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间,管中流突然对冬不拉说:“凯秘书长,今天的会议请你务必详细地记录下来,并加以整理,明天早上出台一份新颖的报告书给我,行吗?”
“行,当然行啦。我办事,你放心,我这个秘书长嘛,什么都不行,至于搬文弄舞,那是我的拿手好戏。老总,我现在就去办。”凯歌愉快地接受任务,同大家打过招呼,独自走开了。
乐意未尽,平时总爱说笑的铁中英,此时显出一副活泼可爱的模样,天真地说:“今天的会议开得非常的成功,也非常的生动,每一个情节,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令人回味,听了它,大有律意未尽的感觉,尤其是刘老的一番话,更令人回味无穷,别开生面!”
浪浮萍爽朗地说:“那当然啦,要不那还要叫刘傲天干啥,傲天嘛,就是傲视天宇,傲翔长空,纵横万里。想当年,刘老单枪匹马勇闯政坛,像一匹黑色的野马,一冲就越过滚滚的西江水,凭着卓越无比的智慧横刀拦断滔滔的东流水,你想象一下,这是何等的豪迈,何等的风光,何等的光荣。”
言行间流露出一种敬佩的感情,神韵飞舞,闪烁的目光里隐藏着几许的憧憬。
“那后来呢?”铁中英想不到刘老有着这么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往事,忙问。
浪浮萍又耍起爱捉弄人的性格来,故意钓中英的胃口:“后来嘛……就到了我们的公司来了。”
“不对,凡事都应该有一个过程。没有过程的故事,便不是一个精彩、完美的故事。”铁中英像个小孩子一样,纠缠着浪浮萍讲刘傲天的故事。
浪浮萍偏不说,而铁中英却不依,双方相倚立着坚定的立场。
“还是让我来说吧。”管中流听他们谈起刘老,就想起了那一段回忆,又从回忆中苏醒过来,见铁中英很想知道刘老一生坎坷的岁月,便介入他们之间,“刘老确实风光了一时,却由于遭受到旁人的妒忌和排挤,终于不被上司赏识他难得的才华,隐没在小商场里当一名小小的员工,一身的才华得不到施展,一个偶然的机会,刘老就这样被我们的公司识用了。本来,我们几次三番想委屈他出任本公司的总裁,可是却几次三番遭受到他的推辞,他还说,他已经老了,不再具有我们年轻人的狂妄和雄心斗志,隐居二线是他最佳的选择,而且,刘老还把他的希望寄托在我们的身上。”
大家都为刘老的话所感动,同时也为刘老的不幸遭遇感到愤愤不平。
铁中英的眼眸里流露出同情的眼神,然后婉约地说:“既然刘老已心灰意冷了,那刘老又是怎样被我们的公司挖掘而重用的呢?”
管中流与浪浮萍、流川枫互相对视了一下,默契、神秘地扬起笑意:“这是一个秘密,绝对保密。况且在不久,不需揭晓你也会知晓的。”
单是这一句话,便足以钓起中英的好奇心了,更不必说刘老的事情了。铁中英仍不死心,便用乞求的目光看了一下浪浮萍和流川枫。
浪浮萍总是反应过快,连忙挥手说:“哎,别看我,怪难受的,我的脸上又不是写着什么秘密。何况大哥已经关照过,我不说了。”
流川枫被浪浮萍的举动惹出了一丝微笑,他只是微笑着,不说些什么。嘿,别看他此时的脸上有一丝淡淡笑意,可是在平时,他可是一个“冷得像风”的男人,让女人感到只可远观,而不可接近。只有与管中流和浪浮萍哥俩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见他那美丽的笑容。这也难怪有一位别家女白领曾说:我想流川枫冷漠下的笑容一定很美,如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铁中英见不再套出什么来,只好作罢,心里暗想:谁叫自己总是好奇,偏又进入这一家年轻企业,处处都显得那么的神秘。不过这样也好,保留着一种好奇心,就是对问题的研究。人生不就是到处充满着神秘吗?于是无头无脑地抛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哼,重男轻女。”
他们都被铁中英这一句话逗笑了,于是齐声说:“no!no!no!非也!非也!非也!”
于是大家都开怀地笑了。
刚迈出几步,铁中英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噢,忘了问你们了,对于会议室里的那两个空座位,为什么不招纳贤才呢?”这个问题已在她的脑海中隐藏了三年多了。
总爱幻想和提问的小女孩。大家心里想。
“留着有用嘛!干嘛招聘呢?”浪浮萍老是把话儿抛一半藏一半。
铁中英又开始莫名其妙了:“空空如此,留着有用嘛!?哼,有谁相信你的鬼话连篇。要不,我也可以在我的办公室里设置一两个空位,省得总是左忙右碌的,忙不开。”
管中流笑了笑,说:“中英,你不用缠着浮萍了。等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个大人物,一切的问题将会迎刃而解。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必须答应。”
“嘿,只要老总你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别说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100个,只要我铁中英办得到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说吧。”
铁中英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拍着胸脯,说。
“关于这个要求嘛,也并不是什么大的要求,只不过是你得认我这个大哥罢了。中英,你的意见又如何?”
“真的?”铁中英天真活泼地问。其实她早就想有一个这么有本领的哥哥了,况且他又是她所崇拜的偶像。
流川枫只是微笑着。
最高兴的非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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