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人是林丹萍。
这可以算是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昨天晚上,李大柱出来买东西的时候碰见四个人当街调戏妇女,这个粗大的汉子无论是职责和良知都不允许他看着不管。
四个小子挺横。
被打的也挺惨。
但第二天李大柱就被停职了。
理由非常充分,执法不当,滥用私刑。
可队里每个同事都知道,那四个小子里面有个家伙是粮食局局长家的公子。
没人认为李大柱有错,但有时政治需要一种微妙的平衡。
有平衡就有人会做出牺牲。
这一次是李大柱,如此而已。
林伟拿起酒杯,只说了两个字:“敬你!”然后干掉。
李大柱拿起杯子一口也干了。
再倒,再干,没话,都是男人。
服务小姐端上来一份红烧里脊,特意的说:“我们老板送的,这事他也知道,不知道是你。”
饭桌上有时也会有神圣的感觉。
稍停了一下,老板亲自端上来一盘白灼虾,有点欠意的说:“咱这小店,没啥好东西,是那个意思。”
老板敬李大柱一杯酒,干了。
李大柱敬老板一杯酒,干了。
老板突然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刚刚听说我们这服务员烫到你了?”
李大柱赶紧傻乎乎的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是……唉……”
又是林丹萍出来解释:“老板,其实这件事倒不怎么怪你们的服务员,我表哥他……唉,他是在西藏当的兵,在墨脱县那边的一个小哨所,全所就他一个兵。我表哥老实,在那里一呆了就呆了七年,四次换防,新战士死活不肯到那地方,于是他就又留下来了。一年有大半年大雪封山,平均三个月见一次人,唉……呆到转业回来,差不多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嘿……是,就是这个话,俺长这大没让闺女靠的这么近过,那个……”
李大柱说的声音很大,整个店里所有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没有人再笑。
过了一会,又一个吃饭的人端着酒走了过来说:“大哥,敬你一个。”
李大柱二话没说,干了。
林伟的眼是湿的。
林丹萍的眼是湿的。
店里所有的人脸都湿了。
公道自在人心。
林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脑袋疼的像要炸开了是的,嗓子里好像烧着一团火,看了看,天已经黑了,但这是自己的屋子没错。该死,是怎么回来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如雷的鼾声,林伟费劲的认了半天,原来是李大柱,他为什么跟我睡在一块了?林伟努力的想了一会,怎么也想不出来喝醉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和林丹萍喝,跟李大柱喝,跟店老板喝,好像还跟别的客人也喝了……再往后呢?林伟使劲的甩甩头,不行,完全没印象了。
内急……
出来的时候在卫生间里灌了几口凉水,觉得好过了一些,顺手拉开灯看了一下表,凌晨4:12分,天都快亮了。
咦?怎么觉得缺点什么?狸小姐呢?
林伟很仔细的在屋子里找了找,找不到,难道把它丢了?这,这可怎么办?
那可是神仙寄养的猫啊!
隔壁的屋子里传来一声不大的猫叫声。
林伟倾起耳朵来听,然后是一阵说不出来的声音。
林伟想了又想,来到了李大柱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没人答应,但门动了一下,显然没锁。
进去?还是不进去?
林伟进去了。
林丹萍下半shen呆在李大柱的床上,下半shen垂了下来,双手撑着地在呕吐。
李大柱的屋里狼籍一片。
狸小姐蓁蓁小心的躲着污物在屋子里面打转,不时轻轻的叫两声。
林伟拍了拍头,麻烦了。
拍着林丹萍吐完,打扫完地上的污物,把弄脏的床单什么的丢进卫生间的一个破盆里,再用水泡上。天已经麻麻亮了。
林丹萍还在床上,好像睡的很熟。
林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似乎——很美。
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林伟的忽然觉得胸口有点热,呼吸也不自然的急促了起来。他伸出手,想摸摸林丹萍的脸。
一点一点,手离林丹萍越来越近……
林伟的手落在了林丹萍头边的枕头上。
林伟做不到,只是摸一摸脸,林伟也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林伟觉得那样是罪恶的。不征求别人的同意去抚mo人家,那样是不对的。可是,想摸……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林伟不明白。
林丹萍好像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脸把林伟的手压在了下面。
林伟的表情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怎么办?
林丹萍忽然笑了,她在林伟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醒着,可是,自己吐的这么狼籍一片,怎么好意思醒着?
林伟什么都明白了。
他慢慢的弯下了腰,林丹萍的眼睛依然闭着,但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
粉色的嘴唇,越来越近。
“哎?!林伟,你到哪里去了?!”隔壁的房间响起洪钟般的叫声。
一切告吹!
外面,太阳已经在东方悄悄的探出了头。
开往d县的公共汽车的后排座位上坐着林伟和林丹萍,隔后一排坐的是李大柱。
在林伟和林丹萍中间是可爱的?狸小姐——蓁蓁。
林伟一脸的后悔,他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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