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了吧你,别上不去天又怨裤衩兜风了。你这纯属于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你说你爸你妈辛勤哺育你二十几年,党和国家也努力培养你二十几年,还就顶不上跟我在一起这会工夫了?我还真没发现我有这本事。要照你这么说,我赶明还真得去当回人民教师,不然也太埋没我的个人能力了。再者说了,就算我有一千个不好一万个不对的,那你还非得学啊?你就不会学点好的?”
萍萍就像是买避孕套没给钱还让人给逮着了,拼命的在那找理由以洗清自己。
“啊呸!看把你给拽的,就你这德行还当人民教师呢,我估计你教出的学生都得送虎门去销毁了。不是我不想学好的,实在是你身上没有啥好的让我学了。”
“得,我今天没工夫跟你贫,你等哪天有时间再说,看我治不死你。我问你,你和雪松怎么回事?这两天我让他给我折腾的连觉都睡不好,一到大半夜的就给我打骚扰电话,非得让我把你给揪出来不可。你就去见见他,全当是救救我了成不?你看我都把你给救了,你总不能看着我受苦不管吧?”
萍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就跟动画片里的蜡笔小新似的。
其实这几天雪松也给我打了不下四五十个电话,我都没接。我是真的让他给伤透了,以至于现在一看到他的电话号码就心痛。你不是都另有所爱了吗,干嘛还非要抓住我不放?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当小的?我可没那本事,也没那肚量。我不能容许我爱的人心里还有别的女人,更不会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爱人。
“没必要见面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他也同意了。如果他再找你,你就告儿他找不见我,或者说我死了也成。”
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冷的像块儿冰了。没错,我是死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田珍,你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觉了。有的时候,哪怕是亲眼见到的事情也未必就是真的。你们俩的事雪松已经跟我说了,也跟我解释了。我觉得你有必要见一见他,也有必要听听他的解释,因为感情这东西,不是外人能够决定的。有时候错过了一次,也就错过了一生,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看到你后悔莫及。”
萍萍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这是头一次看到她这么正经八百的表情。
我的心动了。我承认是萍萍的话打动了我,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雪松依然还占据着我的心。
还是那家星巴克,也还是那张靠窗口的位子,雪松依然坐在对面,唯一改变的,是我成了故事的主角。
“谢谢你能来听我解释。”
雪松感激的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的那份真挚,不禁让我感到心悸。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原谅他。他瘦了,也憔悴了,我想这都是我带给他的吧。但是我强迫自己的自尊取代了这一丝的感动。我宁愿相信这是他自找的,因为他伤害过我,也欺骗过我。这也是我唯一能够用来敌对他的理由了。
他看我不说话,便开始向我讲述在我之前他身上所发生的另外一段故事:
“那个女孩叫杜鹃,是我从前的邻居,也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三年的快乐时光。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原本跟着母亲生活,可是就在高考前不久,她的母亲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离开了她。无依无靠的她只好跟着父亲去了加拿大,而我和她的故事也到此为止结束了。她这次是随父亲回来探亲,于是顺便来看看我。因为我怕你会误会,所以就没敢告诉你。没想到,还是让你发现了……”
“她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
我对这件事情非常敏感,便打断了他。
“是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年前的女朋友。”
“你还爱着她,对吗?”
这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在你没出现之前是的,这点我不想隐瞒你。可是我现在爱的只有你,是你让我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也是你让我勇敢的面对和接受了真正属于我的爱情。我说过,我和她的故事在她离开中国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我不希望因为她的出现而破坏了我们俩之间的感情。”
他把手伸到桌子上握住我的手,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听一个镜头。在那个镜头里,他也是这样握着一只手,而那只手却不属于我。我刚要融化的心又重新冰冻了起来。我抽回了被他握住的手,无视他痛苦的表情冷冷的问:
“我记得那天,你也是像现在这样的握着她的手。是不是当时你也在跟她讲着同样的一番话呢?”
“不,当时她在跟我回忆小时候的事情,突然想到了她的母亲,我看他伤心难过的样子,便想安慰一下。”
他很自然的回答,估计应该不是提前准备好的答案。
我们彼此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再说什么。过了好长时间,才由他打破了宁静:
“你肯原谅我了吗?”
其实我心里已经原谅他了,在我见到他的一刹那就已经原谅过了。只不过我的自尊一直迫使我不愿接受这一点罢了。
“你想的美,就算这次是我错怪你了,可是你一下子就违反了我那么多条规定,这么容易就想让我原谅你,没门儿!”
虽然我的嘴上挺硬的,但是却丝毫掩饰不住我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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