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2岁?”我疑惑地问了一句,不明白竟然还对年龄进行了要求。
蛇点了下头,说:“这个年龄是有讲究的。要知道,中国的武学在年纪小的时候,发展尤为重要,越是高深的武学,越是如此。所以,我国为了避免其他两国来这里会意外地学到高深的武学,就要将幼年阶段给跳过去。”
“而由于中国武学的博大精深,虽然无法修炼,但是仍然有机会理解它的精义。所以,为了避免年纪大点的人,凭着丰富的阅历,以及对武学知识的多年累积,有机会猜透一些高深武学的精义,所以,就要将成年阶段也给跳过去。”
“避免了别人,又要为自己一方面着想。弄来弄去,再三考虑协商,最后三方面才将派遣的人的年龄定在了18-22岁。”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一旦涉及到利益,尤其国家利益上,一件事情就要考虑到那么多,我只不过刚才听了那么一点,就已经有了厌烦的感觉。看来,自己真的只适合当个小人物啊。
“不过,我想,即使他们人来了,只要我们的人不教,或者不给他们学习高深武学的机会,那么,他们自然也没办法获得啊。”我又问道。
“每个国家都有这个打算。”蛇点了下头后,眉头皱了起来,说:“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地方。虽然我也知道这个学校有这么一个规定,但是当初我想那或许只不过是针对国人而言的。只是,通过今天早上对那个和尚的观察,我发现即使是日本人,只要他满足了和尚的规定,那么和尚也是会收那日本人为弟子的,自然也会教他高深的武学。更何况,今天他在上面观察下面国人的反应的时候,似乎有些失望,这样更增大了日本人成功习得高深武学的几率。”
“等等!再怎么说,那也是日本人啊,怎么可能?”我有些难以置信地叫道。
“对和尚来言,武学是无国界之分的。更何况,大多数中国人对日本人的仇恨感已经淡了许多了。”蛇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日本人?”我本来的肯定句,却突然变成了疑问句,因为我发现,山口一本三人正从不远的地方向这里走来,而他们的目标看起来正是我们俩。
蛇听出了我话里面的意思,并没有立刻转过身子,只是低声咒骂了句:“糟糕!”又轻声跟我说:“不要慌张,也不要露出不自然的样子,尽量避免不必要的破绽,也就是说不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之间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蛇说完这个话后,才转过了身,在看到山口一本三人的时候,眼神里面露出了恰倒好处的惊讶之色,神色之间倒是“自然”得很。
不多一会儿,山口一本三人已经走到我们两人的身前三米处站定,然后山口一本率先对我们微笑了下,问候道:“你们好。”说的竟然是一口十分流利的中国话,流利到,你只听声音的话,根本就会认为那是一个纯正的中国人在和你说话。单从这一点,就可以了解到山口一本在中国一方面是下足了工夫。而下了如此多的工夫,只能有两个原因,一者就是特别的热爱中国;二者就是特别的痛恨中国。在我的想法里,对于大多数日本人来说,那自然不可能是前者。而山口一本,我也不认为他会是那少数后者中的一个。
“比你好多了。”我不冷不热地回答,而蛇根本就没理会他。
“说话注意点!”山口一本身边的胖子不乐意地说到,说话间带动着身上的肉一阵直颤动,倒有点象波浪。而他说出来的汉语里面也有着很浓重的日本味。
“武田胜,不要无理!”山口一本瞪了一眼胖子,语气中明显地透露出一股杀气。而被成为武田胜的胖子立刻低下了头,道了声:“嗨!”之后,又退后了一步。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山口一本转回了头,脸上又恢复到了最开始那种似乎发自真心的微笑,接着好象无心地闲问道:“两位认识?”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蛇有些厌烦地说。而这次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感觉山口一本这次的问法,根本不象是随便问问,倒有了一种探察的成分在里面。要是我的回答不小心点的话,很可能在里面不自觉地透露出让他怀疑的地方,而我又不太精于心理对抗。所以我把回答交给了蛇,我相信在这一方面蛇做得会比我更好。
山口一本有些尴尬地打了哈哈,耸了下肩膀道:“你们似乎对我带有敌意啊?”他说的话是说“你们”,但是,他的眼神却是盯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我的回答才是他想要知道的。
这让我立刻想到了昨天遇见他时,他发现我对他有杀意的那一眼,回答的话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嘴上也接着回答道:“只是很讨厌你而已。”
“这样啊。”山口一本这次倒没了尴尬,很自然地笑了起来,突然转移了话题道:“白尘,你的资料上说你的武功不错,”
山口一本的这句话让我很吃惊,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他会来找我?看他的笑容,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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