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影一出现在楼梯口,重重的一脚落下,整个钟鼓楼也跟着颤了几颤。
身上的压力突然一轻,苏盼儿重心不稳,险些跌倒。
苏盼儿顺势一扫,入眼便看见前方不远处,盘膝端坐着一道身影,不是了觉又是哪个?
了觉老和尚盘膝而坐,嘴里正念念有词着。
苏盼儿眼底寒光一闪!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了觉,你我的恩怨也该了了!”
苏盼儿沉声说道,顺势往前迈出一小步。
她表面上神情平淡,暗地里,却早已调动了全部精神,全神贯注盯着了觉的一举一动。
当初的过往又涌上心头。
了觉停下了诵经,慢慢睁开了眼。
“该来的终于来了。”
“是啊!跑得了和尚跑不庙,了觉,当初之辱,今日也到了你该偿还的时候了。”
苏盼儿步步紧逼,朝了觉逼迫了过去。
“你不是贫僧的对手,何苦来着?”
了觉又闭上眼,继续开始诵经。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了觉,你纳命来吧!”
苏盼儿的手中突然一翻,手中的长鞭一扬,对准依然盘膝而坐的了觉一鞭挥出。
这一鞭,要以灌注了苏盼儿毕生之力,要是落到人身上,非得皮开肉绽不可!从一开始,苏盼儿就没打算和他纠缠,早就做好了速战速决的准备。
可惜,她这一鞭落下,却没有入她所愿。鞭子的另一头反而被了觉的一只手捉住了,任凭苏盼儿怎么挣扎,就是挣不脱对方的挟持。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女施主,你着相了。”
“呵!你这个人面兽心,只顾自己死活,全然不管天下苍生受苦的老秃驴还在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当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苏盼儿一说起此事,便忍不住直磨后槽牙。
她又不死心的用力抽了几次,鞭子的另一头却在了觉的手上,怎么也挣不脱。
“女施主!老衲也是为了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中,这才迫不得已动得手。女施主蕙质兰心,想必也不会计较此事。”
“可真逼迫得你不轻啊!”
苏盼儿嘴角高高挑起:“你都没错,都逼得你杀人呢。何况,这人还是个小女孩,亏你还号称高僧,居然下得去手对付一个孩子!”
一说起此事,苏盼儿心底的愤恨又翻涌上来。
当初的无力感又在心头蔓延。
“女施主觉得,你能对付贫僧?”
了觉须眉都在颤动,显见得并没有将苏盼儿的话放到心上,脸上没有半点多余的神态,唯有那出口的话语,当真让人恨不能扑上去生啖其肉。
当初苏盼儿不是他的对手,眼下她孤立无援,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
了觉看似病怏怏的,心底却明镜着。
“本宫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帐!”
苏盼儿眼底光芒一闪,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她突然把手一招,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温暖起来。
“本宫特意替你准备的大礼,希望你不会让本宫失望!”苏盼儿一边说一边缓步后退。
了觉还没弄明白苏盼儿的意思,突然就看见苏盼儿的身旁,一层层迷蒙的浓雾慢慢生起,下一刻,便露出一头贼头贼脑的小猪。
泼皮猪的脸上带着浓郁的希翼。
从得到君若辰的消息后,苏盼儿便一直心绪不宁。了觉还让她一家人过了这么长的苦日子,可她却根本不是了觉的对手,要如何才能对付了觉?
思前想后,苏盼儿便把主意打到了泼皮猪身上。
有泼皮猪帮忙,她就不信了。她还对付不了一个和尚了!
许是泼皮猪出现得太过突然,了觉一下子愣在了原处。
而泼皮猪可不等时机,对准了觉便一挥袖,那些mí_yào一类的纷纷飞起,朝几人飞扑而上!眼下见众人的目光都被了觉吸引,泼皮猪突然一张嘴,一团迷雾便从它嘴里吐了出来。
“哼哼哼!胆敢欺负你猪爷爷罩着的女人,活该你断子绝孙,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这是……不对!你是,是……”
这股迷雾一起,了觉明白感觉到异常,蹭一下便站起身。
居然是它!
了觉一脸惊奇!
瞬间脸上带起一道惊喜色!
可他还是慢了一步,迷雾蔓延到他脸上,了觉整个人晃了几晃,就感觉头重脚轻,再也受不住,跌倒回蒲团上。
很快,他脸上的神色明显迷茫了。
“哼,小样儿!也不看看你家猪爷爷的本事,就你这熊样儿,居然还妄想和你家猪爷爷叫板?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泼皮猪甩着那条细小的小猪尾,心下却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它眼下本事大了不少,否则,怕是让这老光头逃走了!
了觉被泼皮猪算计了,双眼发直,脸上的神情很迷蒙,却在不断变化着,时而青时而白,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得道高僧的模样?
“盼儿,盼儿!这老光头好厉害!”
泼皮猪的小猪眼在眼眶里滴溜溜一打转儿,突然可怜巴巴的回过头来:“你是不知道啦!适才你家猪爷爷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他控制住。此人的本事真不小,你可得快些,猪爷爷我可控制不了他多久!”
泼皮猪很有自知之明。
这老和尚的本事大,而且精神力强悍。
要不是它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它根本就没有战胜他的把握。
它唯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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