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烈阳已经走到办公室的东面墙前,移开大木柜,拉开可重复黏贴的墙纸,墙面上赫然出现一道镶嵌着密码板的加厚钢门。
郝仁抬头就看到烈阳的动作,不由眼底一幽,心底闪过疑虑无数:莫非自己手下有叛徒?否则,他们怎会知道自己办公室有个密室?且还知道具体位置?那可是他派心腹秘密打造的,别说设计“友光实业大厦”的建造师了,连阿森以下的“晨风”核心成员都不知道。那么,究竟是谁出卖了自己?难道是阿森?不可能啊,自己若是有事,他也逃不了......
“不说?”凤七将匕首轻轻一移,瞬间划破郝仁肩头的衣物,并点了他的哑穴,然后在肩头随意一划拉,一道血口子就开始渗血,“这样呢?”
郝仁忍着疼,就算不忍,也丝毫喊不出声,神色复杂地看向凤七,这个年仅十来岁的小女生,出手竟然这般狠戾?!甚至比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人,若是留着,终成心头大患……
“想说了吗?不说继续。”凤七面无表情地说着,同时手上继续划拉,郝仁的肩头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个由血书写的“命”字。疼得他几乎没咬断舌根晕厥,额上脸上也早就沁出道道冷汗,可依旧发不了声。
烈阳和雷霆见状,不禁唏嘘:看来,凤七在“血彧”长达六年的非人训练营里,所遭受到的心灵创伤,远比他们严重多了……
可偏偏,从她的动作里,他们丝毫看不出有半点不适,就感觉,那神态、那举动,就像是浑然天成的一样。一介浑然天成的上位逼供者。
凤七倒没烈阳两人想得那么多,她只想尽快获取“晨风”更多的罪证,好全面剿了“晨风”,灭了郝仁。再者,关于逼供方式,她不认为拿匕首在郝仁肩头划拉那么几刀这种前世凤晤暗部营拷问异国奸细时的常用方法,就是残忍无状的。要不是这里没明火、没铁钳,她还真想拿烤得通红的铁钳在郝仁身上烙下各条罪状呢。单是卖一个孩童烙一个印,且看他的身上容不容得下那么多烫铁烙印?!!!
有时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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