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口采摘的烈焰草?
苏盼儿伸手想拿,却被泼皮猪何止了。
“别动!小心烧伤你的手,这草可不是一般的草咧!”
泼皮猪一脸嘚瑟,一张猪嘴咧得大大滴:“要不是看在你是被猪爷爷我罩着的份上,猪爷爷才不会冒着被活活烧死的危险,下到活火山口去替你采这烈焰草!看,猪爷爷这一身猪毛!”
顺着泼皮猪所指,苏盼儿果然看到了,泼皮猪左侧猪耳朵上的猪毛都神奇的消失了,而且,那耳廓边缘还有一圈儿黑色的印迹。
“哈哈……”
苏盼儿莫名笑出声来。
气得泼皮猪不住瞪那小猪眼:“你还笑?还笑话猪爷爷,猪爷爷这可都是为了你,哼哼!你说,你怎么赔我?”
“好好好!库房里有好些根好东西,你喜欢就去吃两条吧。”
苏盼儿不过是笑了两声,却带动了心宿,几乎咳得死去活来。
“啥?就那几条破草根?”
泼皮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儿。
秦府的库房里有哪些好东西,估摸着它比苏盼儿熟悉多了。那些原本就是它早就盯着之物,现在苏盼儿说送给它,它哪里会依?
“那可不行!几条破草根就想打发猪爷爷,你是在打发叫花子那!猪爷爷可不干,哼哼哼!”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
苏盼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莫不是那库房里的药材都被你败坏光了?还是说,你都已经看不上那些贵重药材了?还是……”
“胡说!你家猪爷爷我是这种猪嘛!”
泼皮猪高傲的抬起头,打定了主意耍赖:“哼!这火焰草我也喜欢得紧,这么几株要是吃下去了,少不得可以锻炼锻炼我这身猪骨头。可给你了呢,却半点好处没有!呼哧呼哧……”它嘴里直哼哼,一双小猪眼拼命眨呀眨的。
这可不像平时的它!
苏盼儿眯起了眼:“说吧!是不是你又闯祸了,等着我去给你收拾残局,所以你才会这般积极?”
“没有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有嘛……”
泼皮猪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几步,那双猪眼贼溜溜的左瞧右瞧,就是不敢对上苏盼儿的双眼。
是嘛?
苏盼儿眯起了眼。
一看它的神色都不对,现在她不知道它究竟闯了什么祸,想必不久她就知道了。
她心里想着,当下话题一转:“这什么草要如何使用?当真有效?”
“嘿嘿嘿!这火焰草你没办法处理,不过,我可以用体内的三昧真火来煅烧,很快就可以啦!”
泼皮猪不断煽动着蒲扇猪耳,万般嘚瑟。
“三昧真火?你体内居然有三昧真火?”
苏盼儿惊讶万分。
这三昧真火,即“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其名曰上昧;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其名曰中昧;膀胱,即脐下气海者,民火也,其名曰下昧。”此为三昧真火。
一般而言,能练出三昧真火来就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之巅,已经脱离“人”的范畴。
可这只泼皮猪左看右看,也不过就是一头长不大的奶猫大小的小香猪,它怎么就修炼出了三昧真火?难道说……
一个大胆的念头从苏盼儿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她赶忙摇摇头,强行压下自己心头的惊惧。
仔细想一想,连自己穿越这里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要是跑出来一个人告诉她,这天是方的,说不定也是有可能的!
她的思绪飞快百转,随即笑了笑:“成!你看如何处理这药草?”
“交给猪爷爷我吧!嘿嘿嘿……”
泼皮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脸傻笑着凑过来:“我、我也没啥別的要求,就是你那天带回来那个婴孩,你能不能……”
“你居然胆敢打我家妍妍的主意?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根本不等泼皮猪说完,苏盼儿突然便动了怒,顺手抓起床头搁着的尚未喝的一碗汤药,对准泼皮猪就砸了过去。
“给我滚!滚!滚!滚滚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咳!咳咳咳……”话未说完,又是一场死去活来的巨咳。
一看见那碗飞了过来,泼皮猪本能将脖子一缩,那碗就擦着它的脑门心飞过去!
重重砸到一旁那双面绣着五子登科图案和喜鹊登枝图的镂空雕花楠木屏风上,发出哐啷,哗啦!嘭……一连串重重的声响,碗摔得粉碎,那屏风也轰然倒塌。
砸倒了放在另一侧的七星灯烛架和两个高脚景德镇双子抱桃瓷瓶,哗啦啦砸下,又顺势把那小隔间门口处的珠帘跩了下来,玉珠滚地声不断,各种倒塌的轰然声响响彻一片。
“哎哟我的妈呀!”
这下闯大祸了!
泼皮猪下意识脑袋一缩,叼起那几株烈焰草,连头也不回地溜了!
它算是看出来了,这次它真的把苏盼儿惹火了!
再要留下来,指不定还得吃多少排头!
听见动静,原本在外面伺候的丫鬟婆子迅速一窝蜂涌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倒塌了一地的物什,和匍匐在床头咳得几乎断气的苏盼儿。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夫人,这这这……”
晴雯急忙从人群里冲进来,手上还提溜着一个食盒。见苏盼儿咳得厉害,赶忙放下手中的食盒,上前替苏盼儿顺气。
苏盼儿好容易顺过气,却依然气愤不已!
“谁要是看见那头泼皮猪,都给我打!打死了来我这里领赏钱!”
原来又是那头猪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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