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我吃得狼吞虎咽,我确实是有点饿了,我没敢告诉顾医生中午送便当的没有来。顾医生看着我心疼的说:慢点,慢点,你不是老胃疼么?你这个吃法还有胃不疼的!我不好意思的说习惯了,饿了就这样,好像八辈子没有见过粮食。我想起来陶艾中午打来的电话,告诉了她。
顾医生“哦”了一声。她勾着手指在给我舀汤,她回来换了在屋里穿的衣服,简单随便,我看了她几眼有点不好意思,顾医生毕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就盯着碗里的武昌鱼死看。顾医生却不知道我的心思,她问我:这个风丫头打电话给你干什么?给我夹了一大块鱼背上的肉说:随便点啊,你跟姐姐拘束什么呀!我说陶艾也没有说什么,就说明天要过来。顾医生就笑了笑说陶艾还是个好姑娘。
我吃着顾医生夹的鱼肉,喝着她给我舀的汤,从前我想喊她妈妈的感觉又油然升了起来,我记起来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对我的,但是最近的几年已经没有这样的记忆,因为我拒绝妈妈的这些殷情,这些年我还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接受妈妈给我造成的伤害。但是我从来没有和顾医生说过我家庭的事情,顾医生不知道,她笑着说朝朝你时不时想家了?我记得你说去年也没有回去,你很久没有回家了啊。我说没有想家。顾医生摸摸我的头。
吃完饭,顾医生要去洗澡,我又接着回去上网。
我刷新了一下,留言板上系统显示孟孟在线。同时我发的关于火车旅行的那段话也有了回复,我猜应该是她回复的,我进去一看就看见孟孟写的话“我想坐火车”。我一乐,在qq上告诉孟孟我上线了。孟孟说早看见了,不过我不和她说话她就没有和我说话,她很忙。我问她忙什么,她说聊天啊。我又笑了。我认识孟孟没有多久,除了在论坛,我也很少和她说话,但是我有点喜欢她,她的风格象一个孩子,资料写着年龄:100岁。住址:天堂。当然,后来我都问了出来,她刚刚参加高考,在一个叫做射洪的小地方。我当时想不起来射洪是什么地方。孟孟就说她们那里产一种酒,很有名气的沱牌酒。我说我不喝酒,没有听过这个很有名气的酒。孟孟说你真孤陋寡闻,我跟别的男生证明说他们都知道。我讪讪的说那么除了酒射洪就没有产别的什么么?她想了想非常高兴的说,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有印象,我们这里还出了一个大诗人陈——子——昂——我说,就是写“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的那个吗?孟孟说是啊,我说你就知道嘛!我很高兴的说是啊,我知道,那是四川的一个小城市啊。
我问了问孟孟高考的情况。孟孟发了个哭脸过来说你别给我提这个呀。
我说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事情,我当然要问问。孟孟就告诉我她填报了西藏大学。我吓了一跳说你是不是发低烧把脑袋烧糊涂了在说什么胡话呀!孟孟说:我这几天是在发低烧呢,并且还在咳嗽,流鼻涕,但是我脑袋没有烧糊涂,我是真的填报了西藏大学。
我小心的问,你考得不好么?
孟孟沮丧的说是啊,非常不好。我脑袋现在很笨,从前哪里想过证明悲惨的岁月,有一天要为上大学而烦恼啊。我说看不出来你烦恼我倒觉得你现在挺高兴的!孟孟过了会儿才回复消息说:你长了千里眼呢!你怎么知道我不烦恼啊。我说我没有长千里眼,我就是长了一双现在已经近视的眼睛。我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别想那么多了,不是好不容易高考完了吗?那你开心一些吧。我责怪她病了不在家休息出来上网。孟孟说我上网的时候才不咳嗽。我本来还想告诉孟孟过几天我却是真的要去拉萨,但是顾医生洗完了澡,我就跟孟孟说下次再聊。关了qq在论坛上写了几句开导她的话,同时要她好好休息,然后下了线。
顾医生已经在浴室把头发吹得半干,吹着连衣裙的睡衣进房间,问我在干什么。因为太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水味,虽然不是很浓,但是使劲往鼻子里面钻。加上顾医生穿着宽松的睡衣,我感觉不好意思。顾医生却把我当成个孩子,她坐在床上,拍拍旁边说:来,朝朝坐姐姐身边,跟姐姐聊聊天。我把电脑椅子拉过去,扒在靠背上。
我问顾医生工作辛苦不辛苦,顾医生说不是很辛苦,因为是在放射科室,给病人拍拍ct片子。我没有听说过ct片子,但是因为是说放射科,我问这时不时跟x光片差不多,顾医生说大致上吧。我说吓,那镭射不是太厉害了!我笑着说:姐姐你不怕以后象距离夫人一样啊。顾医生说:有辐射也没有证明厉害嘛!现在包括、湖措施也比以前多。我说姐姐你还是换一个科室好。顾医生反问我:那你说我去什么科呢?我不会用手术刀,不会开药方,也不会打针,不会把脉。我说你可以去心理科室。顾医生笑着说,医院没有这个科室。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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