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什么无妨?你知不知道你会没命?”我忍不住心疼,但心里更多的是生气,我不想听到幽羽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话。
幽羽愣了下有些尴尬的笑笑:“不会没命的,我不会让公主白救我的,我体内的毒我虽没法解,但有办法控制?”
“控制?怎么控制?控制了也会毒发,也会让你疼得死去活来,万一哪天控制不了了呢?”我生气,很生气,说话的声音便大了些,幽羽整个人愣住,半晌才道。
“疼一点没什么,万一哪天……那我也只能对不起公主了。”
我定定看着幽羽,因生气而呼吸加深,气氛变得紧绷,一直站在一旁当透明人的沉鱼上前淡定开口:“公主,息怒,别生气,小羽再想想有没有办法解毒。”
幽羽朝沉鱼抬了下眼,再垂下眼去,抿紧了唇,一脸踌躇,像是要说什么,终究没开口。我狠狠吐出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怒意,放柔了声音问:“真没办法解毒吗?”
幽羽浑身紧绷,点了点头。
我转身离开,心里满是矛盾,站在幽静的石子路上,抬头望天,今天天气晴好,月朗星稀,我的心情去纷乱不堪,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月儿,有些事顺应心意就好,不必太过纠结。”镜玄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悠悠说了这样一句话,从我面前悠悠飘走。
“公主你是不是有办法为小羽解毒。”镜玄走后没多久沉鱼又出现,他问我,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是什么方法?会危害公主的生命吗?会危害别人的生命吗?对公主有害吗?对别人有害吗?为危害社会安定民族繁荣吗?”
“行了你。”我瞪了沉鱼一眼,越说越扯。
我抿了下唇略一沉默后道:“不会有你说的危害,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沉鱼截断我的话:“既然不会有危害,那公主就帮帮小羽。”
回到月园的时候,小果也劝了我几句,可我还是犹豫着,第二天文睿也劝了我几句,我还是犹豫,可当下午幽羽又毒发时,看着他那隐忍着疼痛的模样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为幽羽解毒。
在给幽羽喂了压制毒发的药,他整个人沉静下来后,我让沉鱼将幽羽送到我房间浴池里,再将沉鱼赶了出去并将浴室门扣上。
我心里有些紧张,“咚咚”跳得飞快,站在门口看着被沉鱼放到水里靠在浴池边双目紧闭的幽羽,用眼神缓缓描绘着他的五官,精细而立体,就像西方的精灵王子,这让我想起第一次在酒楼看到他的情形,明明存在感低得让人忽视,我却就那样将他的形象记在了心里。
或许这就是缘分,是羁绊。
我缓缓向浴池走去,眼神一直不离开幽羽,踏入池中,将有某功能的药喂他吃了下去,坐在旁边,静静等待着药效的发作,幽羽的毒在体力,我不像幽羽体内有毒,有方法只需对掌就能将文睿体内的毒吸到自己身上。
所以我得通过跟他那什么将毒吸到我身上用异能烧掉。
可是我等了很久,等到心跳恢复正常频率,按幻的说法,这药下吃去没一会儿就会有作用。
这还是有一次我好奇跟幻要来看看的,原本想让幻吃试试药|性,但幻说他面对我根本不需要药,而且他没吃药我都吃不消,若是再用药,他怕我会很危险。
最后这药我们拿到了花楼里去试,于是看到的画面很生猛,猛得我恨不能自插双目,考虑到幽羽体内毒太多,需要多释放几次,再一个就是他在昏迷中我想大概需要药物的辅助我才能为他顺利解毒。
计划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会有意外,这极品色药,对幽羽竟然没用,我不死心,又等了好一会儿,幽羽还是没反应,我现在想的是难不成被他体内的毒给消解了?
后来才了解到,幽羽因被花芷郁强行灌过太多这种药,身体已经对这些药里普通一些的产生了免疫,而就算是极品色药普通人的剂量于他也是无用。
跟我说这些的时候幽羽很忐忑,我心疼幽羽的同时很愤怒,愤怒花芷郁曾对幽羽的折磨与伤害,直后悔就那样让她死了简直太便宜了她一些。
幽羽问我会不会嫌弃他,我当然不会,一个人的过去,只是过去,他的那些过去是没有我的过去,而且那并不是他愿意的,我当然不会因此而嫌弃他,我在乎的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在一起,一起向以后走去,就不该被过去牵绊。
那是我第三次看到幽羽流泪,第一次是在他重伤在樊城等我见到我的时候,第二次是我为他生下女儿的时候。
第一次看到他的泪时,我只是看着,第二次我抬手轻轻为他拭去,第三次,我低头轻柔地吻上了他的眼角,吻掉了他的泪。
幽羽从来都不是轻易流泪的人,从在樊城看到他那么狼狈,在鬼医为他疗伤时也只是咬牙忍着痛,毒发的时候也是一样,他的泪都是为我而流。
话再说回到现在,既然药无用那我便只好亲自上阵,可当我将那些婚后中夫妻生活实战学习来的技能,一一在幽羽身上应用过后,我颓败的趴在了水池边。
偏着头看着双眼紧闭的幽羽,我郁闷得想撞墙,这可怎么办呢?他不会是痿了吧?要是那样我可就没办法给幽羽解毒了。
一想到解毒,我心里又气又急再加上失败的哀伤,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幽羽的脸轻悠道:“幽羽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你是不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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