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我大一,有一个男孩很喜欢我。我为了他可爱的弟弟自杀——我幸福无比地死去——手腕上的痛在60颗安眠药的作用下可以忽略。我并不觉得有任何恐惧,因为我相信我不会再醒来。
醒来后,他们匆匆地从我面前消失,我的死亡令他们害怕。真心都是假的——玫瑰、糖果、巧克力蛋糕,都掩盖不了。
2001年,我写的第一篇文章《facees》——小室哲哉极富沙哑魅力的低沉声音忖托在keiko在这首曲中并不十分高吭的忧郁之音背后反复强调着:“ce,lookin‘fortes.”从出生时起就开始寻找,寻找即将出现又终将遗失的一张张面庞,一阙阙前世的回忆,寻找终将抛弃自己的栖身之所……让我累千山万水,走过的都可贵,心可惜破碎……我手腕上的伤痕是我永生的烙印,是爱情的重伤。
2002年,我再次遇见了会让我这一生牢牢记住的两个人——,阳光明媚真真实实地洒进了我的生活。一点也不虚伪,我以为我还可以再幸福一次,我以为爱情没有抛弃我……
一周后,阳光收起了他的记忆,收回了我们的笑容。雨水倾倒如瀑布般在我们分手的夜晚降和他认识五年了,她说她喜欢他。他当然也是喜欢她的,不然他不会让我对于我和他交往的事情对她保密……我想起了多年前孑然一身过着与世隔绝般地生活的e,想起了xjapan,想起了那一首首心碎的情歌,我唱起了“crucify”、“kurenai”、“voiceleoflife”、“jealousy”……走出网吧,一路永无歇止地嘶声力竭地唱着,与雨声拼搏。最后我仍是唱起了globe组合的那首经典名曲“facee1984,lookin‘fortce,lookin‘fortes‘……
我写了许多许多不能给他看的表白。文字任意挥霍任意敲打不会说话的白纸,我的泪却永不干——我的文字从此变成了生病的钢琴,只能奏演受伤的心声、断了的旋律。
2003年,我终于意识到爱情没有幸福可言,哪怕我拥有的只是一份天长地久的痛苦,我也心甘情愿。于是我做了一个大我15岁的男人的网上情人。然后怀着愚蠢无比的梦想——和他在一起。
一年后,我们痛快的分手。中途的路是怎么咬着牙含着泪痛苦地忍受他对我肆意的虐待而爬来……一切最终都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我最后终于一反跪在地上呻吟的姿态站直了身子说“我拒绝”。
此时我距离15岁时的我已经是那么遥远。可是我仍害怕黑夜并且有恐水症、恐高、幻听、幻觉,每夜必做印象深刻的梦。偶尔还会重复少年时的梦。一直不断地重复,就如同重复播放的回旋曲一般,我仍会惧于深夜里背后的喘息声和异常的幻听和幻觉,我仍会梦到,宣灵她在前世的肝肠寸断……
此时我已写下了许多打上来排版好的文字,和许多没有给任何人看过的手稿。
2004年,我学会了在现实中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捧着烧灼苦痛的胸口忍受心脏背叛的摧残,挤出笑容——并由衷地为自己逐日培养出来的歇斯底里的敏感和察言观色的分析能力而感到讥讽。把独处时的阳光当作上帝福泽的圣经。
daysofjoy,dayeby.aoholdyou,you‘revanie,you‘rejuaeararo.
我仍在用文字编织一篇篇都市的童话,生命蓝色的乐章仍在生生不息地延续,就如幸福是无可比拟的远——远去的痛和黑夜童话的呻吟。我是一株盛放在沙漠中的痛楚的蔷薇,痛楚之薇。
it‘hyou.
附:短篇
《耶稣与我同在》
耶稣也有睡着的时候,那时他就不能照顾迷途的羔羊了。
子夜——恶魔趁虚而入。在人们酣睡的时候,摇篮曲已被催魂曲给代替。小孩哭啊哭啊——尽管大人们曾一度告诫不可在夜晚时外出也不可以哭泣。因为当神收去他的光,让天空没有遮蔽地露出赤裸裸的黑夜时,魔鬼会竖着敏锐的耳朵游荡在街巷,来抓不听话的小孩。
我不是吸血鬼,真的不是。我是神的孩子。因为在我飞行的时候有一颗流星打中了我,打断了我的翅膀,我才会被扔下凡间的。夜晚我从地底爬出来——我不幸降落在一个乱葬岗,所以当皮肤白皙的神的孩子从坟墓里活生生地爬出来的时候,当她在寻找她那只有在夜晚才会发光的已经破碎了的可怜的翅膀的时候,人们传说中的游走在夜晚来抓小孩的吸血鬼的形象便诞生了。
我想可能这一切都是神的意志——让我降临到世间,黑夜亲临的时候神把我安排在了人间,让我去找我那破碎的羽翼也让我来照亮人心中的yu望和罪念。然而无知的人类,却将他们对神的崇敬全部踩在了对恶魔的恐惧和膜拜之下。
我寻寻觅觅着,经历着人世百年不变的风霜雨雪,我的脚下已溅满了污泥,我那从天堂带来的白色的薄衫已破烂不堪。多少年过去了,我看见的只有人世的险恶和尔虞我诈,始终没有找到我的翅膀。
直到某年某月某天的一个夜晚,我听见一声啼哭,我跟着这微弱的哭声走去。隔着窗玻璃,我看见有个幼小的女婴在母亲温暖的襁褓里哭泣——她该是幸福的,至少她不会知道痛苦,不会像人世间的有些人那样饱尝辛酸,在她尚有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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