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没事的,既然您已经说了他会来娶我的,我就一定会等着他会来,您不要担心。”连翘虽是这样说,但是还是在不断的鄙视自己,为了安慰老人们,她就是说几句话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祖母离开了连翘的身上,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手帕,擦着眼角的几滴泪水,道:“祖母知道了,你休息吧!他明天就回来了,祖母这个身子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最盼望的就是把你嫁出去,祖母也就欣慰了。”
终于送走了祖母,连翘揉着被撞伤的脑袋,想着这个偌大的府邸里竟然没有几个丫鬟,小厮还真是落魄的可以,祖母也总是以富贵人家自居,想要她嫁过去以后光耀门楣,连翘摇头,这个愿望太过于遥远。
顺应时代是必然的,这些达官贵人的败落也是必然,不知道的是这些古物还能保存下来多少?以后都是古董的存在。
连翘用着火柴点了一根蜡烛,也就是现在人所说的洋火照亮了周围的一寸之地,然后看着房中的物品,有着一个牡丹花开富贵的屏风立在了屋子的旁边,上面的图案精美,想来价值不菲,然后绕过去了屏风,发现了她的梳妆台,上面有着几个玉镯和金簪,百鸟朝凤的图案。
这次连家的祖上肯定有人当过皇后,所以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有存着,随着时光的流逝,那些祖辈都已经归土,化为了尘埃。美人归去,上面有着她们的爱情和辛酸,历史陈旧的味道滚滚而来。可是这些东西却被很好地保留了下来。
如果他们知道现在只剩下了连翘和她的祖母,会不会从墓地里蹦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喊子孙不肖,想要把这些祖宗留下的财产全部作为嫁妆送给一个外姓之人。就只是凭着以前的印象吧整个家业也交给别人。
右手握着这些玉镯和百鸟朝凤金簪,突然想到了他们未来的结局,要么是进了那个徐翔的金库里去。在外面有了女人,打着为国捐献的旗号,投入的是她的钱财。得到的名声还是他徐然的,要么是被那些贩卖者贩卖,流失国外,成为外国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右手紧紧地握住。还在不停的颤抖“这样下去不行。这些古董都是先辈的心血,不能断送在了这里,既然自己占了他的女儿的身体,自然是要为他们做一些事情来弥补的,未免有什么因果的纠缠。”
因果这个词一出现在了脑海中,连翘的身体一颤,仿佛这个词很久就知道的,只不过现在才想起来罢了。
“因果”。她欠了谁的因,要还谁的果?这次的传送为什么没有系统的声音。难道真的是陷入了什么惊天的阴谋之中?
金簪的冰凉让她清醒,思绪回到了这里来,不管如何,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还是那句话,求的是一个问心无愧而已。
连翘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开始了行动,把梳妆盒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抖落出来,然后聚集在了一起,珍珠,玛瑙,翡翠,金条,戒指,扳指,项链,西洋镜,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给徐翔的,连翘觉得原主真是傻得可以,根据这么长时间的总结,连翘得出自己的一个结论,男人是用来骗的,不是用来付出真心的,否则的话,把自己都陷进去,没有退路,谈何未来。
女人?大多数是傻得,为了爱情,可以不惜牺牲一切,母性的光辉在这里完全的显现出来,要是这个是一个女性为主的时代,暂且还说得过去,可是男女向来不曾平等,女人还是处于弱势的地位,就连后世还是在不断的追寻着“女权主义”。
连翘自问没有做女王的想法,但是却觉得女人就应该活出自己的样子,为了自己而活。
连翘又翻到了衣柜里面去,发现还有一个嫁衣,缝制了一办的嫁衣,脑海中有了一个画面,一个闺阁女子每天凝望着天空,想象着自己未来的夫君,不知道他将来的样子,两颊上有着浅浅的红晕,映衬出来的人比花娇,少女心就这样在自己的遐想中慢慢的度过,这是她唯一的乐趣,也是唯一的期待,至于外面的烽火连天,战火纷飞与她又有何干?
一针一线,缝制出自己待嫁的心情,希望可以在婚礼上有着最美的自己,让他在花瓣中看花了眼。
连翘把那件嫁衣拿出来,然后细心的叠好,曾经的一切美好都已经过去,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时代也一去不复返,留给她的是不断充实自己的未来。
于是从衣柜里收拾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破破烂烂的,让人没有打开的yù_wàng,正中下怀。
把嫁衣整齐的叠好放到了最下方,然后把那些珠宝首饰纷纷的放入,只有薄薄的一层,然后连翘用一块颜色相近的布料遮挡,细心地缝制起来,完全看不出来缝补的痕迹,周围用着废纸和碎料包裹住,然后填充的就是一些其他的垃圾。
完成了这些以后,连翘吐了一口浊气,伸直了腰把箱子盖好,然后在外面的树下挖了一个大坑,靠近墙根,在墙外也能够挖出来。箱子不是很重,可以轻易的抱起,深深地埋下,如果没有人闲的无聊的话,应该是不会发现这里的东西的。
做完了这一切,连翘想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家里的东西全部转移出去,那样掩人耳目,也能显示出家里一平如洗,不需要找个男人来撑场面,嫁妆他们也出不起,孤儿寡母的无法挣钱,早就花光了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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