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地道阵法,就好像抽丝剥茧时,找到的那一个线头!
如果凤夕月和凤玖都没有说谎,那么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便是二人都被送上马车,随后,便送进地道,通过那些地道法阵被送去了不同的地方。
于是,凤夕月出现在京城郊外,而凤玖则出现在雍州城外的荒山里……
“你是说柳延康?不会。”
苏盼儿摇头否定了!
柳延康虽然是她“苏盼儿”的生父,可对他,苏盼儿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柳延康为人古板,刻薄,身上带着一股世家子的臭脾气。说得好听叫傲气,说得难听,就叫“喜欢从门缝里看人,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
他这样的人,做过中间跑腿的还适合,要说他就是神秘组织的首领,苏盼儿第一个不信!
柳延康拿着凤玖的卖身契去找秦鸿,如果他真的是那神秘组织的首领,他大可以让手底下的喽啰跑一趟,而不用暴露自己。恰恰相反的是,他却亲自出面带人。
就是苏盼儿想不明白,柳延康带走凤夕月和凤玖,却又放在农庄没有下一步行动,是何缘由?
“你是如何进的宫?”
既然凤夕月在盛京郊外的农庄里,又是如何出现在宫里?
“是……”
凤夕月嘴角微微扯出一点淡笑,垂着眸子遮住眼底的光芒:“是柳大人带着我,找到程老将军,具体说了些什么,奴婢不知。不过,奴婢就被留了下来。之后,便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宫。”
难怪了!
原来是柳延康走了程老的路子。苏盼儿明白了。
当即,苏盼儿又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来。
“你父亲当年的冤屈,可曾平反?”
说起此事,夜汐月的脸上立刻多了些人气。她猛地抬起头,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皇后娘娘,恳请皇后娘娘为我父沉冤昭雪!让我凤家几百口人能安眠地下。我凤夕月万死莫辞!”
“别磕头了,你先起来。”
苏盼儿摆摆手,示意旁边的玖兰将凤夕月扶起:“凤大人之事,因为卷入了先皇和皇室当年的隐秘里。即便圣上愿意帮你,可此事却不是那么好昭雪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奴婢明白!”
凤夕月斩钉截铁的说道:“从夕月踏上替父翻案的那一刻起,夕月便明白此事有多难!哪怕陪上夕月的性命,夕月也在所不惜!”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对凤夕月的态度,苏盼儿还是很满意的。
随后,她又询问了凤玖眼下的情况,旁敲侧击了关于苏珂的事情。见凤夕月对这些了解极少,便挥手让她退下了。
“你说,这凤夕月能用不?”
苏盼儿突然开口询问着一直跟随身旁的玖兰。
玖兰显然没料到皇后娘娘会问她,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又很快恢复了一惯的平静。
当下心念急转:“回禀娘娘,还请娘娘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说。”
“本宫便恕你无罪,说吧!”
苏盼儿端起冰镇莲子羹慢条斯理的吃着。
“娘娘,奴婢见适才那位凤贵人语态恳切,不像作假。不过,她的话语里有些不尽不实之处,怕是多有隐瞒。奴婢不认识凤贵人,再多的,便不敢妄自揣测了。”
“嗯。”
苏盼儿吃了口冰镇莲子羹,随意点了下头,不置可否。
这凤夕月不是个好相与的。不过,她也是识时务的。
她是被程老送到秦逸身边来得,可这么长时间了,她却没有主动去见秦逸,想必也有她自己的考量。
还有凤玖,那个倔强的男孩的脸似乎还浮现在苏盼儿眼前,可就是那样一个倔强的小男孩,却能在柳延康的看管下,打听到珂儿的下落,还托人带信给珂儿,进而成功从柳子康的手中逃脱,并进入了珂儿的眼睑。
要说他是个没心计的,估计也没人信!
不过,眼下不管是自己身边,还是珂儿身旁,都需要忠于他们的人手替她办事,而凤夕月和凤玖则是最佳人选。
苏盼儿担忧珂儿那边,又想到自己安排珂儿去调查的事情,便暂时把此事放到一边,考虑起明儿要不要出宫走一走?
秦逸难得今天早早便处理好了国事,回到后宫。不料一进门,就看见一脸沉思的苏盼儿。
“盼儿,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圣上您回来了!今儿倒是挺早的。”
苏盼儿被惊动了,一脸惊喜色急忙起身见礼。又被秦逸扶住了。
“是挺早,不过,是为夫刻意早点回来陪着你。”
秦逸假做不虞:“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又是在宫里,没有外人在时,你就莫要再这般。让为夫都有些不好适应了。”
“礼不可废!千里江提毁于蚁穴这句话,便说明了一切!”
苏盼儿坚持要拜:“眼下虽然是在后宫里,可这宫里宫外都是人,谁要是走漏了风声,那些个大臣又得参盼儿一本,说我祸国殃民了!”
“祸国殃民?你?嘁,怎么可能!”
秦逸一脸不可置信:“这些年以来,你防治瘟疫,又研究出造福子孙后代的种豆之法。其后,更是积极制造霹雳弹,霹雳炮,为军队筹措粮草军饷。更是发现了那……那地底甬道,一桩桩一件件,就是某一件事落到哪个男人身上,也是我大周朝的大功臣!你这位国母当之无愧!谁要是敢说你祸国殃民,朕第一个不饶他!”
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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