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行李灰溜溜地往宿舍跑,说起来海洋大学是依山而建,大门建在山脚下,宿舍楼则雄踞在山顶,是一座五层楼建筑,我的宿舍就在307。学校绿化很好,大树林立,花开满地,但我却根本没兴趣欣赏这些,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说,这回丢人可算丢到家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宿舍,进去一看,已经来了三个同学了,把行李放下后就和他们攀谈了起来,一个叫郭海杰,一米七五左右,人长得很结实。来自招远,昨天中午到的,另一个叫魏鉴同,很高,估计有一米八五,也很帅气,家就在青岛胶州,今天刚到,剩下那个叫杨光鹏,也是昨天来的,泰安人,他们三个都没有家人陪同。据他们说还来了个青岛市区的,刚才出去了,叫亓飞。
杨光鹏的脸长的很有型,有棱有角,一看到他就让我想起一个熟悉的名人,嗯……叫什么来着,这时郭海杰对我说:“你看他像不像车范根,我给他取了个外号“车导”,嘿嘿,学校有博导,咱宿舍有车导,”对,就是他,感觉韩国人脸都长的有棱角,我也只记住了最有名的车范根。杨光鹏一听扛起椅子就要抡他,郭海杰一看赶紧找帮手,“魏公公,快救救我啊。”
这哪是找帮手,魏鉴同抬手就甩了两双托鞋丢向郭海杰,一边还叫道:“看我的小魏飞鞋!”
宿舍里一阵鸡飞狗跳。
一会闹够了,他们看到我手上的黑斑很奇怪的问我,我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好骗他们说是胎记,他们也就释然了,我也暗自松了口气,真怕他们打破沙锅问到底。
很快我们就打的火热,正聊的高兴的时候,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边还兴奋的说道:“嘿,哥们,你们刚才没下去可赔了,咱院来了一个大“酷”哥。”
一听这话,我就想往郭海杰身后出溜,偏偏这时魏鉴同要死不死地指着我对他说:“啥事把你乐成这样,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刚来的舍友李平凡,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亓飞。”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硬着头皮站起来对亓飞说:“嗨,你好。”
这个亓飞个头比我高,看起来比较瘦,不过站在那里隐然散发出一股气势,看样子应该练过功夫。
亓飞先是呆了几秒钟,然后大叫一声:“是你,你叫李平凡?”
我苦笑着点点头,郭海杰他们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亓飞把我在报名处出丑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他们三个笑的在床上打滚。
我恨恨地说:“笑吧,笑吧,早晚笑掉你们下巴。”
这时亓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真服了你了,刚来就全校闻名,还平凡呢,我看你叫不凡得了。”
我也不甘示弱,指着让我臭名远扬的红色内裤,“嫉妒了不是,把它套头上围学校跑一圈,名气绝对盖过我。”
哈哈……,宿舍又是一阵大笑,这一下子让我们亲近了好多。
有哥儿几个帮忙,上午就办妥了所有手续,吃完了午饭,我们一起去了网吧,网上几乎全是魔兽入侵的报道,篇幅之长,内容之夸张,给人的感觉好像地球已经被怪兽们占领n次。
我们脸色都很深重,政府不断保证没问题,不过从魔兽日趋频繁的袭击中可以看出时空越来越不稳定,它们出现的数量渐多,实力也越来越强,在上次战斗中虽然杀光了入侵的魔兽,但也有两个修真者受伤,人们茶前饭后都在谈论,深怕下一次魔兽会在自己头上出现。可惜他们根本不清楚这些魔兽从哪里来的,那一段历史实在太久了,久得经不起一点记忆的轻触,加上人类刻意遗忘,它已经被历史的灰尘深深地埋入地下,也许再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我们这些学生又能做些什么呢,就像魏鉴同说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咱们也只能在网上发发感慨罢了。”
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在想着心事,气氛很沉闷,车导(杨光鹏)大脚踢飞了一颗石子,狠狠地说:“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让咱赶上了。”
这时一路沉默的亓飞突然停下来,盯着车导说:“只有懦夫才哀怨上天的不公,强者要扼住命运的咽喉,时逢乱世,英雄辈出,这不正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舞台吗。”那一刻,他所流露出的,绝对是睥睨天下的眼神,车导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说话了。我看在眼里,心想,这个亓飞天生就有当领袖的气质,或许真能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天地。
回到宿舍后闲着没事干,都倒在床上胡侃瞎吹,车导讲了一个笑话把郭海杰逗得哈哈大笑,这时一翩跹美女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就是郭海杰很没风度地、张着快咧到裤腰带的蛤蟆大嘴,把人家女的吓一大跳,不停用手拍着心口,我这才发现进来一个女同志,细看过去这女的大约一米七,在女生中也算挺拔了,清秀的面容、略微上扬的下巴带着一点抚媚,蹙起的小巧鼻子则露出几分可爱,肩上斜挎着一个印着qq图像的小包,穿着纯白色的七分裤,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健康的气息。郭海杰也呆了,大嘴好长时间合不上,他一向把“宁可男前不穿裤,不能女前没风度”视为左右铭,这下可晚节不保啦!
车导不愧是导师级的,迅速调整了状态,以平静正常的语速问到:“这位同学,请问你找谁?”
那女的伸出纤纤玉指,故作撒娇状指着趴在床上睡觉的亓飞说:“就找他。”我靠!在这么些人胡聊大侃中还能睡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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