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四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东营,下了车哥几个都疲惫不堪的伸着懒腰,倒是亓飞先发现了不对劲嚷嚷起来:“我靠!这里的天真蓝,气候也暖和,得有20度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南方呢。”哼,那是,东营高楼不多,一抬头就是大片的蓝天,哪像青岛,不论啥时候天都是巴掌大的一小块,憋闷啊。倒是天气的异常让大家都奇怪的看着我,青岛现在还是春暖乍寒,要说也不会相差这么远吧。
我不知是应该骄傲的笑呢还是应该苦笑:“这个啊……好像最近气候有些反常,这种东西又不是我们能控制了的,不过变得暖和点不好吗?”
好不容易来一趟东营,怎么也得先逛逛再说,于是我带着他们逛了东营市的一些标志性建筑,比如新世纪广场、天鹅湖公园、黄河水体纪念碑等等,当看到黄河水体纪念碑时,兴趣大发的郭海杰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水玻璃箱呆呆地站了好几分钟,直到我的脚底和他的身体亲密的接触了一次才反应过来找我拼命。
我也趁此机会宣传一下东营,便滔滔不绝的向他们介绍起黄河水体纪念碑的由来,九曲黄河从源头到入海,绵延万余里,如一条黄龙飞翔在华夏大地,裹泥携沙,奔腾入海,由于海水顶托,河水流速减缓,大量泥沙在入海处淤积沉淀,年复一年形成了大块陆地,塑造了共和国最年青也最神奇的土地——广袤富饶的黄河三角洲。而这个水体纪念碑的每一个玻璃箱里盛的则是从黄河最上游到入海口的各个水文站在同一时间取的水样,可以说这个纪念碑就是一个浓缩版的黄河,亓飞他们大呼长见识。
在东营逗留了一天,第二天下午我们便租了一辆车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河口,这是他们特意要求的,在车上我已经和亓飞他们说过,东营最好的景观一是黄河入海,另一个是芦花飞雪,黄河入海自不必说,而芦花飞雪则是独此一家,每年十月份,那海河交界之地的数百万亩芦苇就到了开花的季节,雪白的芦花仿佛一夜间铺满了整个世界,美的动人心魄,每有微风吹过,那一片雪白好像要溢出来,飞向天边,故叫芦花飞雪。可惜现在时候不到。
听了我的介绍却看不到实景,他们心中的失落我都能感觉到。“不过,还有一个好去处。”说到这里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直到把他们憋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告诉他们“黄河故道鱼汤可是河口一绝,别无分店。可以说人生中未至黄河是为大憾,而至黄河未曾喝过黄河故道鱼汤,则为终生大憾!”我这番话彻底打动了他们,非得到河口一尝黄河故道鱼汤不可,于是暂缓了垦利狩猎之行,有了这趟河口之行。
出了东营市,路边的高大建筑很快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稀散的村落,当然我所说的高大建筑和青岛是没的比的,在东营十五层以上就算是拔尖了,郭海杰曾经问过这个幼稚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东营的含油质地层不适合建高层建筑,没办法,有一利必有一弊啊!然后我又半开玩笑的说,我们东营地广人稀,土地又不像青岛那么紧张,盖那么高的楼去吸引拉登注意啊。
在车上,郭海杰又白痴似的问我,为什么叫黄河故道?我晕!这都不知道?连司机也投过来一阵白眼,也好,反正是闲着,我开始讲黄河故道的历史:黄河应该说是我们祖国一条最狂放不羁的河流了,它的行踪时时飘忽不定,所以自古以来有“黄河十年九改道”之说。改道了的黄河,挟带的大量泥沙,日积月累地沉积成了共和国的土地,而以前的河道则有的干涸,成了一望无际的荒原,生长着芦苇、红柳,还有种种叫不出名目来的草丛、灌木,成为鸟几生存的天堂;有的故道则变成了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湖泊、池塘,这样的湖泊,绵延成串成片,广布在方圆数百里内,这便是著名的黄河故道鱼的产地,我们将要去吃的鱼就是在这些湖泊中野生的。
讲着讲着车子进了河口区,前面依稀有了城市的影子,可这时车子一拐上了一条偏道,看着满眼荒凉的盐碱地,杨光鹏对司机说:“大哥你不会把我们给拐卖了吧?”
沉默了半天的司机也看出我们比较随便,开玩笑说:“卖了你们能值几个钱,不是想吃正宗黄河故道鱼汤吗,听我的错不了。你们是我这几天带的第五批客人了,最近不少外地人涌到东营来,都是叫那些变异的动物闹的,你们也是吧,我劝你们小心点,那些东西厉害着呢。”我们听完不禁苦笑一下,原来早有人到了,我说在东营逛的时候感觉人比平常多呢。给司机打了个马虎眼把这事撇了过去。
大约又走了二十多分钟,路边开始热闹起来,一溜开着好几十家鱼馆子。都是清一色的二层楼房,并不太起眼,车子径直开进了一家,店名好像叫徐记黄河鱼汤,进得门来,却发现里面别有天地,与其说是饭馆,倒不如说是大大的农家院子,打扫的倒也挺干净,中间是阔大的停车场,此时已经停了不少车,两边的二层楼房就是一间间的包房。
我们选好了房间,便到厨房里面选鱼,厨房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大,里面一溜儿排着十来口大得足可以煮下一口整羊的大锅,每锅由笠状白铁锅盖盖住,起汤时一揭开,便见得乳白色鱼汤沸腾,如火山口的喷泉,滚汤怒涌,独特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让郭海杰直流口水。其中还有三个炒锅,是专门红烧黄辣丁鱼的。另一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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