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这一时半刻。”
秦逸却突然拉住了她,脸上带着别样的意味:“朕可是开了后宫不得干政的先河。你倒是说说,要如何感谢朕?”
如何感谢?
苏盼儿暗瞪一眼,满心腹诽。要不是自己拿出玉牌,他会答应自己?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这种吧?
“圣上,你想要妾身如何感谢?”
这话让秦逸的双眼瞬间深幽无数,他含着笑慢慢凑到苏盼儿面前。
“朕想……”
后面的话语已经隐入空气里,却听得苏盼儿脸颊唰一下绯红一片。当下咬牙切齿般,沉声呵斥着:“圣上!你怎么可以……如此下流!”
“你我夫妻,琴瑟和鸣如何算得上是下流?”
秦逸大有本该如此的神态望着她,突然大笑一声,一把抱起了她,转身进了里间。
苏盼儿下意识挣扎,却哪儿能抵挡秦逸的强势,直接被秦逸放到了美人榻上。
暖阁外面,一众伺候的下人都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静静地矗立在原处,仿佛半点没有听见里面传来的动静般,一动不动。
唯独安公公抬头看了看天,稍晚帝后怕是还得用水,可不能丝毫没有准备。回头又悄声和一名小内侍交待一番,看着小内侍跑步下去准备,这才再度把自己当作哑巴安静站在原处。
这么多年过去了,帝后的感情似乎还和以前一样的好。
美人榻上,苏盼儿试图躲闪,却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那只强势的大手,引导着她的小手往下探。
直到碰触到那铁杵好似灼烫得要烧起来的温度,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他强势的捉住了。
“盼儿,朕的奖赏呢?”
他蛊惑的话语就在她耳边响起,出口的热风吹拂着她耳旁散落的碎发,带起些许痒痒的触感,也让她的脸颊越发热烫了。
“快,盼儿朕要你帮帮朕,快些!”
那道催促的嗓音如此的近,让苏盼儿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想到自己至从发现怀孕后,眼前这个男人就整天担惊受怕不说,也过了这么长一段好像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也该给他点奖赏了。
罢,就依了他这一次吧!
一阵饱含着压抑的欢喜喘一息声从暖阁里传出来,随后,便是男人隐含痛苦地的欢愉咆哮,紧接着,一些听不清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
让暖阁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好几度。
一室旖旎……
直到一个时辰后,苏盼儿的手都累得险些断掉了,才终于结束了这等甜蜜的“奖赏”。
秦逸吩咐下人要了水。少不得一番洗漱,再回来时,彻底释放后的他一脸餍足色,显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他仅仅穿了一件素色里衣,斜歪在靠枕上,看着苏盼儿那张满是怨念的脸,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欢喜地在她的小嘴儿上印下一个吻。好似蜻蜓点水,一碰即收。
“不开心?怎么露出这幅神态?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我有什么不满,你会不知道?”
苏盼儿的声音忍不住抬高了几分,脸上的怨念越发浓厚了:“同样的动作,你自己尝试着重复几万遍看看!”
“哦,原来我家盼儿的记忆这般好啊!居然连有多少下都记得一清二楚!”
秦逸明显笑得更高兴了,低下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小嘴。
这一次,他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的轻吻,反而逐渐加深。苏盼儿自然不愿,赶忙试图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紧,还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他再度放开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许是着实累到了,她有些困倦地半眯着眼。
秦逸此刻明显“玩性”正浓,可看到她泱泱的神色,还是勉强自己收起心思,轻轻搂着她,把她放进自己温暖的怀抱里。
“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快睡一会儿吧。”
苏盼儿勉强睁眼,又很快闭上,也不知道是谁缠着她,害得她想睡觉都不得安生。
她迷迷糊糊想着心事,下一刻,便闭上眼睡着了。
小年一过,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很快就要到年三十了。
小妍妍突然奇想,闹着要自己做花灯。
这花灯虽然在乡下有许多人自己就地取材,做出各种风格唯美的花灯来。不过宫里却从来都不缺花灯,那高高挑在廊下的宫灯一到了晚上,便会点亮一片。见得多了,委实说不上稀奇。
可稀奇地却是小妍妍闹着要自己做。
宫里的宫灯大多是以细木为骨架,镶以绢纱和琉璃,并在其上绘制出各种各样极其精细复杂的装饰,显得特别富贵和奢华。
长公主要自己做花灯,宫廷内务监知不敢怠慢,赶忙送来了一大推制作花灯的原材料。
宫灯有四角、六角、八角,送来的材料也每种规格都有。
苏盼儿看了下制作花灯的画屏,上面精细描绘着龙凤吉祥、福寿延年、吉祥如意等喜庆图案。可小妍妍依然不满意。
许是对自己母后很有信心,小妍妍立刻想到了苏盼儿会画画:“母后,这些图案天天都挂在那里看见,一点儿都不好看嘛!母后,要不您亲自画些图案,妍妍再把它做成宫灯,好不好嘛!”
女儿萌萌的肉肉的小脸让苏盼儿忍不住捏了捏:“好,我家小妍妍想要什么样的画?”
小妍妍嬉笑着躲开,赶忙捂住自己的小脸蛋,咯咯直乐。偏着小脑袋看她:“要好看,要和妍妍一样漂亮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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