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浩的双颊也泛起了红晕。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你们说我这话说得对不对?嘿嘿嘿……”
他一阵傻笑。
想当初,他可是在翰林院任职,每天就编撰些书籍,整理一翻书稿。活计要多轻松有多轻松。
直到后来……后来,后来怎么样了?他的脑袋一团浆糊。
“对,你简直说得太好了!”
那差役慢慢喂他喝着酒,看着他慢慢把碗里的酒都喝光了,这才放松了许多。
下一刻,他将手中的碗高高举起,“啪”一声重重摔落在地,掉落一地的瓦片。
“说得好啊!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既然你都选择好了死法,我们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想活,不容易。
想死,简直没有比这更简单得了!
酒碗摔落在地的声音惊得秦浩眼皮子直跳,下意识看向几人:“你们,你们这话是啥意思?”
“你说是啥意思就是啥意思。”
几个人都放下了酒菜,慢慢起身,朝秦浩所在的角落步步接近。
“咱们哥儿几个好酒好菜的伺候你这许久,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吧!你说,我们是啥意思。”
还能有啥意思,自然就是意思的那意思!
好久好菜,好酒好菜……
秦浩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正因为如此,他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瞬间酒醒了!
这一下,他再也淡定不了,拼命不住地往后退。
“你们、你们……不,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圣上可是下了圣旨,要把我发配到琼州去。怎么会,不会……”
“为什么不会?你也不知道想想,即便你身后站着皇帝,可此处,已经远在京城之外。前人不是还有一句‘春风不度玉门关’的诗句吗?皇帝再有本事也鞭长莫及,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差役一脸平静地说着,脸上是看管了生死的平淡,根本没将秦浩脸上的惊恐看在眼里:“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动了不该动的人。只能以命抵命了!放心,我们会好好把你的血都装起来,交给事主。你就放心的去吧!”
从一开始他们就打定主意,要走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再动手。这里距离京城不远不近,正好方便他们几人作案。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我不要死!求求你们……”
秦浩直到现在才有了面对死亡的恐惧,跪在地上不住地讨饶。
可这些人见惯了生死,哪里是磕头能阻止的。
“好了!断头饭你也吃了,断头酒你也喝了,也该让兄弟们送你上路了。你别怕,刚才兄弟们在酒里加了些好料,好准你一点痛苦就没有,脑袋便掉了地。放心,不过碗大的疤,怕啥?”
说着,把从身后抽出一把大刀来。
秦浩连连后退,想逃,不料他的双腿软绵得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接近,手中那明晃晃地大刀晃得人烟花。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嘴里一声大吼!
“老子操一你一祖一宗!”
话未落平,差役手中的大刀已经高高落下。
下一刻,伴随骨头被砍断的声音,一股鲜血从脖子的断口处喷出,却被眼疾手快的差役接住了,没有洒一滴在外面。
随后,那已经没有头颅的尸身才软软倒地。
…
血,到处都是血……
宛如一片辽阔的修罗海,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血红,瞧着很是骇人。
“啊!”
苏盼儿突然被惊醒,猛一下从床头坐起,呼哧呼哧不住喘大气。
“怎么了,盼儿。”
躺在她身旁的秦逸也惊醒了,赶忙询问着。
苏盼儿总算回神,看着身旁的男人,慢慢又躺倒床头。有些歉意的摇头:“不知怎么的,我又做噩梦了。所以被梦境吓醒了。”
“又?你经常做噩梦吗?”
秦逸担忧不已,急忙掀开蚕丝被起身,高声呼唤内侍:“快!娘娘身子不舒坦,速速去把王御医请来。”
“我没事儿,不过就是做噩梦了而已,哪里犯得着兴师动众的?”苏盼儿有些难为情。
“哪里没事儿,你不是说你经常做噩梦?这还算小事儿,那什么才是大事?”
秦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也别拍。要是没什么,就当是招王御医进宫来替你请平安脉。”
“好吧。”
话说到这份上,苏盼儿也不好再推迟,躺回被窝里取暖。
等王御医赶过来时,苏盼儿都小憩了一小会儿。
“你做噩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番望闻问切后,王御医询问着病情。
“最近做得少,之前……在乡下那时多些。其实也没什么,醒过来后我多半都不记得噩梦的内容了。”苏盼儿想到梦里的修罗海,赶忙摇摇头把那些景象驱散开来。
王御医又查看了苏盼儿的症状,再问明了病状后,这才站起身:“娘娘这是心悸气短,头晕目眩,少寐多梦,健忘,面色无华,神疲乏力,纳呆食少,腹胀便溏,用归脾汤加减以补血养心,益气安神。微臣再替娘娘行针,疏通气血。想必很快就有成效。”
“好,王御医你的医术,朕自然信得过。你开方子吧。”
不等苏盼儿说话,秦逸就抢先说道。
王御医领旨,走到一旁开方子。
反倒让苏盼儿有些哭笑不得。想她一身医术超群,却总被秦逸这样保护着,让她心里很温暖。便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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