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激出气场,就不用隐瞒了,大喝一声,一剑挟着剑气急射向他。他并不慌乱,向他的右侧即我的左边微让,避开剑锋,又鬼叫一声,刀自上往下劈砍,竟然把我的气场劈开了!
他似乎早已料到会这样,不容我反应,刀尖一挑,径直朝我腹部刺来。这刀耍得干脆直接,我仓惶后退几步,勉强避开这刀。然后横剑削他脖子。我后撤时和他距离拉开,但剑气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彼此歇口气,不容我说话,他又合身冲上来。但冲破我气场时他的身形变缓,我得以从容地侧身避开,一剑斩在他腰间。中田正“扑腾”倒地。
这场比赛打得我被动得不得了,一直处在挨打的局面。要不是觉悟到气场,真有可能被他阴沟里翻船。
中田正站起身,看得出来他眼中的不甘心。
“承让!”我冲他点点头。往裁判席走去。看台上掌声都疯掉了,有人喊:“干掉倭寇!”
室友陆陆续续知道了这个好消息,都非常开心。过了前八倒数第二轮比赛的,刀术全军覆没。沙成海也被打败。拳术只有索卫杰。他还没有觉悟到气场的存在,但是看得出来他也得到了神湖的好处。
剑术只剩下我和江楚秦。
我是个心眼缜密的人,就我们两人在的时候,我问江楚秦,刚来那天是不是他帮程万里暗算抢他床位的占杰虎。他笑着点点头,道:“这可不是暗算。有时候拔刀相助不一定要自己出头,只要能达到惩恶扬善的目的,又保护了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深以为然。
这几日过得忽快忽慢,人们对比赛空前地关注。做什么事,只要两人以上在,都在谈论比赛。从一万多人中只择出前八名,那该多牛啊!
二年级学员人少,前几轮已经决出了前八,这几天陆陆续续有军区的人、雇用兵团的人和商会的人来接触接洽,甚至有些特别组织来挖人,如御卫队的,大官富户找护院保镖,满热闹。我们还是一年级学生,相对平静点,倒是有人受一些学员家长的委托,来看望学员。从他们口中,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外面的情况。
据说南军区已经派驻部队收复望京城,海师在北海和倭桑国进行了几场小规模的交战。竟然都是我们胜利,倭桑国退回领海,同时派外使前来乞罪。然后诉苦国内人民不聊生,望求上国能救济一二。那人一说到这里,我和张秋同时拍大腿道不能给,那不是养肥身边的狼吗?那人摇摇头苦笑道,政院以上国不与蛮夷之地作计较,今谅蛮夷有悔之意,且态度恭顺,为现我上国之泱泱胸怀,抚蛮夷归顺我上国之心云云,特表赏赐若干。都是些粮食铁器什么的。我们只能哑口无言。几个商会的人说,倭桑商人加紧购买煤、铁、粮食,而且不顾价格,有就收购,拼命囤积,造成粮食、产品价格飞涨,就算是世称粮仓的山西平原,竟也出现了饿死人的事情发生。
我忽然想起左倾方,他说烟龙国的经济命脉正渐渐被倭桑人控制。是这样吗?一百年来没有打过仗,一直陶醉在一百年前胜利的汉家王朝,真的会在我们这个年代,再和倭桑人交锋一次吗?
前八倒数最后一轮。
这一轮只有八场比赛,十六个人而已。赛场和前几轮一样,但看台却做大了一倍。即使这样,还是不能满足大家的需要。赛场周围凡是能看到比赛的地方,都被占据。幸亏不是夏天,否则气味就难受了。
第一次选手上场就有掌声。我还略为有点不好意思,尤其当我发觉方一和几个女孩子都在看时候,这种不自在感更强烈。我避开她们看猎物般的目光,却仍能感觉到脖子后面有人在指指戳戳地。
我的对手叫罗家信。看他上场的样子就知道他胸有成竹。
能进入最后一轮的都是高手,高手自然要么惺惺相惜,要么彼此相轻。可惜我对他是前者,他对我是后者。
但礼貌的态度是要表示一下的,诸如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等话。废过,出手。
看来他想迅速解决战斗,果然不出我预料,他也练成气场了。这人似乎不地道,上来就激出剑气。其劲力之强,简直是想把我置于死地。如果我没有练成气场的话,此刻恐怕就要被刺穿了。
我冷哼一声,也激发出气场。我看他的眼神充满惊讶,他的剑气进入我的气场后消于无形。我从容挥剑格开。对付这种人,我不留什么仁慈之心了。乘他剑被格开,我也运气于剑,当胸一剑刺过去。
他不愧是好手,迅速调整身形,两剑相交。顿时爆出强烈的光芒,随后是震耳欲聋的雷鸣之声。从剑身传来的强大的冲击力让我始料不及,“噔噔噔”后退三步。他可能早有准备,乘势冲上来,一剑从天砍下来。
我沾光基础扎实,左跃跳开,一剑削向他右足。他收腿,在空中剑又撩向我脖子。变招之快让我没想到。我不得不后退几步避开——拿我脑袋换他一只脚,很吃亏的。
那天和倭桑人打倭学会了什么叫得理不饶人。他刚落地,身体微区,我已到他身后剑刺他后腰。他回剑格挡,两剑再次相交,又是雷鸣般的爆炸声和眩目的光芒。他可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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