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装打扮的歌姬正翩翩起舞,绚丽彩纱后的杨柳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让人一眼望去,浑身难耐,口干舌燥。
歌姬们对自己的魅力自信十足,然而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案几后坐着的褐衣男子对她们视若无睹,鹰聿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门外,似乎听的不是丝竹,而是外面的脚步。
领舞的歌姬心有不甘,主动凑上前来,sū_xiōng半露,红唇也若有若无的贴上男子的道谢,却发现身嗒这人仍旧没有半点反应。
她愤恨的一咬牙,正欲解开自己的衣带,却听见房门被“吱嘎”一声推开,身着黑衣的男子闪身进入。
歌姬眯起眼睛,疑惑的打量着刚刚进门的人,只见他肤色是病态的苍白,五官平常并不出众,可是那双眼睛,却总是带着阴森森的冷光,相比于人,更像是某种潜现在草丛中的蛇类。
被此姬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慌忙从男子身旁站起,垂着头乖乖的退到一旁。
见到来人,褐衣男子精神一震,压低声音开口:“你到了,路上是否顺利?”
闻言,黑衣男子立刻疾步走到他的面前,恭敬的垂眸道:“殿下放心,这一路上都没有发现尾巴。”跟道谢清阴森的气质一样的,他的声音也寒的好似冰川,让人听了就会莫名打颤。
被叫做殿下的人自然就是轩辕煜,跟那些战战兢兢的歌姬不同,他早就习惯了苏骋的行事作风,所以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就好。”轩辕煜语气无常,突然转眸看向前方的歌姬,清咳两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领舞的歌姬十分为难,尴尬的解释:“是和公公让我们来伺候殿下您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轩辕煜道谢的打断:“让你们下去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和公公约我在此,却迟迟不肯到,拿你们来做敷衍,当我不知道么!”他的声音不大,却震慑力十足,池中的舞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做声。
那歌姬没法,只好带着众姐姝乖乖退下。
这口屋子里就只剩下轩辕煜和苏骋二人,他们抬眸对视,交换了眼中的神色后,轩辕煜才咬牙切齿的开口道:“父皇塞道谢的那些老古董,一个两个都对我虎视眈眈,就等着抓到错误狠狠的参我一本呢!所以,我们行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落人诟病。”
“殿下说的是,骑日后也会多加小心。”苏骋闻言点头,大步走到轩辕煜的身边坐下,直奔主题。
“今日和公公约殿下来此,难不成,是女帝终于松口了?”他昨晚便收到了轩辕煜的飞鸽传书,字里行间隐隐有女帝松口之意,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赶来此处陪轩辕煜会一会南擎女帝饿的心腹和
有了苏骋的助阵,轩辕煜的底气也十足了不少,只是想到和煦的故意怠慢还是心中不慨
“明明约了我在此处,却偏偏迟迟不肯现身,我真是猜不出,那只老狐狸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言毕,轩辕煜撇了撇嘴,似乎正在隐忍。
“是什么等下咱们就会知道了。”见到轩辕煜此时的神情,苏骋非常识相的拿起案几上的酒壶,为轩辕煜斟满了酒樽。
带着复杂的心情,轩辕煜一饮而尽,在放下酒樽的同时,一股陌生的香味骤然钻入他的鼻尖,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细嗅的时候,却又神奇的消失不见。
轩辕煜抽了抽鼻子,只当是刚刚饮酒所造成的错觉。
苏骋没有察觉到他神情的异样,自顾的开口问道:“和公公邀殿下来此是怎么说的?看可否有表露女帝的意思?”
“表露?呵……他一句都没有多说,只是请我来此,说有要事相商,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才觉得这老东西贼的很,明明是替女帝办事,却绝口不提自家主子,非要吊着我这一口气……可恶……”说到这里,轩辕煜用力一拍桌子,将上面放着的酒樽“哗啦”一声震倒,打了个滚儿又落在了地上。
苏骋无奈,修长的手指现在酒杯放好,宽慰道:“殿下这是何必,这老东西瞒的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既然他非要卖关子,那就让他卖好了,反正早道谢要捅破那层窗户纸,殿下只管接招就行。”
谁承想,苏骋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撄着,房门被推开,之前他们见过的那个红衣领舞走了进来。
“谁让你进来的!”轩辕煜才刚刚好转的心情在见到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刹那烟消云散,板着现在冰冰的问道。
歌姬打了个冷颤,赶紧毕恭毕敬的开口:“不是奴家擅闯,而刚刚和公公派人捎信儿,说请殿下移步到楼上房间。”
“移步?”闻言,轩辕煜狐疑的跟苏骋对视一眼,心中虽然有些不安,却也被迫切的想要知道结果的心情压了下去。
“恩,二位公子请随奴
婢来。”歌姬见他冰不住被拒绝,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带着他们二人出了房门。三人顺着就算而上,走廊里光线十分昏暗,不仅如此,还异乎寻常的安静,将楼下的喧嚣阻隔在外。真没想到醉仙楼还有如此隐蔽的雅间,轩辕煜道谢的勾了勾唇角,心中窃喜。由此看来,应当是那个男宠起了作用,否则又为何会寻这么一处见鹇人的地方来议事?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目的就要达到,轩辕煜越想越觉得兴奋,所以在那歌姬打开门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幽暗的室内空无一人,他情不自禁的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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