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日子已经开始几个月了。像以往一样,考上了一个清闲专业的我在寝室里无聊地看着片。同时也挂着qq,可是上面一个人也没有。这个周末不回家,就这样被我消耗着。
突然听见一声咳嗽声,我马上调出qq,只见她的头像一闪就暗下去了。“耍我?!”唉,自己也太无聊了,就像逮个人打发时间。这部动画片有点压抑,有点看不下去了。突然,我感觉她在线上,只是隐身了。试试看。
“我知道你在线,是吧?”发出去以后,才发觉自己真蠢。既然在,又何必问?不在,又问何?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的消息来了。
“嗯。”
又隐身,回话又简单——就一个字。算了,人家懒得搭理你。生平觉得回消息只有一个字就是不想和你聊的信号,那我还是失去一点,闪的好。将心比心,谁叫我也这样呢?!还是继续看我的动画片吧。
看着,看着,动画片中出现了定格。夕阳如血,男主角上演凝视着快要消失在夜幕中的地平线,双手紧紧搂着躺在怀中已经冷却的女主角。不知为什么我就动手把这幅画界了下来并保存了,而且给她传了过去。直到显示接受完毕,我点了确定,我才清醒了过来。像下意识一样,但更像自己被自己支配了,我就那样做了。呆呆地看着她那暗着的灰色的头像,“她怎么了?”我不由思索。
想起以前在网上聊起隐身问题,她说:“很无聊耶,为什么要隐身呢?我从来就不隐身的。”我相信她就是这样做的,从此我也学她这样做。可是,今天她为什么要隐身呢?最后一次见面时在大学毕业后的高中同学聚会上,大家都在把酒言欢的时候,却看见一向活泼开朗的她竟黯黯坐在一角,一言不发。趁着大家唱歌的间隙,我走到她旁边。
“怎么样,找到工作了吗?”
“嗯。”
“政府部门。”
“哦,金饭碗啊。以后要罩着小弟我啊。”
她摇了一下头,又点了一下头。然后,头低得更低了。
略感无趣,我起身找别的同学去了,但还是回头再看她一眼,而她正愣着看着我的方向。意识到我回头,看着我,张了一下嘴,没有发出声音。合上,又低下头去了。疑惑了一下,我别过头来,用手抓了一下头。发觉我的嘴巴竟张着,难道是刚才?
聚会结束,已经吐了两次的我招了辆出租车就回去了,别的也不管了。
一晃到现在,一次联络都没有。她现在怎么样了?想起她那时的表情,顿时有点不安。发了一个消息过去询问一下。
“你现在好吗?”
愣在电脑屏幕前,等她的回复。当时间跳过半个小时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她的回复。是一片空白,一个字符也没有。怎么回事?!一阵烦躁,我拿起车钥匙出去了。
开车行驶在公路上,无边无际,不知道开到哪去。你在哪啊?我怎么找你呢?!不知不觉竟然开到了那古怪的有军队把守的大楼。不知道我今天不爽吗?我就想开远一点,我绕行不?!绕过经过大楼的后院,随意一瞥,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为什么?怎么回事?映像中军队是包围这幢大楼的啊。算了,我耸了一下肩,关我什么事,烦。在开过的刹那,不知什么闪过我的心头,我的脚踏下了刹车挚。
“进去看一下吧。”顿时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不行啊,发现了不知道会怎样。”“反正现在没有人,以前不是也想过嘛。”
我下了车,走过去,正准备翻铁丝网,却瞧见有后门。过去瞧瞧,用手一推竟然开了。愣了一下,不管了,走了进去。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抬头看一下大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东西缓缓降下,是啊,不是落下。啊,是一个人,可是全身罩在一个连帽披风里。在我还在惊愕中,他(她?)已着地了。看过去,竟有一条狗悬浮在那个人前面。那条狗有点眼熟,白色的全身却有一只黑耳朵。
是她吗?
“施春英。”
她抬起头来,一阵风吹落了连衣帽。真的是她,又见那熟悉的脸庞,可是好苍白好苍白。
我跑过去,看着她,只见泪水在她眼中打转,我有点不知所措。傻傻地站着看着她。
“小白它死了。”说着,泪水从她眼中滑了出来。
耳中隐隐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一震,我清醒了过来。
“我们把它埋了,好吗?”
她低下头,看着小白,点了一下头。我就挖了起来,什么东西也没有,只能用手了。
“好了,”她还是看着小白“我挖好了,把它埋了吧。”她还是一句话也没有。我伸手报过小白,手上一紧又一松,“唉——”我不由叹口气。突然看到小白颈中系着的淡黄色的丝带,还有挂在上面的两个铃铛。手指触碰着,脑中唤出了那时的情形:
那天我和她一起逛街,在两边的地摊中缓缓而行。我什么也不注意,看着她我就觉得是很好的一天了。
突然,她蹲了下来。原来那时候的小白从箱子里爬跌了出来,跌在她的脚上。混身雪白的身体,可爱的小黑耳朵一闪一闪的,她一下子就抱在怀中,爱不释手。
总得给小白身上带点什么东西来显示这是由主人的吧。于是找了个小摊,见了最普通的狗带物品——铃铛来,她就递过来根淡黄色的丝带给我,让我替小白系上。看着我手上的铃铛,她突然对我说:“卖两个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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