的了高自己一筹不止的杜山呢?
叶枫蓦然离了座位,向朱时久躬身拜道:“谢王爷提点叶枫。”
朱时久轻叹道:“本王也不知告诉你杜山行踪对你是好是坏,但此次来都城本是我的意思,若不能使你在险境中有所突破实违了此来的意义。若我不是有虚名在身早已将那杜山杀了,何必让单士将之倚为右臂。”
叶枫双目泛红,悲声道:“司马先生之死,单士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后又派杜山千里赴海龙行斩尽杀绝之勾当,虽事情败露,但其心实可诛。无论对司马先生亦或对叶枫而言,这两人俱有必死之因。”
沈言物此时重又回来,手中提着一物在朱时久示意下将其递给叶枫。叶枫望着再熟悉不过的枪袋,只觉一种血脉相连的玄异感觉在枪身与自己的身体中往返流动。
将百战枪抽出枪袋,快速地接在一起,乌黑的枪体上角爪峥嵘的腾龙在薄云中时隐时现,奇异的花纹在叶枫手底满满流转,隐泛青芒的半尺枪尖似吞吐不已。
叶枫待心境重回平和遂又将百战分解放入枪袋,藏星双目含而不露,面上从容淡定。
朱时久微微点头,哂笑道:“此去叶小第必有所获,那厮住在汉林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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