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多王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一步上了。是不该回撤到坎色城吗?还是应该在前线硬扛着,只派些人去同弗伦争道?亦或是在解了粮草危机后回到前线?
诺顿军也不管他的撤退是真撤退还是假撤退,就这样冲进了奥尔多境内,竟是要打到坎色城的架势。奥尔多王知道他一定漏下了什么,所以将所有情况列在纸上,细细思索着。
他们联手了!
脑中灵光一闪,奥尔多王想到了原因。
是的,只有弗伦同木恩联手了,才能将一切想不透的事情解释出来,也能明了对方下一步的举动和最终的目的。可是明了之后,又要怎么做?
奥尔多王突然觉得,他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牵着别人鼻子走,这回被人反客为主,他一时难以适应,竟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了。平时从没有为这种情况做过考量和布局,人质被救走,他再没有能威胁弗伦的方式了。诺顿军步步紧逼,他的军队停驻在一座城镇附近,怕是要在那里继续战斗了。
一想到被人进了家门,奥尔多王就有吞了苍蝇一般的感受,他恨不得吹一口气,就将不速之客吹到万里之外,然而他做不到,他只能被动防御着,阻止对方南下的脚步。
看似很简单的方法,却让他陷入了尴尬境地,诺顿棋胜一筹,同奥尔多军耗着人数和时间。因为眼见着在同奥尔多的战争中有了胜利的倾向,诺顿全境人民们欢欣愉悦着,柯灵城内就跟过节一般,一扫往日得知皇太子和皇帝身故时的阴霾。
莫小西除了处理一些必须她决定的政务外,就驻扎在地宫内,继续进行着那项没完成大业。新培养出来的超能力者们继续被送往前线,增加着己方的优势。不过如果要彻底解决心腹大患,还是需要时间的。
几个月后,在奥尔多境内进行的数次战争终于耗尽了奥尔多王手边全部的兵力,木恩将他逼入了绝境。
被困在贝尔格宫的奥尔多王躲在那个几千年前遗留下来的地下广场中。精神有些失常。像他这种自负的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失败,他现在全没有之前一国之主的样子,一身的狼狈之相,侍从们端来的饭菜也不碰一下,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或坐或躺,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当莫小西来到广场时看到的这人就是这样一幅样子。
短短几个月不见,莫小西都有些认不出来了。不过她不是来叙旧的,更不是找奥尔多王谈心,她握紧了手中的利刃。一步步朝着前方迈进着。
见到莫小西的身影。奥尔多王从恍惚中醒转过来。他眼珠鼓得很高,似是在瞪着莫小西。莫小西并不怕他凶恶的样子,可是身边的卫兵则做好了防范的准备,生怕自己的新女皇被眼前这人的垂死挣扎伤到分毫。
“到了这地步。连你也能欺负我了,哈哈哈哈!”奥尔多王开口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虽然他想说得更豪迈一点,更大义凛然一些,然而他已经没有大声说话的力气了。
“你下不去手的话,还是我来吧。”木恩在一旁说道。他看莫小西站在奥尔多王跟前停了半天,便谏言着。
他一点都不赞成莫小西亲自动手,事实上诺顿国会所有人也都不赞成这一点。他们都不想让莫小西离开柯灵城半步,生怕这位身体娇弱的女皇因为一些小小的没能控制住的意外而丧命。这一阵子以来,就算当初是情势所迫不得不选择莫小西即位的人。现在也对这位年轻的女皇五体投地了。
诺顿帝国在她的统治下会越来越好吧?更多人都在这样想着。一场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战争艰难地赢了下来,几乎耗空了诺顿帝国所有的战争储备和战略资源。诺顿人也似乎更珍惜这难得的和平了,至于派系争权之流,也都偃旗息鼓,消消停停地过自己的日子。
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更为紧张女皇的安危,不想帝国再有什么动荡。所以在莫小西提出要亲自到奥尔多去,手仞奥尔多王时,所有人都在拼命劝阻着。
“皇太子殿下的遗体我们检查过了,并不是被虐杀的,而是死后被留下了伤痕,所以您不用这么大气性,就让木恩为您出气吧。”一位老公爵这样劝说道,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着。
莫小西咬了咬嘴唇,没再吭声,不过她散会后找了几个人私下谈过后,还是被允许做这件事了。
木恩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来,可怎么问她都没有回答,于是只得一路上都跟在一旁尽心保护着。现在看她没有什么动作,便出声相劝。
“不了,谢谢,让我自己来。”莫小西说话间,向前迈了一步,就这样将长剑横着划了出去,抹到了奥尔多王的颈间。
鲜血斜着喷涌而出,莫小西侧了侧身,没让身上沾染上血迹。
“我必须要自己去做,不是为洛报仇,而是为了我自己。我要将这一切牢牢地记在心底,要背负起这段对未来而言的历史,要时刻能感受到它的沉重。所以我不要做旁观者,我要将这一切烙印在我身上。”
莫小西扔下长剑,看向自己的手,她的双手上还记着利刃划破奥尔多王颈部时那每一个瞬间的的感觉。这就是她想要的,她将铭记在心底,永生不忘,为了诺顿帝国的将来。
从地下广场中爬上来后,莫小西见到了一个仪态非比寻常的陌生之人,而自己身边的卫兵却没有立时将她保护起来,莫小西心下有了推断。
“弗伦陛下,初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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