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喝完酒,吃完菜,抹了一下口,拍了拍肚子,打了一个饱嗝,悠着悠着地走出酒店,大叫道:
“老头,看我来救你!”惊得那小二又骂了一声“有病!”
说完,道人祭起飞剑,踏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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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弥佗佛!”
“大师!你可知你所救者为何人?”
道人见有不少人围在一草屋前,心想,还没有开始吗?那就待我看看热闹再说。便远远地收起了飞剑,偷偷地摸到了众人后头。
“那么大师可知‘凝血珠’!”
道人抬头望去,见那说话者站在众人之头。
只见他,头带龙牙冠,身披七彩甲,手拿白银剑,脚穿逆鳞靴。身如万仞泰山,人似金龙出世,胸透浩然之气,眼射雄威之光。
道人暗叹一声,“此人当真十足不凡也!”后仔细一看,心里笑道,原来如此。
于是就向身旁一人问道:“这位小哥,请问那人是谁?”
那人一脸的不可思意,惊奇道:“你连‘天盟’盟主倚天都不知道吗?”这一句话印得周围的人无不侧目而望,好象都想知道是谁这么无知。
道人老脸一红,反驳道:“谁说不知道,我这不就知道了吗?”周围的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哦弥佗佛!”一白眉老人面对这几十号人轻声回道。
“大师可知此‘凝血珠’便在那妇人身中,如今那妇人已有身孕,那珠子便会附身于那胎儿之上,若那胎儿出世则魔又重生啊!大师。”
“救苍生乃是救一人,救一人便是救苍生!”那老人面不改色答道。
“哼!跟那老秃驴多讲什么。”话语间便见一道者,挥出一剑,只看那剑生出两气,相互缠绕,看似同为一体,又如阴阳两立,只见那剑势破空而出,遇气而生,不湮不灭,便象由雪山之上滚下的一个雪球,越积越大,越累越厚。
道人一看,两眼就发起光来,心想,武当的‘两仪剑法’果然精妙啊!
那老人却面无异色,待那剑势已大,忽然大喝一声:“破!”
道人一见连忙运气护心,心里却骂道,这老头怎下得这般狠心
原来此一声非同一般声音,亦非一般功夫,却是那老人自悟而出,名曰:‘佛音魔吼’。乃是一夜念蝉到“心魔既魔,心佛既佛”时,似有所感,便仰天大笑一声,那知这一声竟震得那百里鸟兽而起,万家灯火而明。那“狮子吼”与此怕是相差不止万千啊。
倚天一见那剑气刚碰着那声音便被震碎,就知此声非同小可,马上立起一道气墙在众人之前。
那声音撞在气墙之上,震得那气墙左右扭曲,众人中竟有不少人受不了那气劲的强烈积压,脸也开始随之扭曲。只有那前排几人,还能支撑,只是已看出汗如雨下,当中只有倚天一人面不改色,道人暗自微微称赞了两下。
倚天看着众人的情况,知道大家已经不能支撑,便开始全力运功。
哪知那气墙先是稳如明镜,后渐渐开始扭曲,到现在逐渐已有破碎之像。
倚天心中不免大骇!
倚天原以为自己一全力运功便能破此大喝,那知这一声“破”竟是如此厉害,虽只是一时之气,不象那由自己源源不断之气而做成的气墙,但与自己较量多时却不见其有消退之势。
道人见倚天已有疲劳之形,便悄悄地向倚天输入气劲。这时倚天忽然感觉有种气在身体内新生出来,源源不断,心中一阵喜,当下以为是自己在此险地内力已提升一层,就全力将气输入那气墙之内,那气墙又与那大喝战成平手。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邋遢!”道人脑中忽冒出此音,抬头一看,见那老人已是盯住了自己,便传音道:
“你都这么老了,还以老欺小,不知羞耻!”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那倚天!你们那破功夫,瞎子都能一眼看出!”老人道,“你在这里暗中动手脚,莫非是欺我无眼,瞧不见你吗?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有多大能力!”
道人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是我之过也,那小子也算有点根基,你老就忍心毁了他吗?”
“世间之人何只千万,根基好者亦多如牛毛,我为何下不得这狠心。不过……”老人话银一转接着道:“只要你依我一件事,我便放过他,而且不仅仅是只是放了他而已。”
道人一听,心里笑道,你这老头口是心非,明明见他根基好,忍不住的想指点他一二,却还要我反来求你。想到这里,便知道那老人不会对倚天下狠手,说道:“你要我依你一件事,也并非不可,可我酒杯子做的事,一要对的起天,二要对的起地,三要对的起自己,你要我依的事若不满足之三项,我是不会做的。”
“你这邋遢,你耍什么花肠子,我会不知吗?”老人一听,就大骂道:“何为对的起自己,这不是自己说的算吗?”道人见自己的心思被轻易揭穿,很不好意思的用,手抓了抓头发。老人冷笑了两下,接着道:“但是你放心,这件事肯定对的起这三项。只要你如此……这般……”老人还没有说完,那道人就大叫道:“这怎可以!你出家人应该慈悲为怀。怎么把这件事推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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