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的母亲,通常会生出更加极品的女儿。这位小女子,年纪小小,她心眼就这般的诡诈,算计起人来,面上可怜兮兮,暗中却能下毒手。她以出身挑起一些事故,却不料这厅里面坐着的夫人们,都是些经年当家的夫人们,象她这种生涩的算计和利用,还是太过外显了。
江婉沐这一桌靠近主位的夫人们,几乎人人的脸都黑了起来,谁愿意平白无故被一个小女子利用。有一位坐在近处的夫人,她冷笑的瞧向江婉逸说:“连大*奶,今天看了一场母女共演的好戏。三夫人和两位夫人在我们近处说话,说来说去不过是孩子们的事情。
她们三人没有避着大家说话,只要在她们的附近,时不时都能听到一句两句话。连大*奶,你要找三夫人的茬子,也要找一个好的茬。”江婉逸一直未曾开说话,她的眼睛一直盯住江婉沐没有放松过,脸上有着浓浓的愤懑神情,她听到这里,突然间冷冷的笑起来说:“江婉沐,你好历害的手腕,故意引得我停下来,然后让我们母女两人犯众怒。江家别的人待你不好,我母亲可是一直待你不薄,照顾了你的衣食住行。你听到她生病的消息,竟然没有一丝动容的表情,还说话来威胁我们。”
江婉沐抬眼瞧见江婉逸眼底的深深的恨意,她是相当无语的瞧着她轻摇头。她没有心思去想,江婉逸为何一直要纠结她去见江夫人的事。江婉沐的眼里有着失望的神色,她淡淡开口说:“连大*奶,如果江夫人要见我,麻烦你跟她说,我没有心思去追究前人的那些恩恩怨怨纠结。原本也不过是男人好色一场,女人受骗上当,错付尽一生的情意,结果害苦儿女。我的生母纵然有对不起你母亲的地方,她后来也一一报复过了。
她既然能放过真正的罪魁祸首,为何还要来纠缠我这样一个最无辜的人。”“你胡说,我外祖母那样的人,她对任何人都好。”那个小女子立时叫起来,江婉沐淡淡的扫她一眼后,她对沉默下来的江婉逸说:“以后,我们相互瞧见,都当作没有瞧见对方吧。再有下一次,我不会顾忌太多。有些事情,你回去仔细问清楚你的母亲,你跟她说,我能够活下来生子,实在是我命不该绝。”
江婉沐没有再去瞧江婉逸母女惨白的脸色,她站起来对围着的人说:“年节时,大家还是说些热闹的话,想些喜庆的事情。”她又对身侧的两位夫人说:“对不起,因为我的一些旧怨,拖累了你们,无辜也沾上了麻烦。”两位夫人已经从她震憾的话语里面醒过神来,两人笑着说:“三夫人,以后我们家里有好事时,还要请你和孩子一块来热闹。”江婉沐想得很明白,她为了连飞扬兄妹着想,她也不会把连家的人,完全的拒之门外。
她笑着点头说:“好,只要两位夫人给我们下贴子,我们一定会尽量去凑热闹沾喜气。”连懒懒在一旁笑着提醒说:“娘亲,府里还有一府的客人,来时,爹爹说会早些回去。我现在去找哥哥问爹爹,我们几时回去?一会进来,跟娘亲说?”江婉沐冲着她轻点头,她立时笑着离开。江婉逸母女白着脸往第一主桌走去,许多人都紧跟在她的身后。江婉沐在身边人的示意下,笑着尾随在人群的后面。
江婉逸母女只是跟王妃说了告别的话,又对后面过来的世子夫人,同样笑着说了告辞的话。她们母女离开后,没有人有心思再说些什么。许多人都听到江婉沐的话,她话里透露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过吓人。江夫人的温婉大方一直是出了名的,有些事情传出来,人们太多说的是江家别的人做的孽,人人都信她慈爱如一。如今有人敢亲口说出那样的话,只怕距离事实没有多远。
江婉沐等到连懒懒回来,悄语两句后,她牵着连懒懒上前跟王妃和世子夫人告辞。王妃笑瞧着连懒懒,她伸手摸摸孙女的头,问:“和姐妹们相处得好吗?”连懒懒笑着点头说:“好。”她淡淡的抬眼瞧着江婉沐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一家人。过去的事情,不必记得那样的牢。”江婉沐淡笑着点头应承下来,世子夫人眼里闪过同情的神色,她笑着说:“你们府里的客人多,你和三弟要用心招呼好那些客人们。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爬人过来说。”
江婉沐笑着谢过她后,又冲着后来的二爷夫人点头示意。二爷夫人笑着陪她们母女往外面走去,走到人少的地方,二爷夫人低声对她说:“听说连二***母亲有些不太好,有消息传出来,也许就这几个月的事情。江老夫人这些年不见出来见客,江夫人要是再这一去,江家便没有一个能撑起门面的夫人。”江婉沐知道二爷夫人是特意来提醒自已的,她一脸感激的瞧向她,低声说:“二夫人。”然后在她的眼神下,笑着换称呼说:“二嫂,多谢你提醒我。”
二爷夫人略有些感叹的说:“当年连大*奶第一次来王府认亲人时,她的神情举止落落大方,而连大爷瞧着是对她用了心思。我和大嫂那时都有些羡慕她,他们最初是伉俪情深。明明是才貌双全才子佳人的绝配,怎么这日子,给他们两人过到了后面,瞧着还不如我们这些媒灼之言的夫妻。”一饮一啄,从来是有前因后果,连子墨和江婉逸两人当日都把日子想得太过风花雪月,这水中月镜中花,一落到实处,便容易碎裂。
二爷夫人瞧着江婉沐的神情,她笑着说:“婉沐,她已经交出当家管事所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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