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伐来一棵碗口粗细的松树,去掉枝杈,五个人把持住,开始撞击铁门。
那铁门乃是用胳膊粗细的钢条打造而成,极其牢固,五个人竟然撞不动它。又有两个半人堂的人上来帮忙。
方纤纤道:“爹,这铁门撑得住吗?”
方天亮道:“撑一时三刻自然没有问题,时间久了毕竟还是会被敌人撞开。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林啸啸道:“你们去找一些石子来,我来对付他们。”
石子倒也并不难找,不一会儿工夫,樊天霖和方纤纤就兜了两兜石子来。
林啸啸挑选了一些大小比较均匀的石子放在身前,当敌人抱着圆木再次冲过来的时候,他用拇指扣住食指,将石子连环射出,正击中冲在前面的二人脚踝。这二人脚下一个趔趄,撞在铁门之上。
樊天霖和方天亮猱身上前,一人一剑,毙了两个敌人的性命。
霍尔多又命两人接替上来。
这次,冲在前面敌人却是狡猾了许多,不再使出全力,原木撞在铁门上的力道也就差了火候。这一次林啸啸并没有发射石子。
半人堂的人并没有看清林啸啸发射石子,还以为是两个人不慎跌倒,只有霍尔多心里怀疑其中必有蹊跷。
此刻,冲在前面的两人见撞击铁门并没有摔倒,胆子也就稍稍大了一些。五个人喊一声号子,再次冲过来。
眼看圆木就要撞上铁门,林啸啸手中的石子再次连环射出。这一次,击中的却是中间二人腿部麻穴。麻穴中镖,行动立即滞缓,只是因为惯性使然,身体仍旧向前冲去。而后面两人却仍在拼命前冲,立即重重地撞在中间二人身上,中间两人行动早就不听使唤,又撞在前面二人身上。冲在前面的两人最是倒霉,被中间二人一撞,身不由己的飞起来,撞在铁门之上。樊天霖和方天亮手起剑落,把这两个倒霉鬼杀了。
此刻,霍尔多已经看出了端倪。知道这种进攻方法已经被对手破掉,不能再用了,便下令用火攻。
半人堂众匪捡来无数干柴,点燃了,隔着铁删门投进来。
林啸啸笑笑,对樊天霖道:“樊大堂主,借你的匕首用用。”
樊天霖一边取匕首,一边道:“你怎么知道我带着匕首?”
林啸啸道:“你的左手总是捏着衣袖,里边一定藏着什么东西。我猜一定是匕首,没想到还真猜中了。”
樊天霖道:“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计,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林啸啸道:“承蒙夸奖。”
方纤纤道:“你要匕首做什么?用它作镖打敌人吗?”
林啸啸笑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帮我把火把捡过来。”
方纤纤捡了七支火把放在林啸啸身边。就见林啸啸用匕首在靠近火把顶部的地方钻了一个小洞,塞上一粒石子。
方纤纤道:“这有什么用?”
林啸啸道:“你就瞧好吧!”
他一口气做好七个,靠近铁栅门,将火把投了出去。说来也怪,他这七个火把仿佛是长了眼睛,每个都打在敌人的头部。中火把者无不头部起火,狂呼乱叫。
方纤纤道:“好玩,你也帮我做几个。”
二人捡来火把,再次制作起来。此刻,半人堂的攻势更加紧了,火把如箭雨一般撞在铁栅门上、落在屋里。
方纤纤连投了两支火把,都没有打中敌人,不由得有些扫兴。
林啸啸道:“你不要冲着敌人投,而是向敌人身后投,这样就会打中了。”
方纤纤如法炮制,果然凑效,虽然不能打中头部,却能落在身上。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霍尔多见这一招又不凑效,又生一计。
他命人停止火攻,去砍了一些潮湿的枝叶回来,放在干柴上面,就在铁栅门前点燃了。顿时,浓烟滚滚,从枝叶堆里冒出来。
当时正刮着南风,天王的寝宫又恰好坐北朝南,滚滚浓烟顿时涌入寝宫之中,把林啸啸呛得鼻泪横流。他自小就怕烟熏,那里受得了这种优待。
相比之下,樊天霖、方天亮和方纤纤就好得多了。他们紧闭眼睛,用衣袖捂住了口鼻。
林啸啸爬入室内,摸到水缸,舀了凉水,不停地冲洗双眼。
浓烟虽然呛人,却也熏不死他们。到了天黑,风也停了。霍尔多见仍旧奈何不了他们,便停止了进攻。
方纤纤将各室的蜡烛都点燃了。
四个人轮流看守铁栅门,防止半人堂夜里进攻。其余三人休息。
他们本就饥肠辘辘,哪里睡得着。樊天霖经过白天的变故,突然失去了半人堂的领导权,当然失眠。方天亮自从看到那首拙劣的打油诗,便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此刻又开始反复念诵,念着念着,不由得痛哭失声。
方纤纤本来陪着林啸啸守卫,此刻听见父亲痛哭,不由得也潸然泪下,却又不便劝慰。
而负责守卫的林啸啸,此刻却盘坐在地上睡着了。
夜深了,山野中回响着鸟鸣猿啼。
直到启明星升起,林啸啸才睡醒过来,道:“该谁值班了?”
方纤纤道:“大家都没有睡着,只有你睡着了。”
林啸啸道:“是吗?你们饿了吗?”
方纤纤哂笑道:“你说梦话了吧?”
林啸啸道:“不是。我刚才梦见了咱们四个人正在吃石鼎炖鸡。”
方纤纤道:“你别说了,越说人家越饿。”
林啸啸道:“不如这样,你在我胳膊上咬一口,我在你胳膊上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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