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广场的外圈,即墨琰等人正被人当猴子围观。
“这就是想混进去的散修?”
“好大胆子啊!”
“不是……听说他们有雪行宫的令牌呢!”
“切!假的吧?想以假乱真?”
“那还真是胆大包天!”
“我看这几人啊,怕是有来无回咯!”
在一**的议论中,终于之前那个拦下即墨琰等人的弟子回来了,他的表情不是很好,谈吐也说不上客气,对着即墨琰等人道:“令牌需要鉴定真假,各位请先随我来。”
即墨琰等人对视一眼,皱眉跟上。
长长的通道,两边都是人,即墨琰等人着实过了一把猴子瘾,那一双双眼睛啊,打量的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散修?”
“呵!竟然有散修!”
“这名大哥是天罡宗的负责弟子吧?”
“怎么把散修带进来了?”
“不知道,看看情况……”
终于走到了广场前的雪行宫和天罡宗等人的面前,那名带路的弟子恭敬道:“薛长老,秋长老,人已带到。”
左边的天幽宗弟子中,曲沐泽拉了拉前方坐着的慕容熙袖子:“姐!即墨琰他们怎么走到哪都是这么多人围观啊!”
冷易轻用袖口挡着脸,声音很小:“别丢脸就行……”
坐在上首秋正文旁边的袭词,也在这时候睁开了眼,他瞥了眼下方的即墨琰等人,不出意外的受到了少夜灵不怎么友好的目光。
“你们有雪行宫的令牌?”薛成业嗤笑着问道,他这一句话,声音可是非常大。一下子将整个会场都震的安静了下来。
“噗……”立即的,场中便有人嗤笑出声。
秋正文的脸当即便冷了下来,薛成业这一声出来,把事情抖在了所有人面前,不管眼前这些人到底有没有他们雪行宫令牌,这对雪行宫来说。都不是好事。
若是有,一看即墨琰等人年纪轻轻修为不高,这不是代表着雪行宫的令牌是大街货,毫无价值了么?
若是没有,那随便几个散修就能随意将自己和雪行宫牵扯到一块儿,雪行宫的威望何存?
这么一想,秋正文看向即墨琰等人的目光,便分外的不友好,他甚至怀疑。这是否是天罡宗故意搞出来的一出戏。
就在这时候,坐在秋正文旁边的袭词忽然起身,然后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下,走到了即墨琰旁边,开口道:“怎么才来?”
怎么才来?
这一句类似于聊家常的话,直接把薛成业和秋正文两位大佬给楞了个不轻。
“呵!”薛成业立即反应过来,“原来是雪行宫秘传弟子的朋友啊!既然是朋友,也不必冒充有雪行宫令牌吧?直接通报一声即可啊!”
秋正文被薛成业抢了先。干脆一句话不说,静观其变。
即墨琰嘴角抽了起来。她也是被袭词这完全不顾周围人反应的行为给弄傻了,这大哥果然就是一根筋啊,只关心他关心的事。
干脆,即墨琰也不管了,直接对着袭词道:“睡过头了。”
哗!
袭词和这即墨琰一问一答的对话,当即惊呆了一片人。
“怎么才来?睡过头了?”
“这什么鬼对话!”
袭词却是不管周围人的吵闹。他颇为看不上眼的斜了斜眼,开口道:“过来这里睡不是一样?”
“咳咳咳……”秋正文当即就呛着了。
“哈哈哈!”薛成业却是大笑,冲着秋正文道:“贵宫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秘传弟子跟散修混在了一起,一见面就讨论在哪打盹?”
即墨琰抬了抬眼皮。紧接着淡然一笑,就越过了袭词,往高台上的座位走去。
“慢着!”即墨琰这一行为,可是激怒了薛成业,他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雪行宫秘传弟子的朋友,你直接闯入这武道大会,还妄言有雪行宫令牌,这两条都是死罪!”
秋正文虽然想不到什么补救的法子,却也是第一时间开口:“薛长老……”
“秋长老,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薛成业打断了秋正文,大声道:“来人啊!将这四人压下去,就地处置!”
“薛长老!”秋正文声音大了些,“你如此,怕是有些不妥吧?”
不管这几个散修是怎么回事,只有是和袭词有关的,秋正文都打算先护下来,不是他偏心,而是这袭词……实在不得不让他慎重对待!
“不妥?”薛成业冷笑,“我这可是帮你啊,雪行宫的威望,难道就这么不值钱么?”
“这……”秋正文当即被说的愣住了,他们雪行宫一向不懂怎么处理这方面的事,打架在行,打嘴仗可就不行了。
即墨琰这时候顿下脚步,微微一笑:“谁说我闯了?我可是通报的。至于令牌,我没有妄言啊,我的确是有。”
“哈哈哈!”薛成业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笑的身子都颤了,对着即墨琰道:“你竟然说你有?就凭你一个散修?”
即墨琰叹口气,这个天罡宗看来真是非要和自己对上了。
就在众人大笑,雪行宫弟子表情压抑之际,即墨琰忽然眉头一挑,扬起了手:“此为雪行宫座上宾令牌。”
哗!一方小小的令牌赫然在即墨琰手中!
静——
薛成业揉了揉眼睛,盯着即墨琰手中的那块令牌,当即一滴冷汗留下。这个令牌,貌似不是简单的座上宾令牌啊!
秋正文却是双眼一亮,立即从座位上起身,恭敬的走到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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