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黑在牢笼里的阵阵怒吼,老头笑嘻嘻的走上前去,手一划,开了一个圆洞,正好看到小黑的大脑袋。
老头掏出酒灌了一口,有滋有味的品咋了一番“啊呀,真是好酒啊,可惜你没这个口福啊!”
小黑在里面怒吼连连,忽然停了下来,两眼盯着老头,老头不由一阵心虚。小黑攒尽全身的力量,吼地一声,一条巨大无比的水龙出现在它身旁,直扑向这个小天窗。轰隆一声,整个地牢崩塌了。小黑跳了出来,一摆头,又是一条水龙向老头冲去。
老头大喊一声“金遁”,一个金光闪闪的丸墙挡在了他的面前,水龙迎面撞上,顿成粉碎——不能更碎了,根本就不会有渣。老头得意的一咧嘴。
可惜他又忘了小黑是避水圣兽这个明显的事实。就在小黑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的时候,他的身后又悄悄的出现了两只黑黝黝的水蛇。。。。。
经过连番大战,在我睡了第三觉醒来后,他们终于都气喘吁吁的瘫在了地上。在我精神饱满的调停下,他们终于达成了协议——以后得酒,他们四六分——老头六,小黑四。
老头“怎么说我也是一代名仙,居然和这个。。。。”看到小黑警觉的抬起头来,老头赶快改口“。。。圣兽一起分酒,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再说它本就是水兽,多少酒倒它嘴里都跟白开水一样,哪有个够啊,真是糟蹋了酿酒的粮食。。。”
小黑用眼睛向我表未不满“这老头见酒就抢,自己又不会酿酒,哪象我,精通水性,多少对酿酒有点帮助,鼻子又灵,哪有酒一闻就闻出来了,下次你去‘找’酒不就容易多了。。。。”
‘找酒’?汗。。。。。。。
终于,一人一兽达成了协议,不过在二者休战之后,我的麻烦就来了。老头说我刚才没帮他打架,没有师徒之情,非要把我赶出师门,除非我再有这么一葫芦的美酒献上。。。。。
小黑怨我不理不管,任自己的心爱坐骑遭人欺凌,让它脆弱的心灵饱受摧残,从此对人世充满了失望,直想找个水坑把自己淹死,除非我能用一‘大’葫芦的美酒让它自我麻醉,否则明日水族就会有重大新闻:通灵圣兽被人拐出龙宫并不堪虐待自杀。。。。。。
听了他们威胁的话语我欲哭无泪,不禁无语问苍天:究竟我犯了什么错,让我落到这变态的一人一兽手(爪)里,受尽折磨?
还好,我还有一个珍藏的玉瓶,靠着以面的酒池和酿酒仙‘龙’,我估计还能活着再回到故乡。。。罢了,你不仁我不义,既然这样对我,我也就不顾情分了!
拿着空空的酒葫芦,我大声宣称,龙宫诸人对我已是恨之入骨,如果再回去偷酒,被人发现后果将非常恶劣。因此——如果没有精神和物质上的双重鼓励的话,我宁死不往!
大概被我义正言词的腔调和大义凛然的气势所镇住了,一人一兽对看了一眼讶然无语——这两个家伙居然也有成为同盟的时候。
过了好一会,老头咳了两声走上前来,好言相慰,声称对他唯一的继承人,他的聪明乖巧的好徒弟,如果还斤斤计较的话太有失前辈风范,因此他决定,被我喝掉的那一葫芦酒(老头拒不承认那是定海珠)不用我还了。
在我怒目相视下,老头马上答应会尽快的把土遁之术教给我。
而小黑则很直接的用默默(不是脉脉)的眼神告诉我,他会将自己玩水的一些心得告诉我,让我自行体会其中奥妙,更是直接把我水遁中的一些欠缺之处指了出来,让我受益菲浅。
因此,在没有理由推脱的情况下,我不得已的拿着酒葫芦,遁到百里开外,掏出玉瓶来,灌了一葫芦。
我敲敲玉瓶,问道“伯颜,你还在里面吗?”刚才没敢把她的事告诉师傅,怕师傅又把她给送回去。
伯颜应了一声,她在瓶子里面声音很小,我和她说谈了半天,她大概的意思是海底大都是龙族的势力范围,因此在海里,她是不方便露面的,除非是出了海面。但她从小在海里长大,离了海又不习惯,因此她还是愿意呆在玉瓶里,毕竟这些年在酒池里也习惯了,酿酒已经成了她的一种精神寄托。
而且她正在酿一种新酒,正在关键上,不想出来浪费时间。因此我也没有勉强她出来(最好是一直给我酿酒),保证每隔一段时间给她采集需要的酿酒材料。
当我问她要不要回家时,她怅然不语,我心中默然,也就没有再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伤心之处。
看到我拿回的酒,一人一兽(说实话,这老头抢酒喝的时候真是比小黑还更象一个兽,大概这就是人的本性)先虚情假意的慰问了几句,酒一到手,立刻原象毕露,你争我抢的大打出手,如果不是知道再打半天也打不出结果来的话,估计又有一场恶战。
不过看到两兽(愿老天原谅我的嘴孽)为了多少是四,多少是六的问题争得呲牙咧嘴的情景,我想任谁都不会再有罪孽感。
在过了一场嘴痒(不仅仅是饮酒)后,老头抹(捂?)着嘴宣布: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歧山。原因是歧山有一种叫草玉的浆果非常适合酿酒,因此那里的酒也别具风味。
于是一行人兽一起向歧山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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