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家。
“李头!李头!”一个约二十二三岁身着捕快制服的小伙子,边叫着边闯进我的门内。
“叫什么叫,活见鬼了你!总是这么莽撞!要是老子金屋藏娇,岂不是全让你吓跑了!”我训斥他。
来人叫小余,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得力干将之一,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翻山越岭如猿猴灵巧(外号小灵猿)。是当年我从帮派中挖掘的几名潜质非常的青年(中年)之一。
“头,不是我大惊小怪,发生大事了!”
“少来,能有什么大事,杀人越货的买卖你又不是没做过!”我又冲了他一句!
“嘿嘿,看您说的,怎么着咱也算是吃皇粮,干公事的,怎么能在自己辖区内知法犯法呢!”小余轻笑着回答。(当然啦,隐含的意思就是,不在自己辖区内做什么都可以啦!不过也没什么啦,就是我常带着他们出去练练罢了,当然对象么,就不一定是什么样的人啦!)
“头,真的出大事啦,唐风客栈门口发现死尸一具,男的,大约三十多岁左右,普通民家服饰,非本城人氏,确定为他杀!他奶奶的!照这样看,明白着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太岁头上动土。不张眼的东西,竟敢在咱们地头上犯事。头!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给这帮兔崽子们点颜色瞧瞧!”
不理他在那里自顾自的嚣张叫唤,我收拾利落出门,直奔唐风客栈。
“头!等我啊”那小子又叫着随我而来。
老铁并不老,大约三十六七岁的年龄,练就一身硬功夫,运起气,刀枪难入,素有铁金刚之称。
冷三,人如其名,面冷、心恨、有手段。当年混帮派时就以冷血无情,手段毒辣而闻名,人送外号冷面阎王三。后为我所收服,挂名衙门内成为我得力助手之一。
阳风,足智善谋,心思缜密,密谋计划滴水不漏,文书来往事宜一手包办;一身武功以小巧灵活见称。当年因失手杀人,不得以加入黑风帮。有小军师称号。
唐风客栈门口,我的另三名得力手下,早已齐集一处。
又听见他们几个的一阵抱怨,开始谈论正事。
也难怪他们会一起出动,整整三年没出过案件的荣利城首次出现了光明,不是一片黑暗才对,终于让这帮整日吃饱了没事干的小子们,有事可为了。
“头,据我观察:受害者为男性,年龄三十至三十五岁之间,外地人氏,无可以证明身份之物。第一作案现场,是城门口,据唐风客栈大约五十丈远,所经过之处,有血迹滴过。伤口共有八处,但都不足以致命,死亡原因为受伤后,激烈运动(怀疑是激烈奔跑),导致流血过多而死,排除自杀可能;身上有钱袋一个,内有五十两白银,排除因财物杀人;从伤口上来看,每个伤口岁都在要害部位,但深度都刚好不足以致命,似高手所为,排除情杀可能(如果是为情杀人必是一刀致命);因此怀疑为仇杀、帮派所杀或者是为宝物、情报用邢之类。”老铁用起我交给他们的现代侦探术,分析的头头是道。
“头,不知道是那个家伙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在本城作案,如此嚣张,分明是不把头您放在眼里,向我们挑衅嘛!”刚追来的小余又嚷起来。
我无所谓的要了摇了摇头。
要知道,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教育的我,怎么可能会如此天真的自认为可依一人之力压服全城呢。引用哲学上的说法就是,(人余人之间的)矛盾是无处不在的,无时不有的。
之前之所以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条件不具备罢了,现在时机成熟,理所当然就激化啦。
“头,虽然小余的说法有欠妥当,不过也有一定道理的,我看这件事没必有这么简单,似乎和当今的微妙形式有关...”说话的是阳风,素有小军师之称得他,也看出了其中令藏玄机。
我摇了摇头,打断阳风的话“现在不是谈话的时机。先办了这事再说!”
对这另外三个家伙:“小余,你去查死者身份,出入本城时间,到过那些地方,接触过那些人。老铁,你去各帮派转一下,看看能收集到什么线索。冷三,你把死者带到老宋头那里去,让他一寸寸给我解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记住了身上所有东西都要你亲自检查,不要给我搞丢一样。不论察到什么,晚上都给我回衙门集合!”
三人听了我的吩咐,各自忙碌起来。
“阳风,你和我回衙门去,探讨一下案情细节。”说完奔衙门走去。
三年未生事的荣利城,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件,决不是那样简单。
除非很有把握或者迫不得已,是不会有人敢在我所在的荣利城中生事的。(毕竟五年前那次被誉为“荣利城百年难得一见的黑白道大比拼“的威力是不容忽视的。)
加上几天前,荣利城后方,明月城主所谓的巡视治安的两万治安军的恰巧到来,就很容易嗅出令类的气味了。
荣利城捕役办公处,城管为了表彰我们这三年的杰出贡献,特设捕役办公处,用作我们日间办公场所。(表彰我们三年什么事也没做)
“阳风,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回到办公处,二人坐定后,我问起阳风。
虽然我心中已有结论,但对部下的成长总应该有所关怀,多给他们一些历练的机会不是么。
“头,我和老铁是最先发现死者的,但我的看法和老铁有所不同。”阳风有所疑惑的看着我,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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