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短短一秒以后,我害怕了,双手紧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声源恰恰好在我身后两米处,但……但……好像是后上方!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一个女声。一个虽然说得不算太响亮但又直入心肺的追魂女声。至少我是这样称呼评价她的。现在唯一不可思议的是:她在我身后说话。这点我刚才已经确定了。
我再次确定。嗯!没有疑问!她的确是在我身后的某处说话。不幸!确实如此!
身后……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如果我的感应神经不是退化了的吧,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大家,我背后两厘米后,就已经是大楼的墙壁了。关于这个问题我可以说是专家,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观察、分析能力是很强的。所以说,我背后就是墙壁而之间没有什么空隙的问题没有疑问。
而且,如果真的是位于我身后两米的话,我可以很高兴地告诉大家,那里其实是空气。要是我的数学和物理学并不是太差的话,我大可以告诉你们:此刻我身后一米外,就已经是大楼以外的地方了。呵呵!好玩,那么说明,至少有些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风,慢慢地吹来!好冷好冷!我整个人在悸动,同时我的认知告诉我的身体:在我居住的大楼里,是不可能出现风的。
二十一世纪的其中一项新科技就是可调节的城市、住宅天气气温变化;许多年以前科学家所描述的对城市的气候的微观调控,对住宅的百分百气温管理,是现在的住房标准的某个指标。甚至严格到,假若没有这样的住房标准的大楼,不准居住。
这项科技对现在的我的直接影响就是:我被一股无法解释无法证明其来历的风所吹过。不存在的风又是怎样一个概念?怎么今天我总是这样幸运,已经连续三次碰到古怪的事情了。
跑啊!此时不走,何时再逃?我的脑海里只出现了逃跑的念头:既然是从大楼墙壁外面发出的声音,那么就是说,声源如果真的是大楼以外的地方发出的,那么我至少也应该看见一些东西吧。可是,直到我狂奔下大楼,我始终也没有看到什么物体在大楼以外漂浮。
声音一直在重复,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我,若是我还没有发现声源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可能我就不会如次害怕了,不过正因为这个发现,因此我唯有选择落荒而逃了。天,不知不觉地变暗了。根本不留下一丝的光亮。
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现在还是在大楼里面,而现在的住宅,如果不是面临天灾人祸地震山崩,是不会出现照明不足的情况的。可是……我的确感受到光线是离我何等地远。我就像丧失了视力一样。
“呼呼呼!好累!”我狂奔下楼梯,心中以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拯救我。尽管事实会慢慢地告诉我: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然一直在跑下楼,但声音一直存在。唉!看来这讨厌的讨债者铁定不会放过我了。终于!我跑到楼下首层了。繁华的街道在望了。在电子监测门自动打开的同时,我冲了出去。我能摆脱缠绕在我身上的古怪事情吗?
一种……一种……穿过领域的感觉。就好像穿过一道用水做的门。又有点粘稠,就像想把我拖回去似的。古古怪怪的。
我已经不管这么多,继续跑啊!可是那种无比迫切的感觉似乎还在追逐着我,这不是太好的状况。
附近是一连串的高耸入云的大厦,正对面二十米远的大楼的铁门恰好同时被打开了,一个老伯走了出来。
我慌不择路。正准备上前求助。“老伯,我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
老伯张开空洞的口:
“我没钱了,还钱给我!”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天啊!今天到底撞什么邪?到底我是犯了什么罪过?
好容易才跑离我居住的社区,以为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我在想:一定是自己疑心生暗鬼。遂不以为意。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比较好。
我独自在人行道上急促地走着,是必须要到马路对面坐车。秋天到了。树上的叶子慢慢黄了。慢慢地掉落。
眼前一花,多了几重人影。是一群民工。可以看得出他们来自全国各地,说话的声音很大,口音也很杂,他们向我迎面走来。我只看了一眼,就继续向我的目标前进。
越来越近。
他们在说话。(嗯!这又有什么问题?一堆人在一起,多半是在说话聊天的。)
不!这不正常!
他们是在对我说话!!
他们异口同声地使用粤语,
仍旧是那一千零一句:
“我没钱了,还钱给我!”
“救命啊!!”我夺路狂奔,好容易摆脱这些要命的民工。死命地奔向车站。
接着,看到了可能是我自小到大记忆最深的一个车牌号码。
粤ai2o8o。
为什么会说自己对它记忆最深呢?因为,它在以下的一分钟内……
在经过一个加油站的时候……
有辆车,驶进加油站。我十分的清楚记得:是一辆黑色的奥迪。它,在我身前停了下来。
忽然,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似乎在那一瞬间,停顿了。完完全全地停顿了。身边的一切,好像失去了它们原先的动作。
究竟是为了什么?我竟然要受如此的折磨?唯一还存在知觉的,恐怕,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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