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友好地并肩离去。我奇怪地问罗亚特:“你不是说骑士学院的前八很重要吗?他们好像很不在意吗?你看他们的客气样?”
罗亚特“哼”了一声道:“你看不出来他们刚才是性命相扑吗?打赢的赢了打输的输了,打完了还摆什么脸色呢。”这人眼力的老到确实是让我佩服。
另一个场子是拳术,我们又涌过去看拳赛。
才挤进人群中,我差点窒息,只觉得有千军万马的呐喊声、搏杀声。忙定一定神,只见场中只有两人,拳来脚往很是热闹。他们的拳法和我们学的一模一样,但气势却截然不同。举手投足间,颇有摧金断铁之感。少顷两人分出胜负,也是很友好地并肩离去。这些学长给我们做了个好榜样。
沙成海不知什么时候也在人群中出现。刀术比赛的刀具是把一根木棍的一头裹上布条沾上白灰,充作刀刃。他左肩有个白点,估计是挨了一刀。我冲他笑着点点头,他略略回应。这人刀法了得,再看他神态平常,想必是赢了。这半年来沙成海变化很大,全然没有刚进学院时的那种捩气。有时他几个手下和同学发生争执,他总是约束住自己人。渐渐地班上对他印象大有改观。
回到寝室不久,大部队陆陆续续来了,有人垂头丧气不说话,有人兴高采烈地大声嚷嚷,寝室里增添了许多生气。
看见索卫杰和十方进来,有说有笑地,估计索卫杰赢了,我很是欢喜,迎上去。
“打赢了?”我问道。
索卫杰满脸笑容地连连点头,看得出来这种快乐是发自内心的。“你呢?”他问道。我笑道:“搞定!”
正说着间,占杰虎被苗欣俊搀扶进来,捂着腰哎哟哎哟地喊道:“老大,哎哟,我被人打了!”他是沙成海的手下。
沙成海走过去,掀起衣服看伤势,道:“谁下的怎么下这么重的手?”言语中听得出来怒气。他这话是问苗欣俊的。苗欣俊蠕蠕诺诺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我们的赛场在一齐,我打输了,然后有人喊我,说占杰虎被打伤了,我就赶快把他扶回来了!”
占杰虎“哎哟哎哟”地造势。沙成海把他扶上c,口中责备道:“叫什么叫?谁叫你技不如人?”
占杰虎申辩道:“不是的老大,他妈的我打赢了,那孙子趁我不注意偷袭我!”
旁边几个手下叫道:“老大,这口气不能忍!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他当我们以前是吃素的啊?一定要干那小子。”
沙成海喝道:“不要吵!”转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张名片,对张延道:“你拿我的片子,请人家过来喝茶,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讲。知道吗?”
张延应诺一声,问占杰虎对手哪门哪派,跑出门去。沙成海坐在床边,帮占杰虎拿捏。我们走近一看,一道淤血印,确实伤得不清。对方如果用真刀的话,估计占杰虎就废掉了。
大家不敢高声说话,赢的人也是面对而谈,偶尔低笑两声,也是轻轻地。过了好大一会儿,快吃中饭的时候,张延冲进来,对沙成海耳语几句。寝室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沙成海一言不发,走出寝室,手下一齐跟了出去。屋里的人忙占领窗子和门,向窗外张望。
只见沙成海坐在石凳上。我如今也算半个行家了,看得出来沙成海在运气蓄势。十几个人站在他身后,手暗藏在袖子里,好像拿着兵器。
不一会,一个穿青衣,书生模样的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也是步伐矫健,狼顾鹰睨,一看就是高手。
书生看见沙成海,微笑着走过来,抱拳道:“沙帮主,久仰久仰。”气度着实不凡。
沙成海站起身,也抱拳道:“曹兄,失敬失敬!请坐。”
两人谦逊几句,共同入席,旁边一人端上两杯茶。如果不是身后的手下虎视眈眈,这两人就好像老朋友叙旧一般。
那姓曹的道:“沙帮主召唤小弟前来,可是为贵院占兄一事?”
沙成海也爽快,道:“正是。不知我这位兄弟怎么得罪曹兄了,劳曹兄下此重手?”
那书生身后一人喝道:“你还好意思说,那王八…”书生摇摇手,那人硬是咽下后面的话。沙成海后面的人也骂起来:“你骂谁是王八,你他妈才是王八呢!”两帮人差点干起来。好不容易摆平他们,两人继续谈心。
那书生道:“我和占兄交手过招,本是点到即止,怎奈占兄苦苦相逼。我本已胜了他,谁知他趁我背对着他,想偷袭我。”
这时占杰虎被人扶出来,看见那书生,喊道:“老大,就是这个王八蛋打我的!”
书生身后那人又怒骂道:“你骂谁是王八?”
沙成海身后一群人喊道:“骂你呢!”寝室里面“哈”地笑开了。看来那人很是耿直。
书生怒冲冲地对那人说:“我叫你住嘴你敢不听我的话!”那人吓得唯唯诺诺地后退一步,显得很是忌惮那书生。
沙成海对占杰虎道:“曹兄说是你偷袭人家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占杰虎兀自强词道:“我是故意跌倒,我…我是诈输的!”
沙成海这时面向着寝室。他盯着占杰虎,脸色铁青,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占杰虎似是不敢看他,低下头去。
沙成海转过身去,道:“原来是我这兄弟先得罪了曹兄,恕罪恕罪!”
书生道:“好说好说,误会解释清就好。沙帮主义薄云天,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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