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坐在床边,注视着贝瑟芬妮——正甜甜的睡着。满是稚气的脸上,柔柔地微笑着。长而上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同春日里绽开的第一片花瓣。哈迪斯不禁苦笑了一下,对这个小丫头,自己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纯真的让人无法起邪念,就算有了邪念,也没有任何办法把它付诸实现。贝瑟芬妮那个混帐老爹,虽然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却一点也不知道对子女进行什么青春期教育,弄得自己无比的辛苦。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自己这么喜欢这小丫头,不肯对她造成一点点的伤害。要不以自己主神的实力,要对一个一级神搞个什么“霸王硬上弓”之类的——就像宙斯常做的那样,也不是不可能。虽然事后免不了要面对德墨忒尔的怒火,也有可能被其他神衹称为“萝莉控”,但是至少可以让他和贝瑟芬妮的关系有一个“质”的飞跃。
哈迪斯使劲晃了晃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除了出去。他可不是宙斯。在他看来,就是想一下这些东西,都有损他做为主神的尊严。但是他每次都忍不住去诅咒那个丘比特,让自己陷入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境地,因为这一切的起源,根本就和浪漫的爱情如同欧几里得空间的平行线,扯不上半点关系。虽然那小混蛋的弓箭经常走火外带跑偏,但也不能不说自己是特别倒霉。噢,也不能说特别倒霉,至少娶了几万年后到可预见的未来中最美丽的女神。不过这一切混乱是怎么开始的呢?哈迪斯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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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的奥林波斯山在摇晃,天宇,海洋,冥府都在震颤,大地在呻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场战斗,一场绝对不公平的战斗。一对一群,一群神衹。这唯一的一个拥有着不公平的,甚至是压倒性的优势。
如山一般的身躯盘踞着,形成这世间最稳固的防守。高昂的颈上,一百多个蛇头愤怒的摇曳着,如同一朵超大型的ju花在随风摇摆,撒下死亡的花粉,带来恐怖而令人窒息的美感。每个蛇头摇曳这金色的蛇冠,从口中吐出黑色剧毒的火焰,从眼中射出暗红色的闪电,映红了天空。他所有可怕的脑袋发出各种不可名状的声音;这些声音有时神灵能理解,有时则如公牛在怒不可遏时的大声鸣叫,有时又如猛狮的吼声,有时也如怪异难听的狗吠,有时如回荡山间的嘘嘘声。
“啊…………”
宙斯投掷出闪电后,刚想做个眼镜蛇机动,就看见暗红的闪电攒射而来。本能的把手一挡,却忘记了自己手中还握着大把的霹雳。结果引起了殉暴,把一个主神的半边弄了个血肉模糊,惨叫着从空中一头栽了下去。
“掩护,快”
波赛顿把三叉戟奋力插入地下,大力摇动,大地随之而震动,然后一团烟雾弥漫起来,把宙斯遮蔽起来。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疯狂的射箭,防止蛇头靠近宙斯给他致命的一击。雅典娜和赫拉克勒斯冲了进去,把宙斯抢了出来。然后几位年轻的女神靠了过来,帮助宙斯进行恢复。
“真要命。”
哈迪斯咕嘟着,一边冲着一个蛇头冲了过去,一剑斩去。然后快速的退开。
“二十五”
一股血柱冲天而起,一个蛇头被高高地喷飞。
哈迪斯很小心的远离那片血雨的范围。开玩笑,如果被血溅到,那他的隐形就失效了。正因为这完美的隐形和手中的利剑,哈迪斯砍掉了二十五个提丰的头——这是泰坦神族迄今为止取得的全部战绩。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家伙长了这么多头,还取得不了这么好的成绩。
一片挟带金色,银色的光辉的箭雨飞射而下,笼罩住被切去蛇头的创口,如果不快点控制这些伤口,很快就会又长出一个头。只有这些蕴涵着光之力的箭矢,才能抑制这个黑暗生物的再生。
“靠——,谁干的?”
哈迪斯咬了咬牙,刚刚从背上传来一阵悸痛,好像是中箭了。不过想一下,自己对敌人隐形的同时,对自己人也隐形了。误中一两箭也怪不得人家。
想着,哈迪斯把手向背后摸去。背上插着一只箭,还算什么隐形。
“嗯?”一摸之下,竟然什么都没有。也许是自己的恢复力太强了,把箭头排出去了。不管它了,作战要紧,反正没受伤。
战场的一角。
“放箭,快。”波赛顿手忙脚乱地指挥着,突然他的眼角扫到了什么,差点倒地。
“你,对,就是你,你过去干什么。快回来。”
“刚才你说的‘会射箭的全都给我上’,怎么了?”
“天那……”波赛顿已经开始出汗了“这,不包括你。你还没有成年。”
“那又怎么样,贝瑟芬妮不也在这吗?我至少比她大一些吧?”
“这不大一样,她可以救助伤员,你能干什么?”
“我会射箭……”
晕死“你在这里呆着,不,远离战场,给我记住了,绝对不许放箭。这是命令。”
“…………”
“磨蹭什么。我现在没空和你扯皮。不管发生什么,绝对,绝对不许放箭。”
“……专制……”
“你说什么?”
“…………”
“…………”
最终,在众神倒了又起来,起来又倒下的冲锋中;在众神唧唧歪歪的扯皮中;在众神百折不挠,众志成城的暗算之下;在“蚁多咬死象”精神的感召之下。提丰如山的身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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