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在一瞬间变化。就在蒋云夫人要喝下那碗药水的时候,这产房之中突然有了铃铛的声音。
“铃铛声!”蒋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上“这个房间中怎么还有金属的东西?”蒋云彷徨不安的朝四周看了一下。
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下房间之后,蒋云惊讶的看到在房子的墙角上有一个鼠洞,在鼠洞之中一只白色的小老鼠嘴含着铜铃铛探头探脑的向洞外张望。
“房间中怎么还会有老鼠?”蒋云不安的张开了嘴巴“那只老鼠又是什么时候偷走铜铃铛的?”
铃铛的声音也许惊起了房间中的肃杀之气。就在蒋云愣神的当口,蒋夫人突然感到肚子一阵疼痛,她随手一扬就把蒋云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
“夫人,你怎么呢?”蒋云惊恐的问道。
“云郎,我肚子痛!你快去叫稳婆,孩子好像快生了!”蒋夫人说道。
蒋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媳妇,他媳妇的肚子现在正隐隐的发亮。在恍然之间蒋云似乎看到在那肚子之中有个金色的‘龙茧’,一只金色的小蛟龙正破壳而出。
“难道蛟龙要出世了吗?”蒋云自问道“现在该不该去请稳婆?”。
也就在蒋云徘徊不定的时候,那窗外突然传来了一道闪电。在闪电之后一声惊雷就传进了整个蒋家堡。
听到了雷声之后,蒋云夫人的肚子疼的是更加的厉害。在蒋云夫人的肚子之中,似乎出现了一个头上长角的小孩,这个小孩正恶狠狠的看着蒋云。
心神不安的蒋云皱着眉头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就在他难以抉择的时候,产房之外又传来了蒋腾痛苦的喊叫声。
听到父亲的喊声后,蒋云再也不敢怠慢,他噔噔的就跑出了产房。此时此刻蒋腾正倒在地面之上口吐着白沫。
“爹,你怎么呢?”蒋云摇了摇蒋腾的身子。媳妇和老爹都在危险之中,蒋腾再也顾不得其他事情了,他急忙叫来了接生婆和草药大夫。
命运也许是最难以违背的。蒋云来来回回的在走廊中走着,他不知道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媳妇在产房中的叫喊声是越喊越大,父亲的呼吸确是越来越弱。蒋腾怎么会在孩子的要出生的时候突然生病?这着实让蒋云感到不安。
暴雨总是随着夜晚而来,又随着黎明而去。就在朝阳向大地洒出第一缕阳光的时候,产房之中突然有了小孩子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丫环们争相向蒋云禀告。
蒋云看了看接生婆手中的孩子,那孩子长的是生龙活虎十分可爱,在孩子的额头上还有一道刀痕一样的胎印。
孩子出生了。蒋云却不知道是哭是笑。这个孩子真的会是蒋家的煞星吗?蒋云反复的问着自己。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子快不行了!”家丁又向蒋云禀告。
此时在病床上的蒋腾似乎失去了身体的水分,他的双眼深深的凹了下去,脸上的皮肤似乎都贴在了脸骨之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才过了几个时辰,父亲就有了这样的变化?”蒋云紧紧的握住了父亲的手,他的心里顿时就是一阵酸楚。
“三……三……”蒋腾含糊不清的说道。
“爹,你说什么?”蒋云把耳朵靠了上去。
“三……三郎!三郎快回……来了!”蒋腾这话才刚刚说完,他脖子一歪就撒手西去。
“爹啊!”蒋云顿时抱起父亲的尸身就大哭了起来。
这是个奇怪的日子,这个日子是蒋云孩子的出生日,这个日子也是蒋云老父的忌日。蒋云失魂落魄的看着这变化的一切,他不知道这将来的日子又要怎么样的变化。
不一会后,窗外的雨终于停了,龙井的井水倒影了朝霞,一道彩虹挂在了雨后的天空。在彩虹之下,一位三十来岁风度翩翩的男子骑着白马正匆匆的朝蒋家堡赶来。
“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就自来。父亲今年七十三岁了,今年是他的命中劫难啊!”白马上的男子一边暗自念道,一边掐指算到。
“不好!今天大限和小限重合,父亲定有劫难!”男子想到这,他就催马向蒋家堡跑了过来。
哭声总意味着告别。白马上男子刚刚进入蒋家堡中,他就听到了阵阵的哀嚎声。
“三少爷。你回来了!老爷……老爷他刚走了!”白马上的男子才刚刚走入屯堡内,家丁就哀嚎的喊道。
这白马上的男子就是蒋腾的三子蒋雨,他在雷公山接到蒋云的家信后,就不顾师父和苗族圣女的劝告,破除阻扰匆匆的跑了回来。
“还是来晚了!唉!孩儿不孝啊!”蒋雨重重的捶了下自己的胸口。
不一会后,蒋雨走进了蒋腾的灵堂。
“爹,孩子不孝!我来晚了!”蒋雨跪在灵堂前大哭了起来。
“三弟”蒋云扶起了痛哭中的蒋雨“父亲的书房中有一封信,你去看看吧!”。
“嗯”蒋雨点了点头。
蒋腾留给蒋雨的信是用小楷写成了。蒋雨一边看着父亲写的信,一边就冒着冷汗。过了许久之后,蒋雨皱起了眉头,他不安的走到了蒋云的身旁。
“哥,陪我到屯堡里走走如何?”蒋雨说道。
“好!”
蒋家堡的东北方是一个废弃的兵器铺,在兵器铺的前面则是一片寸草不生的沙土。
“哥,这沙土底下应该埋有东西。”蒋雨说道。
“什么东西?”。
蒋雨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用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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