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叶寒一声低喝,阻止苏盼儿。
苏盼儿下意识脚步一停,回过头来,一下子望进一双焦灼的眸子里,心中莫名的一痛,怔在当场。
叶寒也察觉自己神情过激,赶忙整理一下思绪。
沉声说道:“娘娘,这了觉和尚本事了得。您和圣上过去太危险,不如让微臣前去查看一番,有消息就第一时间传回来。您看……”
苏盼儿看了眼秦逸,秦逸正用灼灼的目光盯着叶寒,看得叶寒感觉好似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般站在他面前,尴尬不比,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杵在那里。
“也好,如此就劳烦叶王爷了。”
秦逸紧抿着唇,眼底飞快闪过一道光,眸子里的黑寂深邃得好像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搂着苏盼儿站定了脚步。
“微臣领命!”
叶寒有些狼狈地一抱拳,便绕过二人,快速朝打斗传来的方向疾奔。
秦逸盯着叶寒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逸,你怎么答应叶大哥了?我们当真不过去吗?”
苏盼儿一跺脚,有点进退两难。
秦逸回神,看了苏盼儿一眼,顺势在她的小鼻头上一捏,有些好笑的在她头顶上一阵乱抹。
“朕答应叶王爷亲自前去查看,朕几时说过,自己不过去了?”
苏盼儿眨巴着一双丹凤眼,心下恍然。
莞尔一笑:“原来圣上您也会诓人呢!”
“朕几时诓人了?”
秦逸一本正经地挑起浓黑的剑眉:“走!咱们也悄悄跟上去看看。”
苏盼儿自然不会反对,和秦逸手拉着手在各个院落里飞奔,朝着打斗传来的方向疾行。
皇觉寺好像滚油锅里加了一瓢水,整个寺院都在颤动。
无数的禁卫军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长矛,在寺院里急速奔走,人流朝着打斗传来的方向涌动。
寺里的僧人惊慌失措,顾此失彼的奔逃。
苏盼儿被秦逸拉着往前跑,沿途不断有逃命般的僧人和气势汹汹的禁卫军在身旁穿梭,或者慌忙逃命,或者跪下见礼,可秦逸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牵着苏盼儿的手,一溜烟的跑远。
留给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泼皮猪傻眼了!
它被二人丢弃在了钟鼓楼上,猪嘴大张,瞪圆了双眼,两个蒲扇猪耳高高竖起。
还没有从变故里挣脱出来,苏盼儿早已消失了身影。
等它回神,当即如炸毛的小喵儿般,蹦跶得三丈高:“这,这这这……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哼哼哼!居然把你家猪爷爷丢在这里,活该你被那个臭男人带着走。哎哟喂,猪爷爷的命咋就这么苦哩……”
嗳,不对!
这不是秦李氏那老妖婆的口头禅吗?自己怎么也跟着学上了!
泼皮猪急忙捂住猪嘴,滴溜溜的小猪眼四下一瞅,没发现有人注意到它,这才高兴了。
它欢快地甩动着小猪尾。
“嘿嘿嘿,有热闹不去瞧是傻子。猪爷爷也瞧瞧热闹去。不过,之前倒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像超出了猪爷爷的认知范围?”
泼皮猪对自己的本事蜜汁自信。
它不但皮糙肉厚,更有这无往不利的迷幻术傍身,也合该它自信。
不过之前,盼儿的反应好像不对。还有,那老秃驴和随后赶来的道士是怎么回事?
泼皮猪用力扯动着自己的蒲扇猪耳,难道刚才真有什么躲过了自己的视线?
以它的头脑,如何也想不到阵法的问题,更想不到要不是了尘仙长破开阵法,苏盼儿此刻怕已经是碎肉一堆。
“算啦!想不明白就不想咧,嘿嘿,猪爷爷来咯!”
好在它是乐天派,等事情一过就忘记了,甩动着小猪尾,小身体在虚空中一划,便消失了踪影。
再度出现时,它便出现在了觉和了尘打斗的附近,端坐在山顶端瞧热闹。
原来,了觉和了尘一路打斗一面倒退,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后山的寒潭边,一面临水,一面是悬崖峭壁,而另一面,则是皇觉寺背后的山巅。唯一畅通无阻的就唯有来路,偏偏在二人身后,还缀着无数禁卫军,悍不畏死的追击上来。
泼皮猪扇了扇蒲扇猪耳,一边瞧还一边点评。
“呀!这老秃驴好不要脸,就知道使下流招数……”
“哎哟!那道士好傻,怎么不冲着对方的眼珠子去?你倒是冲着死穴去呀!”
“傻里吧叽的,你倒是动手啊!哎哟,这下惨了惨了惨了,不会死了吧?这可怎么办好……”
泼皮猪上蹿下跳,各种自言自语。
而对战的了觉和了尘也在一阵猛烈的攻击后,各自退到了一边。
经过这一番鏖战,了觉和了尘都不复最初的模样。
了觉身上的袈裟成了赤条状,一条条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加上狼狈躲闪滚了一身污渍,比街上的叫花子还不如。
而了尘身上的道袍更是少了一截,露出一条臂膀在外面,上面也留下一道血痕,很显然,这一道血痕要是再深些,估计这条膀子也和他的身躯分家了。
二人都呼呼喘着粗气,怒视着彼此。
“牛鼻子老道,你是不是存心要和贫僧作对?”
了觉心气儿不顺,怒目而视瞪着了尘:“你我佛道本一家,你何必苦苦纠缠贫僧?”
“哼!就你这样的妖僧,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则骨子里都黑透了。人人得而诛之,何况贫道!”
了尘嗤之以鼻。
“
喜欢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