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找他们呀,半年前就搬走了,这房子卖给我们了,说完准备关门。
我急了,忙说,别关别关!那您知道他们搬到哪儿去了吗?
搬到哪儿我就不知道了,对了!好像回老家了,那个女孩子还挺漂亮的。
我默然的转过身,听到身后“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季岩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我说,枫,你别着急,我们去她老家不就可以看到她了吗?你知道她老家在哪儿吗?
老家?我想起来了,叶琼曾经和我说过,她的老家在一个很远很美的地方——云南。小时候,叶琼在云南长大,后来父母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才来到这里,后来请调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就决定把家安在这里了。
云南?!季岩和秋心同时叫起来。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此行的结果,因为她家的电话是空号,只能证明一点:搬家了,换号码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搬到老家去,那么远的地方。
也许是她父母的请调成功了,她知道要走了,知道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才提出分手。但是这也不需要不告而别啊!就算不能在一起,还可以打电话啊!还可以做朋友啊!
我的头脑像要裂开,我的思绪乱极了!
我要去云南!我对他们说。
啊?!他们又一次惊呆了。
你疯了吗?枫!这么远的路!再说,就算你到了云南,偌大的地方,你又知道她会在哪个角落呢?季岩说。
是啊!我只知道她老家在云南,但是具体在哪个位置我却一无所知呀!我是真的疯了!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季岩和秋心把我送回家就走了。
我躺在床上一声不吭。我试着理清思绪,我隐隐约约的觉得叶琼和我的分手还有她的搬家有其他的原因,但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母亲端了一杯茶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妈,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母亲放下茶杯,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第二天,我吃完早饭去季岩家,季岩和秋心正在家里大扫除。季岩家独门独院,装修得相当豪华,半年没人住了,到处都落满了灰尘。我去帮他们忙,我一边干活一边唠唠叨叨地讲叶琼。我说叶琼是个好女孩,我们在一起时有多么快乐,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就不见了,我怎么就把她给弄丢了!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季岩在一旁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听着。当我哭起来的时候,他开始变得不知所措,他想安慰我却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抱着头深深地埋下去。然后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笔直地跪了下去,膝盖和木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声响吓坏了我和秋心。
枫!对不起!是我害了叶琼!季岩就这样跪在我的面前,他的话我听不懂。
你说什么?你跪着干嘛?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是啊,岩,先起来吧。秋心过来扶季岩。
不!如果枫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季岩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琼……被人强暴了!要不是我……她现在也不会走了!季岩的话因为激动而语无伦次。
什么?强暴?这两个字如一道霹雳,一下子就把我击倒了。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季岩用膝盖移过来,紧紧抱住我说,枫,你不要这样,我对不起你!
我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扶季岩站起来,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原谅你,我相信我的兄弟!
季岩断断续续的叙述我基本上听明白了。那天是周末,晚上九点多钟季岩从电子游戏厅回家经过一条小巷时,忽然隐约听到里面有人呼救的声音,闷闷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季岩壮着胆子悄悄走过去,发现声音来自女厕所。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一个男的正在扒一个女的衣服,女的嘴被堵住,正在拼命挣扎。他没有看清女的脸庞,但他隐约觉得是自己认识的人,还有她衣服也很熟悉。季岩想冲上前去,想大声叫喊。但是,他看见了歹徒腰上别着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光,于是他慢慢地往后退,然后飞快地冲出了小巷。
回到家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个女人很熟悉,但到底是谁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于是他把他认识的女生一个一个从记忆里调出来辨认,当想到叶琼时,季岩的心像被鞭子抽打了一般!对!她的头发,她模糊的脸,她的衣服,她的声音就是叶琼!兄弟林枫的女朋友!
晚上,季岩一宿没睡好,一会儿责备自己没有冲上去阻止歹徒,一会儿又安慰自己也许那不是叶琼,只是有点像而已。第二天在学校他没有见到叶琼,第三天看到叶琼的时候她的眼神让他害怕,那是一种迷散的眼神!几天之后,叶琼再也没有来上学,而班主任只是说她去了原来的学校准备参加高考了。
季岩说,那天晚上我和叶琼见了最后一面来他家的时候,他就确定了叶琼遭强暴的事实。但是他不敢跟我说,他怕我伤心而影响高考,更怕我恨他而因此失去我这个兄弟。这半年来,他几乎每天都活在自责里。
秋心抚mo着季岩的脸,说,岩……
命运!我恨透了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连好几天很少和家人说话,有时候饭也不吃,母亲急坏了,在门外一遍一遍地唤我,枫儿,枫儿,你怎么了?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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