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是想让妾身说什么?”
苏盼儿反问着,却用了巧劲儿挣脱他的手:“圣上不是都知道了吗?”
他自然知道,可他知道和苏盼儿亲口对他说,却是两码子事。
秦逸忍不住笑了起来:“告诉珂儿,让他莫要在意此事。别说朕没有徇私的意思,就是朕真的要提拨他,这些不知所谓的言官又能阻止朕?”
这天下,是他秦逸的天下。他想要提拨谁,想任命谁,还犯不着让旁人来左右!更不要想指使。
“我知道。”
苏盼儿突然笑了起来,偏头望着秦逸的眸子星芒闪耀:“我这弟弟,圣上应该知道。他从小就要强,在很小的时候,就总是喜欢护在我身前。眼下他这般上进和努力,为得,不过就是让我能多一个助力而已……”
珂儿一直致力于让她能过好日子,只有苦过的人才能明白受苦的含义。
幼年时,原身上山下河都带着他这个弟弟,受了苦,受了委屈,也要护在自己弟弟身前。而到了后来,更是为了他的那条断腿,进而和大伯苏司空做了交易,替嫁给了秦逸……
种种往事一直都是一座大山,压在苏珂的心头。也让他从小便立誓要让苏盼儿过上好日子。
哪怕后来日子好过了,哪怕现在秦逸做了皇帝,哪怕苏盼儿成为了母仪天下的最尊贵的女人,这股信念依然在他心头盘旋,没有停歇的一天。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她!
他虽然没说,可苏盼儿却能读懂他的心思。
眼下,他终于成功了,也让苏盼儿由衷替他感到高兴。
殿内提花罗纹绣祥云纹的层层帷帐从头顶垂落,脚下垫着厚厚的五蝠献寿毛毯,龙榻前方的案几上点燃了龙诞香,暗香浮动,阵阵香风叫人心生暧昧。
苏盼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响起。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抛到床上。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就陷入了那一堆被褥里。不等她爬起来,一具沉重而滚烫的强健身躯却压了下来。
他的身上还有些湿漉的水气,应该是刚沐浴出来,立刻把她压得动弹不得。
苏盼儿心中一跳,下意识抵着他的身躯,想要躲开。她连他几时进去沐浴了都未曾发现。从窗棂上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正好照耀到榻前,他凑到她的跟前,低声说道:“为夫叫了你几声,你都不应。你倒是能耐了,居然当着朕的面无视朕。”
他的声音分外沙哑而低沉:“朕最近可有好些天没见你,心中想死你了。别以为你故意冷落朕,就能躲过去。都老夫老妻了,都到了这一步,就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你还躲什么?”
她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什么事?
苏盼儿被他压在靠枕上,她的心中自明镜着。
当下下意识又推了推他,试图坐起来:“圣上,我还有有话要说……”
秦逸却用了巧劲儿再度把她按了回去,俯身粗哑道:“别动。有啥话咱们明天再说,现在,朕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要她……
苏盼儿连挪动分毫都不能,她想避开他吻上来的唇,和那扑在她耳旁的炽热呼吸,却根本做不到。只能被困在他健壮的胸膛和龙榻之间,狭窄的空间里全是他的气息。
她无处遁逃。
他的头发有些微湿,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大开的领子下胸膛壁垒分明,几道浅色的刀疤交错在八块腹肌上,充满野性的俊美。
他的肌肤滚烫得吓人,惹得苏盼儿心头狂跳:“等等!我还未洗澡呢,不能……呜!”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却突然低头吻住她,剩下的话都被他堵在了嘴里。
苏盼儿要躲,却被他堵住被迫迎合,似乎光是亲吻还不能令他满意,他很快撬开了贝齿入侵她的嘴里。拒绝的话语也被彻底堵在了喉咙,。
她试图将他的舌推出去,他却霸道地拥住她,侵占满了她的口,掠夺着她嘴里的***被迫搅动丁香与他纠缠。
良久,他才稍微退开些许,声音沙哑:“盼儿,你不是该奖赏朕吗?怎么,你这是不肯?”
他的大手很快下滑到她的腰间,解开了她的腰带,顿时露出了莹白的肌肤如玉,肌肤如丝般顺滑。
他的气息渐粗,根本不顾及她的反抗的意图。一把抓住她的柔荑紧紧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却一把扯去她的小兜兜,可那绳索却忒是牢固,他尝试了几次解不开便不耐烦了,干脆一伸手用里一带,直接一把扯断带子随手抛弃在地!
男人天生的就有种征服的yù_wàng!
而横陈在他身下的女体,便是他急欲征服的猎物!
苏盼儿被迫完全赤-裸在他眼前,散乱的衣物叠在身下,从未被旁人看到过的雪白,就这样完全横陈在他的眼前。
失去了那层布的保护,苏盼儿感觉浑身都不自在,下意识想要挡住自己,却被他困住完全动弹不得。
他望着她胸口的目光越来越深沉,里面好像有大火在燎原,他那依然非常具有胁迫力。
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说不出的惊恐:“圣上,我……”
可她的话尚未说完,嘴里却突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现在再说什么,都晚了。
“盼儿,再替朕生个皇子吧!”
黑暗里,那双晶亮的鹰眸比黑曜石还要闪亮,不断在她的耳边述说着自己的请求:“盼儿,人家都说,一子一女是为好。咱们有两位公主了,
喜欢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