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瑜却丝毫没有要拦截的意思,还闪了闪身让道:“素闻管小姐特立独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指鹿为马的本事一般人拍马都赶不上!”筱瑜的话音让管彤身形一顿,跟在后面的两姝也进退不得,管彤脸一沉扭头对上筱瑜:“什么意思?”
“很明显,今天是初三,上弦月,不知道管小姐从何处看到了一个又大又圆的月亮?”
“哦!原来是我记错日子了。国人的确是麻烦一些,记了阳历还要记旧历,你看我这不就出洋相了,多谢筱瑜妹妹提醒!”如果说把来陵市遇到的几位千金做比较,管彤算是段数最高的一位,不愧是市委书记的秘书,说话的确很有水平,就几秒钟的功夫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顺便给筱瑜一个请的姿势:“听筱瑜妹妹一句上弦月便知妹妹对天文绝对有所涉猎,姐姐倒想跟着妹妹身后开开眼界!”
“好啊!本来晖姐就是邀请我们去赏月的呢,再不去恐怕伯父他们等急了。”说完快步向前,在管彤诧异的目光下撩开了厚重的布帘,露出阳台的景象。只见张市长和胡从军夫妇散靠在阳台栏杆上朝天仰望,侧旁还有一个未面生的黄裙小姐,张耀晖见帘外围聚的众人有些惊奇的问道:“让你叫我弟他们来赏月,怎么一下子带这么多人来?”
被波及的众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了,很识趣的分散开来,可戏还是要做全套的,张耀旸上前“请”出已视为死物的准前姐夫,一面解释道:“没什么!刚刚有个记者错认穆迟为一桩逃逸案的事主,闹了些动静。爸,姐,我看时间不早了,明早局子里还有一个会呢,我们辞行回去吧!”当务之急就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将事情彻底的解决,可以想象老姐平静表象下的暴怒,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埋尸却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不是自己的场子情场也存在很多麻烦。
果然一回到茶庄,张耀晖一巴掌竟将黄裙女人打飞在地,还觉得不过瘾,一个纵身过去便将爪子朝女人脸上身上爪去:“小jian货!今晚下边戳得爽不爽?”挖墙角的人是谁她都不生气,偏偏这人是自己家一口饭一口水养出来的,这口气她就格外不顺。张耀晖不愧是军营呆过的,腕力和技术都力压对方一头,不过几分钟那女人已招架不住了,四下闪躲着想跑到胡从军身后求保护,可惜了外强中干的胡种马此时正萎靡的往门外躲,那还管得着受难的小n,女人被追得满地爬,激情时被抛弃的小内内早就被丢在了那个落地阳台上,此时裙下空寥寥的,刚一爬起来就被张耀晖一个过肩摔闷声倒在地上,露出黑黝黝的草丛和横陈在腿上的一条白色的液体,窘得张市长老脸发烧,不自在的背过身去。
张耀晖出够气了,一杯茶下肚指着有些萎靡的胡从军朝父亲嚷道:“爸,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好丈夫!我嫁给他五年,每年给他处理这样的烂货都不下十几个,每回我回来哭诉你都给他找借口,今天搞出这么大阵仗,亲眼见到了他的丑事,现在你开心了?”
没等张市长发表心里感想,张耀旸的生硬响起了:“今天当着亲家的面,离婚吧!”原来从高家花园出来,几人就分路走了,张耀晖和张市长押着胡从军一辆车,穆迟带着张灵、筱瑜押着那个黄裙女子一辆车、张耀旸和女伴则直接开着车子去了胡家请胡父胡母。
胡父在来前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只知道亲家请自己到茶庄一叙,没想到看到的是这个光景,看着还躺在地上秀着自己大杀器的女人,心都沉到了谷底,这女人他是认得的,据说是张耀晖同一个外婆实打实的表妹,动乱中全家被批斗而死,留下这个女孩一直养在张家,典型的吃里扒外,认清对方的身份倒好说话了:“丰廷,我知道这件事是从军对不起晓晖,但搞到离婚的地步就有些不妥了,常言道宁拆十座庙别毁一桩婚,何必任由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挑拨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呢?”这话说的张市长都有些怒了,一句话轻飘飘的把责任推在了付丽丽身上,仿佛自己儿子会犯错是付丽丽勾引引诱的结果,更讽刺的是,这只中山狼还是自己一手养大的。
张耀晖听了胡父的话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放下茶杯,走到付丽丽跟前一脚抵在她胸口上:“说,这是第几次了?”
付丽丽看出如今事发得罪了张家一家子人,胡从军却没有一丝帮自己的意思,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哈哈哈!你嫁给他有多久了,我就跟了他多久了!你知道为什么新婚那晚他那么晚回来吗?因为他忙着和我洞房!我和他可是一个单位的,做起来不知道有多方便,厕所?!办公室?!车子里?!总之,每天的享受必在你前面,你捡的不过是我先用过的货,啊~”胸口上重重一脚结束了女人不堪入耳的言辞。
张耀晖脸上却一点也不愤怒,反而有些好笑:“厕所?你们也不嫌脏!不愧是个公共厕所啊!”转而讽刺的看向胡父胡母,这老头也不是张父认为的正直无私,先不说管不住儿子裤裆的问题,但凡他是个有心的,也不会不规制一下那一干亲戚,任由她们上门闹腾索要好处,恐怕他自己内心也是这么想的吧?
在张家姐弟的鄙夷下,胡母首先败下阵来,两手叉腰开始了茶壶状:“怎么着,我儿子不就是上了个狐狸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是一个,就是十个八个你也得忍着,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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