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啊炎,这次都是靠你用的好计谋我才能留下这条命,还当了这郡尉,我李明敬你一杯!”李明说完,一口把杯中的酒干了。
“李大哥,这我可不敢当,我只是一心想着活命而已,说起来真是惭愧,一心只想着跑。幸好是韩将军派兵来得及时,不然要真打起来只怕我是第一个跑的。现在还能在这喝酒都要谢谢李大哥和廖大哥,要不是在打起来的时候你们还分出心来拼命的护着我我早就去见阎王了,这一杯该我敬你们!”说完我也象李明那样把酒干了。刚才说的可都是实话,当我们后来冲上去的时候虽然对方已经是败兵了,可还是有些人在抵抗,要不是他们两个死死的把我护在中间那我没准就给那些败兵拉去垫底了。
“呵呵,啊炎你也不用这么说,这次能活着回来是靠我们大家的努力,你的计谋也起了很大作用。比我们这些莽夫镇定多了,这也不说该谢谁谢谁的了,咱们一起来干这一杯!”廖化把酒杯举在我们中间,我和李明又倒满了一杯酒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干了。
“啊~~~!再能喝到这杯中物真是觉得它是世间最好之物啊,没在刀光剑影中过来的还真不能体会这中再世为人的感觉啊。”我叹着气说道。
“呵呵,啊炎好象很喜欢这滋味啊,那何不当兵呢?当时韩将军可是请你顶我的位置当番阳的步弓手的啊。廖兄弟也是,怎么不当这番阳的督邮呢?”李明奇怪的问道。我摇了摇头说道:“李大哥,你真是太抬举我了,先不说我有没有这能力,单说我这懒散的性子就知道怎么能当兵?我还是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好,没事找二位大哥喝喝酒就可以了,这当兵我是做不来的,而且还是当兵官,能把自己操练好就不错了,怎么操练人马?”“呵呵,那你怎么那么喜欢帮诸葛大人做事?整天跑来跑去的自在了?”廖化笑着说道。自打我到番阳的一个多月他就老跟着我跑,虽然诸葛谨交给我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奔奔跑跑的多了还是烦。廖化就是跟着我跑烦了,你叫他去打一仗他半点不皱眉头,可这些烦琐的政事他就受不了了。现在估计也是在吐苦水。
“这可不一样,不用那着兵刃和别人撕杀对我来说就是好事。虽说这些政事麻烦,可至少安全,我可是想先生说来学东西的,要是还象在襄阳那样到处去玩就太说不过去了。再说我们办的那点子事要叫烦琐,那诸葛大人平日办的事又叫什么?我也是能帮就帮点。”这可不假,我也就是因为认识些字,能记记帐,这也是因为读书人不多才有我这半吊子的家伙做的。象诸葛谨那样能把一郡里各县的人事事物安排的妥妥帖帖,每天都安排好军队所需食物器具都安排好到位的本事我就是八辈子也别想学会。
“呵呵,啊炎你这么说那我可要多请你帮忙做些事才行了,不然你岂不是太闲了?”诸葛谨笑着走了进来,现在天已经黑了,他可是忙了一整天沾下屋的。从昨天我们回来他就忙着清点从石印山伏突处缴获回来的器械粮草,一一分开入库,今天估计忙完了吧。
“大人,你可千万别这么做,我现在就两条腿都跑不赢了,你要再安排多些事给我那我只好用爬的了。”我苦着脸说道。
“你别装了,要是跑不赢你以前能整天拉着我跑去李大哥那里戏耍?还能老拉着我们去喝酒?大人,你有事只管叫他办,他空着呢。”廖化在一旁说道。我也不说话了,只是苦着个脸看看他,又看看诸葛谨。
“哈哈哈,好了,别闹了,啊炎,明天我是真有件事要你去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叫你去番阳城外往南十余里,一叫酴干的小县里找那些大户人家买些粮食。我们番阳的大部分都运到庐江去了,现在虽然还不却粮,不过以防万一,先买些回来,你可愿去?”诸葛谨说道。
“遵命,我一定完成任务,不知道要买多少?”
“买一千石便可以了,你明日便和元检跑一躺,领一百人一同前去,买好了就立刻运回到番阳粮仓内。”诸葛谨吩咐道。
“是,嘿嘿,廖大哥,你还是跑不掉的,下次便莫要再做这害人害己的事了。”廖化听了也只是笑笑,大家又喝了一会酒就散了。早些休息,明日还有事做呢。
第二日一早我便和廖化去府衙提了钱又带了一百人往酴干去了。到酴干时已经将近晌午了,我和廖化便叫众人在县外等候,也休息一下,我和廖化带了十个人进了酴干,想到酴干府衙找那县令帮忙。进了府衙的大门却见内堂外边的小院地里站满了人,估计县令在审案吧。于是我叫人去找衙役通报,而我着带了廖化挤过人堆去看热闹。
“大人,我实在没有那么多钱赔个程公子啊,请大人开恩啊!!”一个干瘦的,仅穿着单薄的麻衣的中年人颤声说道。
“李三,你弄坏了程府的牛犁乃是事实,理该赔偿,本官已判决,仅是铜钱二十贯也赔不出?难道想抗命不成?休再多言,下去吧。”坐在大堂正中的面色白净,留了一小撮山羊胡的县令说道。不过那叫李三的也没退下,只是一味的在那磕头请求他能减轻刑罚。在他旁边亦站着一个穿着甚是华贵的中年人,一脸轻蔑的看着李三。我问了身边围观的百姓才知道原来这李三是那中年人的长工,今天一早奉了那叫程胜的命令拖了程府的耕牛到程府所属的一块田地犁田,犁好了再放水插秧。可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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