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雪松恋爱之后,我觉得时间过的真是飞快。可能快乐的时光总是容易流逝,转眼之间,期末考试已经到了。学习方面我倒不发愁,我可以一面听着音乐一面背着单词,还可以一面看着电视一面做数学习题。可是考试之后的漫漫长假却让我非常头疼。在经历过了小学,初中以及高中,大学之后,我已经对假期没有多少憧憬了。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顶大不了跟萍萍还有梦瑶逛逛商场,溜溜歌房什么的。少了学校里的勾心斗角,也少了同学之间的欢声笑语,那份安宁,那份孤寂,简直都能让我这个生长在繁华都市的新新人类看见棺材板了。我也意识到这将是我的最后一个假期了,因为过了这个假期,我就将进入大四的社会实践学期,这也意味着我的学生时代已经走到尽头了。我即将要面对的将是现实的社会和残酷的竞争,而我将要接触的是一张张陌生而虚伪的面孔。光是想想这些,都让我难以接受。所以,我决定把这学生时代的最后一个假期过的与以往不同,让它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终于考完试了。我合计着也该找雪松商量商量假期活动安排的问题了。便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因为这几天忙着考试,所以我就没敢打扰他,万一他哪一科考砸了,怪罪到我头上来,那我的罪孽可就深重了。电话关机。这小子干嘛呢?你说考试期间怕人打扰吧,这都考完了,你就不知道开机吗?我这人心里存不住事儿,一路小跑就蹶他们班去了。
“雪松考完试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呢。”
他们班一男生告诉我。
紧接着我又跑了雪松经常去的几个地儿,也都没找见人。我心里就纳了闷了,你说这小子从追我开始,一直表现的都挺好的,我规定的那几条他也都严格的遵守,咋今儿就变卦了呢?小样,等我找见你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老远就听见梦瑶在喊我。没见到人影倒先听到声音,这可真是本事。
“哎!这些日子您田大小姐又是恋爱又是考试的两头忙活,肯定累坏了吧?今儿晚上咱们出去好好的撮一顿,再去钱柜撒野的吼两嗓子,发泄发泄郁闷,就当是犒劳犒劳你了。”
梦瑶那口气就跟领导下乡视察工作似的。
我心里正惦记着雪松呢,就说不去了。
“我说田珍,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有了爱情就忘了友情啊!你忘了你倒贴雪松那阵儿,整天拉着我跟梦瑶,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那个欢畅啊,死活非要拉着我俩去给你当炮灰垫底。我俩可都是屁话没有就跟你去了。做人要厚道,不能忘本,要饮水思源,不能过河拆桥,狼心狗肺的。你可不能让狂热的爱情蒙蔽了聪明的头脑,要对得起党和人民多年来对你的培养,千万不要走极端错误的政治思想路线……”
我真为萍萍鸣屈啊!就她这口才,怎么不去学播音,咋就跑这来祸害人民来了呢?
“姐姐,您就饶了我吧。我这有正事找雪松商量呢。可这人也没了,电话也关了,我正急着呢。要不这样,改天我请你们,啥地儿随便您挑,您看成不?”
我敢保证我说这话时的表情比小萝卜头还可怜。
“人没了?玩消失呢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对待男人不能过于保守,可你就是不听。你肯定是把人家看的太紧了,让他对你产生出了抵触心理。你要学习学习弼马温放马,没事儿得放它们出去撒欢的蹦一蹦,乐一乐。等它们累了饿了,自然就回来找你了。现在不都讲什么环保意识吗,就连鸟啊鱼啊什么的,都还要回归大自然呢,这男人也一样。你可千万不能走右倾主义路线啊!”
萍萍从来就这毛病,说啥话都得一口气说完。这不,又累的跟个狗似的,伸着舌头直喘大气。不过我可真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嗑让她唠的可是难度越来越高,竟然能从弼马温给我扯到环保意识,末了再拐一大弯,给我扣一顶走右倾主义路线的大帽子。有创意,真有创意!敢情我要是早生几十年,还不得把我拉出去斗了?
等我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她俩,这天也不早了。我站在学校大门口,正合计着上哪呢,对面就过来一出租。我寻思着也不能总在这杵着吧,便一招手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
“您随便开吧,看哪热闹把我放哪就成。”
等了半天也不见司机开车,我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没事,您开吧,我就是刚考完试,想找一个人找个地儿放松放松。”
司机一听我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一边开车一边跟我瞎侃,从大学生问题侃到学校问题,又从学校问题侃到社会问题,最后又拐到政治问题了。我今儿可真就纳了闷了,现在这人咋就这么关心国家的政治安定团结?我这刚逃离了萍萍的虎口,又陷入了司机滔滔不绝的口水之中。到最后我实在顶不住了,就说:
“行了,您就把我放这吧,我看这挺热闹的。”
下了车我才发现是西单。我心里也没啥明确的目标,就顺着步行道慢慢的遛弯。走过天桥,看见马路对过有一家星巴克。我琢磨着反正也没地方去,与其在这磨鞋底子,还不如进去坐一会呢。我还没等走到门口,就发现靠窗口的位子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雪松,没错,就是他。他还是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蓝t恤。我顿时楞住了,因为他的手与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握在一块,而那只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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