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三兄弟经过这一个半月的合作与磨合,实际已经分不清谁是谁,虽能一心三用梦中初醒时多以各自的女人区分现有的身份,没有女人在身边每天醒来只能看挂件的丝线颜色来区分。
杨明智此时挂件丝线的颜色为黄色,这代表着回小秘境家中的入口带在他身边,一切军资都是通过手划出来的大门运送出来,因此这段时间杨明智深夜外出的次数较多。
对这六百“缅奸部队”的枪支配制,这是明智半个月来考虑得最多的问题,毕竟上战场之前必须得让他们有一次实弹射击的机会。最后几天让他们用燧发枪练习了瞄准动作,实践一下瞄准技术,雨季作战不用整弹武器是不可能的。
对于使用单发枪与半自动步枪的问题,明智最是拿不定主意,这两者之间弹夹与单弹装弹技术实际上已完成了步枪制造的最后技术。实际上两者之间相差的年限并不长,但对于初次使用的新兵来说完全是胜与败之间的一种抉择,毕竟这次敌我两军在兵力上相距实在太大。
这次作战虽然整编了一万五千德缅联军,真正作战的“炮灰部队”只有这六千员左右,“炮灰部队”通过这次战功将逐渐取代当地土司在德国的主导地位,这才能让杨明远尽快地实现“反客为主”政治目标。
晚上到达腊戌营地,德国陆军独立团将在此举行隆重地成立大会,“铁军”团旗、军旗、国旗,及东吁、德国王旗等在晚风中轻轻飘扬。
徒步军队首先到达的是缅族营,走在最前面的是三连的正副连长埃与素吞,这让先其到达的车马王驾感到很惊讶。
“战场求生强过敌人才是王道!”“升官发财战胜敌人才是正道!”部队喊着不太熟练的汉语口号,挺着胸膛齐步向前。
过了一会才是汉族小兵营与新军营,雄赳赳、气昂昂,踏着整齐的步伐进行军营。齐声喊道:“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向前向前,战斗战斗。好儿郎,杀!杀!杀!”六百小兵炮营最早退出奴籍的远征军,是最早接受现代军士训练的男女混编部队。
后面是段达率领的冷兵器马步府兵,他们也有自己的口号,大声喊道:“战不畏死、永往直前,马革裹尸、报效祖国。虎!虎!虎!”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傣族火枪营才出现在营门口,在几名家丁的呵斥下慢慢踏齐了步子,他们唱软歌似的口号倒很威风,唱道:“勤王伐逆、首功归我,踏平勃固、活捉暴君。轰!轰!轰!”喊到最后三字才稍稍整齐。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傣缅王师才姗姗来迟,一个个都有气无力,也没有什么口号不口号。十二个小时的行军,这些没有强训过的军队能走过来已经很不错。
其实这十二小时中只有一半的时间是下雨天气,行军途中很凉爽,如果不下雨估计十二小时还走不到预定的宿营地。
陆军独立团成立后,傣族火器营领到了他们渴盼已久的五百支燧发长短枪,其他两个营只有连级以上长官配发了燧发手枪。
这让汉族新兵营很失望,他们是德国王室近卫军,是一支留守部队,很渴望能比外族人更早地熟悉火器,虽然都知道不是因为东吁军队太多根本不会建立之支火器独立团。
从三万多人口中募了二千兵员,已经到了新迁百姓的极限,因为如果这仗战败他们将“回迁地下小国”,对于中原“极目可望”的新迁百姓来讲,赢得战争将关系到自身与子孙后代。
元文都出自胡人血统的魏地士族,是近卫营的首任营长。作为魏国降卒,他跟所有的魏国人一样弄不懂,为什么广陵会把魏国的降人都视为亲信。
他们当然不清楚广陵王的无奈,治下的各时代领地都无法告知朱慈焯,更不能相互之间了解太多。而对于魏国降人而言,广陵救他们入世,那他们只能保着这位恩公的社稷不倒。因为他们之间有着共同的利益,也有着差不多秘密需要去保守,不然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何种结局。
第二天没下雨,元文都在出发前壮着胆子去找军团长杨明仁,看到团部里面很忙碌,正在收拾驻地准备开拔。
明仁与杨明智起得晚些,此时正在吃早饭,先吃完放下碗筷的杨明智问元文都道:“元营长,你营的情况怎么?”
元文都笑着说道:“弟兄们士气很高,都急着想练练枪法,到时作为先锋营当主力!”
杨明智说道:“枪支配置上出了些问题,那边来不及生产,可能要作出调。”不是来不及生产,而是根本没有准备,就算有准备也来不及生产。
妙香国的兵工厂正在制造前发枪与现代鸟枪,连燧发枪、后装单发枪的生产都不在考虑之列,制造速度又怎么可能跟上这里的岁月变迁。
明仁吃完后笑道:“别听三公子的,今晚分开驻营后就发下来!明天起进入战前强训,让下面的弟兄们做好思想准备。打硬仗还得靠我们自己!”
杨明智苦苦地皱着眉,一共拼拼凑了五百多支后装单发枪,半自动步枪的要求没达成,二十一世纪的常规武器更不可能配置到明末,他想带领缅族营作主力军的愿望落空。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缅奸营已成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步炮营,与汉军小兵营结成一个火力强大的步炮阵地,向一万东吁阿瓦城(曼德勒)守军首先发动了攻势。
一共5门75炮、10门70炮,对坚土城墙作示威性轰炸,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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