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尽起江东之众,数十万大军蜂拥而入自然可以来个瓮中捉鳖,将南越纳入版图。之是敢问一声鲁大人,以现今之形势江东何时方能安心出全力?莫说这天下大势风云变幻难以预测,单说这江东诸多门阀大户是不是都明白平定南越的重要性这一条就够鲁大人伤脑筋的了。我观欲平山越有三难,一:试想,若果鲁大人欲尽拔江东之众而去之时,那些门阀会答应嘛?即便一时应承,敢说其便是真心?阳奉阴违害人害己也,此是内忧。二:南越为祸江东已久,吴中诸多门阀至今尚有许多武装便是为了随时抵挡这山越来犯。那山越又岂会不知江东众人想灭山越久矣?故除非以大军往之,徐图缓进,得一地便守一地或可平定山越。若是企图几战定之,急切求战,见山越之影便想死叼着不放那便是有个十几年也未必可定。故欲平山越所需耗费之人力物力甚是巨大,介时即便平定山越后又有多少物力争霸天下此是一大问题。此是战难。三:谁敢说征山越时天下诸侯便不会来犯江东?先说现今最显眼之患,荆州刘表。刘表会没派有探子时刻打探江东局势?若闻江东举大军平山越会不来犯?而现今以江东之力攻刘表亦是甚难,故江东可谓是前有虎狼,后有鼠虫。鼠虫虽可定,然却要花大力气,虎狼难平,欲战更非一时一日之功。此是外患。”说到这我又停了,继续喝我的茶,还要钓钓他们的胃口,这样我一说出我的想法他们应该就会同意而不会笑我傻了。
“陈兄有话便直说吧!若有妙计莫说难行,便是难上青天我孙仲谋亦要试一试。”孙权最先忍不住了,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家家业的问题啊。鲁肃也皱着眉头,神色凝重的看着我。
“我所言虽难,却是要比登天易些的。方才所言三难具是围绕山越而出,故若可已极小的消耗平定山越,如此江东便大有可为了!”这些话其实都是我跟诸葛亮和我说的那些总结出来的,就是以诸葛亮那日在船上和我所说我才推测出江东的“国”策,昨日才能过关。不然要我几日便想出来那还不如直接叫我死了得了,正是因为想到这许多我才敢直闯孙权家。
“听陈兄所言那陈兄定是有妙计了!肃洗耳恭听,还请陈兄赐教!!”鲁肃也玩起了孙权那一套,站起来就要作揖,我也只好又站起来拦了他。待他坐定,我又喝了口茶,其实是借以整理思绪,然后才缓缓说道:“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故欲永处山越之患非以大军压之,而是以利诱之。利从何来?想那山越之众,虽世代生于山越,难道便不想拥有一块自己的土地安身立命了么?众人皆说山越乃是南蛮,不服教化,可是他们也是人啊,那他们为什么不服教化?是没听过圣人语?这完全是放屁!大人试想,若是你众人只能在山中搞些野味,平日只能开些山缝之间的耕地,如何可安身立命?难道听圣人语就能活了?山越之人一到没饭吃,没衣穿之时便只能铤而走险来犯江东,这便是为何山越为祸了。故这利便是地,以地诱之。许山越之众搬迁至江东某些荒地内开荒,如此便可收山越之众为己用了。当然这如何收还有待计议,非片言只语便能说明白的。此事我在此说只是几句话,若要施行便是件难事了。所有何难我便不多说了,想必不久鲁大人亦可想到,行与不行便在大人心中了。学生还要回番阳,便先行告辞了,他日再叙吧。”这一磨蹭都快中午了,再不赶快去坐船今晚就又要留在这里了。自己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多少货,一次说光光了便又成个不学无术的无赖了。还是用一招: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吧。当下我起身便想走,可惜还是被拦了,孙权一把抓着我的手,说道:“陈兄怎又钓人胃口了?还是快些说于我知吧!”看他急切的模样我都觉得有些好笑,他到是懒,什么都想听我说完,然后想办法办了就是了。我又看向鲁肃,他已经皱着眉头在想了,果然是当谋士的,有了头尾巴他自然就会知道。当下我向孙权说道:“将军,鲁大人待会便会告于你的,我再不上船今晚就回不了番阳了,诸葛大人还在等我消息呢,让人记挂了叫我怎生过意得去?你待会问鲁大人亦是一样的。”当下轻轻挣脱了孙权的手,拿起早方在旁边的包袱就和廖化走出门口。方行出门口两步,身后又传来鲁肃的声音:“陈兄!且慢!不知陈兄今后欲往何处?若欲安立江东肃愿荐与孙将军。”鲁肃追到我们身前说道。
“呵呵,此事不忙,我尚年幼,待过些时日再说吧。”人小也有人小的好处,难道他就真的要我这个连字都起的小孩当官?若早已才名远播了的或者还好说点,不过象我这么名不见经传的就不好了,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又有谁会服个小毛孩指挥?
“如此请陈兄在番阳侯我些时日,不久我还想登门拜访,也好证实一下心中所想能否与陈兄之谋而合,还望陈兄千万莫要怪罪。”“是啊,我过两日边与鲁先生登门拜访陈兄,请陈兄千万莫要怪罪才好。”孙权也这么说了,真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当然不会推辞了,便应了下来,和廖化走了。
来到码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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