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把我们推到了台前,肩头背负着联盟人民的命运,慎重无论如何都是正确的,争论在所难免,但是我可以向大家保证,无论这个提案是否会被通过,我和我的弟子们,以及那位新加入的弥德尔.冈切斯先生,都会忠实履行评议会赋予的魔法顾问团的职责,一如既往地为自由而战!谢谢大家!”......
今夜,红月藏尾,下弦的银月也略有点迟疑的将银辉洒落大地。在魏冈城以北80公里的一座较为舒缓丘陵的顶端,一棵两人高的精灵树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强烈的银光,像是在召唤着什么。有两个人背对着精灵树肩并着肩站着,手里都拿着带有手柄和深色水晶镜片的眼罩遮住双眼,以避免强光伤及眼睛。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两个显然刚刚经历了很有趣的事情,正在毫无倦意的谈论着。
“你今晚真的让我很惊讶,我注意到你连讲稿都没拿出来!”“我和瓦西里较上了劲,他既然可以不用讲稿,那么我也必须即兴发言。”“那你更让我惊讶了!啧啧,真是了不起呀!”“嘿嘿,当然,作为临时秘书的卡洛特,也是功不可没的。”“啊哈,原来如此。不过你的演技还真是不赖,当你说到那个什么‘血泪自己偷偷吞咽’的时候,我发现你的眼睛很迷离哎!”“‘很迷离’?哎呀,我发现你越来越爱‘拽词儿’了。再说你离得那么远,能看见什么?”“喏,我用了这个!”说着,另一只闲着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细长筒。“你可真行,这个也敢拿出来!那可是联盟最庄严的地方了,你却当成了戏院,幸好没人把你轰出去!”“唉!魏冈什么都还可以将就,就是没戏院,真让人受不了!那些街头的野台班子,简直就是刚从山上抓下来的土著,惨不忍睹!你要知道,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想再听听那个玛丽?克屈佛唱的清歌剧‘诗人之死’。那段‘春风姗姗来迟’,......怎么唱的来着,快给我起个头!”“呵呵,这你可别找我,原来在戏院里,一等到帘幕拉开,我就睡觉not;——哼哼唧唧的有什么听头!”“啧啧,我真后悔刚刚夸奖了你。”
忽然,一阵悠远的歌声飘飘摇摇的传来,寒风与忽然跳跃了起来;在忽明忽暗之间,四野频露峥嵘的雪白,变得越来越清晰。只听他唱道:
“春风姗姗来迟,树梢并不知道;厚厚的冬装,破茧的风,无奈麻木的脸庞;烦闷已久,河边徜徉;碎雪无情,去年的枯黄;怀念花舞的长夜,弥漫着街巷,炉火正旺,暖暖的胸膛;尖利的冰芒,这恼人的日光;翩跹的翅膀,停留在这往日的流淌;莫名的渴望,紧缚着自在的精灵;冗长的叹息,因为知道那儿有多冷多凉;紧缚啊紧缚,为何缚不住年华的流淌,无语的流淌;窒息的精灵,破茧的魂魄,灵动的翅膀;沁入冬装,慌乱的歌唱;扯下伪装,闭上眸子,随着风儿飘流四方;精灵的慌张,‘噼剥’的声响——来自冰凌底下的动荡。啊!终于聆听到了破茧的张扬!”
随着歌声的临近,忽然寒风又带来了一阵阵“窸窸簌簌”的声响。雷因霍尔张开左手,从掌心飞出一点荧光,那点微不足道的光斑,在空中不断的分裂,越聚越多,好似一方折叠的银白色的纱巾在风中飞舞,不断地张开,越升越高。又过了一会儿,如钩的银月下面出现了一道“璀璨的银河”将山包周围几公里之内照得如同白昼,只见白雪皑皑,纤尘不染!
汉克定睛一瞧,不禁对眼前的奇景大感兴趣!从那极远处黑暗的所在升腾起一波青蒙蒙的“潮水”向这边急速的涌来!稍近一点,那似乎是十数条粗大的“藤蔓”如贴地急行的“巨蟒”蜿蜒而来;只是“巨蟒”不停的吐着青色的“长芯”,“头顶”伸出奇形的“肉角”;再近一些后,原来是藤蔓的前端如一条水蛇在水中灵巧的游动着,而且它快速不停的生长出硕大无朋的叶子。更让人称奇的是,叶子上还有不停跳动的生灵和紧随其后的一列麻袋包——后面的叶子像投石器一般把负载扔到前面的叶子上,一个接着一个,绵绵不休。最先到达的是一个高出雷因霍尔一头的银发精灵。跳到了地上后,他也不多话,对着雷因霍尔点了一下头,急忙转过身去,抬起右手,招呼着那些紧跟就到麻袋包。
一枚墨绿色扁圆蛇纹石发箍将茂密的长发束在了脑后;脸型细长的无以复加,好像一把凿子的前端;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发线之于眉心好似天地相隔,此时渍满了细密的汗珠;浓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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