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傻瓜!”
秦逸良久才回过神来,用力搓了把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发弄得凌乱不堪:“你放心,你该得的,他们会一丝不少的给你!”
苏盼儿没有明白秦逸这席话的意思,不由眨了眨眼睛。
秦逸笑而不语。
可过了两天,圣上的嘉奖突然来了,不但送来了成箱成箱的珠宝,更是送来“天下第一针“的牌匾。苏盼儿这才明白秦逸话里的意思。
秦逸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轻轻地握着她那洁白如玉的一个个小脚指头:“正如你所言,这些都是你应该得到的。”
“好吧!正好我们也快要单独开府住了,往后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银钱自然是多多益善。再说了,这可是圣上给的,拿着舒坦。”
苏盼儿一脸眯眼笑,不过,她又突然顿了顿,一脸迟疑色。
“怎么了?盼儿,可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确实有点不对劲。”
苏盼儿深深看了秦逸两眼,一脸正色说道:“秦逸,你说一个人要是修炼过内劲,明明可以用内劲护住的心脉,却偏偏放任自己的五脏六腑受伤,是何原因?”
“谁会这么傻啊?这人要么有病,要么就是故意要装病。否则,好端端的,干嘛要让自己心脉受伤?这心脉受损可不是小事,一个不注意,那可是连命都能直接丢了!”
秦逸一阵好笑,拿起剪刀小心翼翼的替苏盼儿修理着脚趾甲。
苏盼儿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最近肚子大得撑住了腰,让她根本没办法弯腰做平日里做来很简单的事儿。比如穿鞋、系鞋带、修剪脚趾甲、蹲身等等。
“装病?对了,他肯定是为了装病,这才故意制造了这场病痛!”
苏盼儿肯定着。
“你说得这人是谁?“秦逸好奇着。
“还能有谁,就是那位宣王府的大公子呗。”
苏盼儿说得轻飘飘地:“虽然他极力掩饰,不过,又如何能瞒住我的火眼金睛?我的医术可是得了真传,他体内的经脉分明就是被内劲改造过。而且,他体内的内劲强度,分明在你我之上。可那内伤却损及内腑,你说,这代表了什么?”
自然代表那秦鸿是故意的!
秦逸老半天回不了神。
秦鸿在他眼里一直是风度翩翩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是盼儿居然告诉他,对方居然也是练家子。
“你别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想必对方之所以这么做,是做给某些人看得,又不是针对你。”
苏盼儿手指朝上指了指:“我反正只是个土郎中,旁得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明白。”
秦逸眯了眯眼,沿着她的小手指一点点的啃着:“最近我家夫人不小心动了胎气,可得在家好好休养一二,我这个相公自然紧张着,得全程相陪才是。”
“可不是嘛,正好你陪陪我……”
苏盼儿莫名笑了。
她也借由“太过劳累,动了胎气“好好休息了好几天。
中间薛老来过一次。
薛老来时,身旁还跟着两名太医穿戴的人。
一阵寒暄后,薛老这才单独把苏盼儿叫到一边:“傻丫头,你和秦家那小子与那宣王府大公子很熟悉?”
“薛老您是指秦鸿?当初我跟秦逸上京的时候,跟秦鸿坐的同一条船,所以就认识了。”
“当真如此?”
薛老明显有些不信。
“当真如此!”
苏盼儿轻声言道:“不过,貌似那秦鸿对秦逸很有好感,几次三番几次三番找上秦逸,似乎有什么大事儿和他商量。”
“这就难怪了。”
薛老低低沉吟,连连点头。
他扭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两名太医,轻声低语:“当今圣上七十大寿在即,各地藩王命妇统统齐聚京城,京城必然要掀起一场风波。估摸着,这宣王府最近也会有大动作。你们初来乍到,根基尚浅,要是能避开就尽力避开吧!”
薛老明显另有所指。
苏盼儿心领神会,赶忙福身道谢:“薛老的指点之恩,盼儿谨记。只是眼下,我们犹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来去方向恐怕是身不由已了。”
这话让薛老眼神暗了暗,无声点了点头。
“你记着!要是有需要我薛老的时候,就尽管来找我。明白不?”
苏盼儿赶忙站直身,郑重向薛老见了一礼。
“多谢薛老。”
随后一段日子,苏盼儿都窝在家里“养病“,眼看一场连绵数日的大雪停歇下来,她这才出了门,去参加了一次张夫人举办的赏花宴。
说是赏花宴,其实也就是变相的相亲宴,或者说,是谈隐秘事的好聚所。
这天一大早,苏盼儿便起来了,忙着着装打扮。
如果是往常日子,她就是那次进宫,也没有这次这般认真。
委实是如今情况大为不同了。
随着近来皇城里各地藩王都聚集拢来,除去几位有能力角逐储君之位的亲王外,还有一些皇室的王爷、爵爷之流,都齐聚一堂。
偏生叶寒未娶正妻,又手掌重兵,兼之管理着京城禁卫军,那可是众人眼里的一块香馍馍,恨不能都能咬上一口,或者是想攀上这门好亲。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叶府的一举一动,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而秦逸整日和叶寒同进同出,加上最近几日君若雪也频频上门来拜访,外面顿时谣言四起。
京城说大也大,说小也真心是小。
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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